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聿深走到慕宁的身旁,将那黑黢黢的东西,插在插排上。
然后按动按钮,顿时,一阵温热的暖风,从哪黑黢黢的东西里出来了。
慕宁愣了一下,好像明白了这是什么。
上一世在监狱的时候,听到后面进监狱的姐妹说过,外面现在发展的可快了。
不仅有不需要去电话亭打电话的东西,还有吹头发的机器,不用人出力的电车。
如果慕宁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那些后进监狱的姐妹说的,吹头发的机器。
黎聿深拿着那黑黢黢的东西,对准了慕宁的头,一只手拿着机器,一边用温热干燥的大手,轻轻的拨动着慕宁浓密柔软的长发。
手指移动间,温热的暖风在头皮来回的徘徊,很是舒服。
“这是吹风机,用来吹头发的。”
果不其然和慕宁猜的一样,就是吹头发的机器。
“这小东西真不错,这边百货大楼有没有卖的,等回去京城的时候,我买两个带回去。”
“我这边的制造厂里,就生产吹风机,不用去百货大楼买。”
“哇,你这制造厂,生产手表,录音机,收音机,还生产这种东西啊?”
“是的,各种五花八门的东西都有,明天有时间带你去逛逛。”
“好啊。”
慕宁对新奇的东西,还是挺感兴趣的,听到黎聿深这样说,心里很是期待,黎聿深的制造厂长什么样子。
实在是累了,黎聿深把慕宁的头发吹干,慕宁的眼睛就睁不开了,倒在床上就睡了。
虽然睡着了,但是坐火车的时间可能太长了,身体形成了肌肉记忆。
在睡梦中,都能感觉到,火车前进的律动,身下的床也跟着前后摆动。
睡了一夜,大脑混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慕宁的眼睛都是肿的。
迷迷糊糊的起来,看到一旁的男人,已经收拾好了,一副神采奕奕,精神充沛的样子,可羡慕坏了慕宁。
“黎聿深,我发现你这个人,有一个别人没有的优点。”
黎聿深眉骨微挑,幽暗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饶有兴致的问道:“什么?”
“你不管多累,都让人感觉不到疲惫,第二天,依旧是活力满满的样子,像是个机器一样,不知疲倦”。
“不像我,出门一次,吃不好睡不好,感觉整个人的身子沉重的厉害,眼花缭乱,耳晕目眩的。”
黎聿深被慕宁这形容逗笑了。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对,我确实精力比普通人旺盛一点,可能在部队经常训练,身体素质比较好的原因。”
“我听我爷爷说过,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啥也不干,一天天的还有气无力,而有的人,一天忙的脚不沾地,却依旧充满活力”。
“这是一出生就被确定好的,有的人,是身强之人,有的人是身弱之人,以前我还不相信,现在我觉得,有点道理,估计你就是我爷爷说的那种身强之人。”
“是吧,你去洗漱吧,洗漱完,我带你去吃早餐。”
慕宁对着黎聿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说了这么多,这狗男人,就给她这样回复几个字。
他这样搞,慕宁真的对他没有分享欲和倾诉欲了。
之前慕宁还挺喜欢沉默寡言的男人,觉得男人话多了,罗里吧嗦的和娘们一样。
像宋长安,虽然话也不多,但是却也不像黎聿深这样,在她面前的宋长安,一直都是一个合格的倾听着。
不管慕宁说什么,宋长安都会耐心的去听,给她情绪价值。
而不是像黎聿深这样,她正兴致冲冲的给他分享东西,他直接一盆冷水泼过来,搞得慕宁对他,真的无语了。
想起宋长安,慕宁想到了他和李慧芳闹离婚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事情解决了没有。
黎聿深见慕宁走神,他伸出手在慕宁的面前晃了两下。
慕宁回过神,毫不犹豫的就将黎聿深的手给打掉了,没好气的说道:“你干嘛啊?”
“我在给你讲话,你在想什么呢?”
“能想什么啊?一天天的疑神弄鬼,想男人呢,行了吧。”
“不行,除了我,你不能再想其他的男人。”
“呵,你说不能就不能,你能管得住,我的大脑在想什么,你就不叫黎聿深,而是叫黎能……唔唔唔……”
慕宁的话还没有说完,黎聿深这个混蛋,就单手扣住了慕宁的后脑勺,强势霸道的吻住了慕宁的唇。
他单手扣住慕宁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掐住慕宁的细腰,慕宁整个人就和案板上的鱼一般,被黎聿深控制的死死的。
逃不开,躲不掉!
“唔唔唔……黎聿深……你放……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啊……”
慕宁想咬黎聿深,但黎聿深不知道怎么了。
现在吻技很是厉害,她咬都没有机会,最后还被他夺了先机,与他的舌共舞,追逐。
最后慕宁实在呼吸不过来了,黎聿深这才满意的放开了她,并且十分不要脸的戏谑。
“这一下,你的脑子里,是不是我?”
“是你,恨不得骂死你这个狗男人,臭不要脸。”
“是我就好,下一次再敢想别的男人,就是这种后果。”
“你……你无耻……”
慕宁气的原地跺脚,却对黎聿深那个狗男人一点办法没有。
只能无奈的去了浴室洗漱。
洗漱的时候,慕宁这才发现,她都没有刷牙洗脸,黎聿深就去亲她,他是真的一点也不嫌弃啊。
虽然,昨天晚上她刷牙了,但是经过一夜,早上嘴里多多少少有点味道和细菌。
嘤嘤嘤,想想就恶心。
他不是有洁癖吗?
现在怎么没有了?
难道洁癖也是假的?装的?
死装死装的狗男人。
慕宁刷牙洗漱的这十分钟,都快要把黎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