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天凯接着道：“别以为你爸......”
“算了，王哥是我有错，没管好孩子，下次，下次我一定好好教导，嗯，给个面子这样就过去了哈！”
船员老李头插话，语气夹点赔罪嗜好。
“要不来你，要不你来？”
副船长气的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眼睛子转的飞快。
“我我不说。”
老李头鲤鱼吐水般，紧张的时候划拉嘴，这可把副船长气够呛，这边副船长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又憋了回去。不说话不要紧，主要憋了一肚子火气还撒不出来，你说气人不？这老李头也是非要挺近而出，势必要维护小侄，拦于自身，虽然...不是亲的。
李天凯这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刚想要开口，在抬头的一瞬间又被副船长那架势吓得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说。
“我......”
“行了，你别说了。还接着我刚才的说，哎，我刚才说到哪了？气的我连词都忘了，等会儿啊...我组织一下语言。”
王天陆自言自语嘟囔了半天，船长无动于衷，站在人群中跟个摆设似的。“对了，想起来了。”副船长趴到李天凯跟前还是把该说的说了，“天凯，咱们能不能省心点，你看咱们这个“大家庭”多和睦，尤其是不要跟领导、长辈对着干，虽然你老爸是造船公司的老板，但是，你现在出来了，出来工作了，咱不能我情我愿。”“毕竟啊，咱们是替国家办事的，行为举止代表一个国家精神素养，我还是那句话，格局打开点，不要觉得领导说话是在唠叨。”相比之下，王天陆说话语气没有刚才那般浓烈的枪药味儿，而是毕恭毕敬。双手交叉，就像一个谦虚的背锅侠。
旋即李天凯即刻回应道：“王哥您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是我的错误，不该带头起哄，更不应该顶撞领导。这一点我向您保证，向大家保证，从今往后，不会在有类似的事情，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办不到直动手，扇就完事了。”
“哎哎哎，使不得使不得，你可是太子爷，哦不，是新人怎么可能对新人动粗呢？你们说是吧。”王天陆看了眼其他船员笑呵呵的眨了眨眼暗示。
副船长回到船员队伍当中，渐渐地内舱安静了下来，殷浩也开始慎重起来，他若有所思的后退两步，“不对，刚才还躁动来着现在就安静了，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不行我得去看看怎么回事？”说着他也不墨迹，爬上护栏扶着船体侧面，背贴着移动到内场内舱外玻璃窗前，透着模糊的镜面打探里面的情况。
虽然玻璃镜面被蒙上了一层水汽但不影响观测里面的动静。越是神秘殷浩越是好奇，迫切想要了解里面的情况。
外舱站着几个便衣海上巡警，他们早已等候多时了，只见船长笑脸相迎忙去上前握手。
“你好你好！”船长去打招呼的功夫，副船长也跟了过去。
“你好。”巡警队长淡淡地说：“握手就不必了，我们直接步入正题吧。”那人说话很直接，带上眼睛的那一刻瞬间像变了个人似的，“你们还愣着干嘛呢？木头人呐，开动起来。”
一个警察不好意思了，他犹豫了片刻无奈开口道：“局长，这不好吧。”局长一本端庄的看了眼船员们听从船长的安排站的一排排整整齐齐，再回头看看自己带的队，一个个歪七扭像竹子那样要队形没队形，要指挥没指挥。
“和田，和田组哪去了？”
“这儿，这呢......”
忽然身后船艇爬上来一个小平头，磨磨蹭蹭是他的特长，干净正结是他的优点唯一特别的，其他人穿便装，就唯独他是个例外，黑色西装打一彩丝带。“局长找我，什么事？”
警察局长反问：“你说呢？”
小平头左右看齐，想船员们点低头，似乎意识到了，“呃...对，你们几个去那边，你们几个去那边。”发配完分工后与警察局长对视一眼，警察局长眼珠子左边示意。小平头瞬间明白过来，“哦，我去这里看看，你们聊你们聊，我不打扰。”边说边鞠躬后退去。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的工作了，请见谅！”局长话音刚落，船长立刻点点头说道：“我们配合你们的工作，当然我们也有知情权，毕竟来返往复往复已经接受过不下十遍检查，他们都称海上巡查为由。”
这轮货船已经受到数次严格检查，具体原因不明，前者也没说话，船员们虽已习惯这种不请自来的感觉，但是还是有这么点不放心，想弄清楚来龙去脉，自个又不敢问，船长开口是最佳的选择。
“放心我们只是普通检查而已。”局长微笑着和气的说。见他不想说，船长也不好意思再问，他想向所有员工使了个眼色，“抱歉啊，各位我尽力了。”船员们热血高涨，有的昂首挺胸，咬唇消磨，有的规合计划，激昂想“宣战”查不出个所以然要干架。
普通检查我信你个鬼啊，有谁检查不带个本子、钢笔，怎滴，空手来啊？殷浩一眼就看出这帮人有问题。当然船长也不傻，毕竟也都是经受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么会看不出这种小细节。船长叫来副船长，两人说了悄悄话，紧接着副船长走开了。
货船进入国境前先是被海关一阵无厘头的检查，如果有问题早就被扣下了，货轮已经搜查不下十遍，即使是本国货轮，他们也会严加把控。
船长紧跟着警察局长，两人有说有笑，在内舱转了个遍。
局长闲着没事就爱聊聊天，两国友好的话没少说，字字不提来此的目的，船长也不着急问，想想过去就算了。
现在便衣警察都这么随意了？说检查就检查，关键不说原因。殷浩不敢想象眼睛所看到的，一直听说这个国家签证很难办，没有一两年办不下来，即便签证办下来也未必让进。
真有这么神气吗？我不信。
殷浩一生都在出国，世界各国不下一百他都去过，但唯独日本没敢尝试过，不是真的不敢去，而是觉得不太划算，地方小不说，没什么特色传统，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一般殷浩都是充当第三方出国的角色，很少自作主张，其实按照意愿殷浩去过的国家屈指可数，而且都是奔着学习去的。其他时间是父亲谈公事不得而已任务趋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