:“姐姐,想说什么我知道,但我不想听,你知无涯哥哥,难道就不知我么。”
怎么会不知,正因知道,她才如此犹豫。
月色融融,星子扑朔,酒楼灯烛渐熄,付清岁不再言语,颔首回屋。
待她走后,师无涯方从正堂上来,途经付清秋门前时,他不由自主地停下,往房内望去,乍一眼还未看够,只见那灯烛一熄,归于黑寂。
付清秋与他一月未见,她竟无一丝一毫地伤心难过,可这在从前却是一桩罕见的事,仿佛有人窃取了她的神魂,令她一夕之间忘记了他。
如此种种,师无涯深感厌烦,分明不想去在意她,偏偏又将这些细致的事牢牢记下,甚至害怕她夜里危险,一路跟至保神观前。
师无涯眉心紧蹙,临动身离开前,又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黑森森地房间。
酒楼正堂的灯火熹微,风声过耳,师无涯回房时,正巧迎上付清岁出门。
付清岁惊疑,温声问道:“三哥去哪儿了?”
师无涯脚下一顿,推开房门,淡声道:“饿了。”
“可要吃些点心?”付清岁关切道。
“不用,早些歇息,明日早起。”师无涯心烦意乱,似又想起什么,“付二姑娘也去吗?”
付清岁浅笑颔首。
闻言,师无涯不自觉松了眉头,神色轻松,眸中泛起一丝不易察觉地笑意。
他长舒一口气,暗想这么多年,付清秋怎么会甘心放下,许是在等着他先开口,从前是如此,如今不过是气得久了。
既如此,便顺她一回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