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称为是路卡利欧的训练家吗?”
“没错。”爱丽莎点头,“亚多勒先生是路卡利欧的训练家,怀特先生是大剑鬼的训练家。我是妙喵和铁哑铃的训练家。阿铁是小猫怪和电飞鼠的训练家。我们与宝可梦建立深厚的友谊,共同学习进步,一同对战。”
“合众地区还没有这种对战形式。”怀特评论。
黑王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合众的宝可梦还在斗兽场进行生死决斗。这样的可悲现实却被某人称作‘合理的均衡’。”
眼看着争论将再次一触即发,爱丽莎的心情跌入谷底。阿铁以余光留意到了爱丽莎情绪的改变,于是插话:“建立完善的宝可梦对战制度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相信卡洛斯也经历过相当痛苦的蜕变。所以我们不如从今天开始改变?”
他转向亚多勒和怀特,认真提议道:“如果二位先生愿意,我可以与您进行一场宝可梦对战,向您展现宝可梦对战的流程与细节。电飞鼠,小猫怪,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对战吗?”
他低头看向狼吞虎咽的小猫怪和电飞鼠,两只宝可梦抬起头向他会心一笑。小猫怪壮志凌云地挺胸叫,抒发获胜的决心。
“我接受您的邀请。”亚多勒颔首,与搭档路卡利欧对视片刻后自信道,“我们会获得胜利。请向我和路卡利欧展现这种体现人类与宝可梦牵绊的战斗形式。”
爱丽莎立马来了精神,举手道:“对战规则我也是很了解的,我爸爸就是又强又厉害的宝可梦训练家。我可以担任裁判。”
“哈哈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黑王大笑,“就把这当作是比武大会前的热身!或许未来能向全国推广!”
白王亦点头起身:“那么诸位贵宾与诸位爱卿,请随我进入宫廷比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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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场坐落在在宫殿后花园中,被繁茂的樱花树掩映。这是宫廷骑士们的比武场,并不是专门的宝可梦对战场所。因此场上还散落着长/枪与刀剑,保养得当的盾牌被整齐码放在场地一旁的武器架上。亚多勒和怀特先生指挥部下清理场地;黑王乐呵呵地背着手在场上兜圈子,向卖力训练的骑士们道早安。
爱丽莎走到赛场边,与铁哑铃、妙喵排排坐下。她举头眺望远方。从这里能看见神龙塔。宫廷主建筑、后花园比武场和神龙塔在一条直线上。
“要是酋雷姆也能来看我们的对战就好了!”她感叹道,为酋雷姆的病难过,“我很想让它瞧瞧宝可梦对战是多么的精彩,真希望它能快点好起来。”
白王闻言一顿,随后笑道:“公爵已经见过酋雷姆了吗?”
阿铁紧张地朝爱丽莎快速摇头。难道他昨晚落枕了吗?她不明所以,有点担心男孩的颈椎状况。她正想详细询问,阿铁却被亚多勒先生叫去帮忙了。一头雾水的她于是对白王耿直点头,想也没想地说:
“我和阿铁昨晚饭后去了神龙塔。酋雷姆是一只充满震撼力的宝可梦。我喜欢它,它是我的新朋友。”
“是吗?”白王和蔼颔首,面上维持着滴水不漏的笑容,“可我记得塔下的告示说,除两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
爱丽莎:“!!!”
她急忙捂住嘴,可惜说出去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初来乍到第一天就违反了王宫规定的爱丽莎心虚地看向白王。
“我听见了酋雷姆呼吸的声音。”她目光真诚地解释,“您也许不相信,但那个声音的的确确在呼唤着我。我必须进去一探究竟,因为……那是命中注定!”
“原来如此。您和我一样,相信命定之事。”白王并未责怪她,也没有质疑她这套玄学解释。他抬起头,几片樱花瓣擦着他的鬓发飞落,清晨的薄雾罩在他身上,他的面容看上去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公爵,那些看似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其实都是由一系列过去导致的。过去的你所行之事成就了现在的你、当下的事。我们看似在做选择,实则并由没真正的选择权。现实是过去结出的果,是历史的塑像。”
他说着朝爱丽莎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您与酋雷姆相遇是因为您代表卡洛斯来到合众,这确实带着命中注定的意味。合众的现实又何尝没有这样的意味?过去并没有消失,它以这种形式徘徊归来,填补我子民们的思想、塑造他们的行为。合众建国前宝可梦受到更严重的剥削,人类被分化为富人和穷人,贫富差距较今天更加严重。悲惨吗?这着实悲惨,但很合理,因为现实是不可以被否定的,否定现实就是否定我们的历史,而历史不可以被击败。我不愿意让我的子民生活在没有根基的飘渺乌托邦之中。”
或许是牵扯到了她感兴趣的“命中注定”,爱丽莎竟完全听懂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评论。在竹兰小姐的课堂描述中,她只觉得两王为各自信仰便将合众拖入战火的做法过于唐突。现在她依旧觉得唐突,但除此之外,她感受到了某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就这样,爱丽莎和白王静默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愣神之际,突然看见白王指向正前方的天空:“看啊,您的新朋友来观看对战了。”
她急忙扬起头,天空被直升机一样大的巨大生物笼罩。一个逆光下展翅的剪影滑翔而过,朝地面投下巨大的阴影。
“哈哈哈哈哈哈!酋雷姆来观战啦!”黑王爽朗的笑声从远方响起。他摘下帽子,活蹦乱跳地朝着巨龙挥舞,追着它奔跑,宛如孩童。
“爱——丽——莎!”天空中响起熟悉的音色。爱丽莎定了定神,只见阿铁、电飞鼠和小猫怪同时从神龙背上探出身子:
“电飞飞!”
“小猫怪!”
逆光中的他和宝可梦的表情看不真切,男孩细碎的头发上镀着一层金。
“嘿!你们怎么和酋雷姆在一起?”爱丽莎羡慕地跟上黑王,追赶乌云一般的酋雷姆。
酋雷姆在赛场旁降落,爱丽莎急忙迎了上去,给了它一个大大的拥抱:“你怎么来啦呀?你的病不要紧吗?”
“是我拜托阿铁骑士去请酋雷姆出来的。”黑王气喘吁吁地赶到,笑着拍拍酋雷姆的翅膀,“我刚才不小心听见您说,酋雷姆是您的新朋友。我想不妨请它来观战。今天天气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