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如实交代了那些这房子并不是他是一手的房主,不过那个大师和楼上那个多嘴的臭女人说的很对。这房子确实死过人,不过是一个老死的老头。
不过那个老头已经投胎转世为人了,至于前世的东西并没有太多留恋。而十三叔也对这事不在乎他毕竟是买来做风水的,住是肯定不可能再住的了。
交易如期举行,萧尘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那个十三叔的钱。
交易完成,双方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这看似并不公平的交易对双方都满意。
萧尘离开了那个鬼地方,不过当他正要走的时候门口的大叔却拦住了他。
“萧尘,你倒是去哪发财了。你可让我找的好苦。你有一封信已经放在这里很久了。”
这门卫大叔萧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脸上满是岁月流下的刀痕,眼睛慈祥的眯着似乎没有一点杂念。不过就在他递信过来的时候。
萧尘注意到了他手上的那道瘢痕,那瘢痕微微的紫红色。不像是一般可以搞出来的,就像是被什么压着血液不流通造成的,萧尘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甚至他感觉这东西有点像尸斑!
但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又怎么会有死人存在或者是鬼这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啊,况且就算有那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
萧尘没有想那么多,拜别了这两位,还有那个有些奇奇怪怪的老保安。
他找了一家环境还不错的咖啡店下午茶店,那里家的环境类似于后现代金属朋克风主义的。
看得出来那个店主是个体面人。
萧尘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一个女仆装打扮的美丽姿色动人的妙龄少女走到了他的跟前。
“先生,请问要喝点什么吗?”
一听这小姑娘怎么这样叫,萧尘心里倒是有些不适应。妈的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说话,总是先生长先生短的,没一点好听的。要叫就叫靓仔,要老子消费还不说好话谁干啊。
“叫先生不买,叫靓仔就买多一些。小姐姐知道吗。”
“好的,这位靓仔你要喝什么吗?”
就在萧尘刚要出声想问这娘们要微信的时候,对面桌子的一个有些虚胖的男人率先站了出了。
“小姐姐,给哥哥我一个微信撒,我性别男,爱好女。你试试看咱两能不能成就一段美好姻缘,万一咱们生出个王八蛋也算是造福黎民百姓。”
想不到这胖子竟然先萧尘一步撩起了那个女孩,萧尘此时有点不开心,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漂亮姐姐,男人都求。可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吧,你这也太他么目中无人了!
萧尘发了话。
“隔壁桌的那个有点胖的兄弟,你特么能有点教养不,咱们传统美德都是谦让着,你这感觉没读过书啊。”
“什么?老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哪个娘们啥时候例假老子都一清二楚,你才是见识短浅的主”
萧尘一听这王八孙子这么一扯犊子,这货不仅不认错没理还那么嚣张,是可忍孰不可忍!萧尘的暴脾气是忍不了,他操起一张椅子,就要冲上去干仗,是虽说这货块头是萧尘的一倍多,但是萧尘却不怂,毕竟主角光环在身,而且还有系统。
就算对面拉一支部队过来萧尘也照样不虚!
可那货却没有想干仗的意思,他对着萧尘笑了笑。感觉就是跟个好朋友一样,这倒是让萧尘更不爽!
“你要怎么样就说,一对一还是一对一百随便选!狗篮子东西!等等我就让你哭着乐!”
那胖子并没有生气,只是来了一句。
“床前明月光!”
这黑话怎么那么熟悉,萧尘随了一句?
“地上鞋两双!”
“怎么那么多鞋?”
“东风市场大头三家铺头子搞活动送的。”
“搞得啥活动?”
“十块钱两对,包抽奖!”
萧尘有点吃惊心说这锤子怎么对他儿时的暗号耳熟能详。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单雄州!”
“萧尘。”
这一互通名号,萧尘才知道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原来这胖子竟然是萧尘儿时的弟兄,雄州,不过这货之前瘦的跟动物园的猴子似的,现在怎么胖的跟母猪站起来似的。
这老乡见老乡,是两眼泪汪汪。
萧尘和那胖子相拥而泣,毕竟萧尘小时候跟那帮伙伴一别就是12年,这算的上是久别重逢。
萧尘知道这个姓单的兄弟之前他父亲是干交易买卖的,那个时候做的不算有实力。之前跟六年级干仗的时候,他经常拿他爸那那些家伙出了用,那些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东西亮出来,那帮孩子都撒丫子跑了。
所以这货也在儿时有了单火炮的称呼。
既然是自家兄弟,那就一块拼座,他两坐到了一起。
不过刚才那服务员倒是被这两位一惊一乍的活搞得有些郁闷,说好的为了微信干仗怎么现在又哥俩好了!
“你们到底要点什么,对了我的微信你们还要不要。”
就在那服务员发问的时候,萧尘和那雄州就已经走出了门口。毕竟在兄弟面前女人无足轻重。
他们找了个饺子馆,点了些小菜,几瓶长白山老白干就干上了。
这胖子几杯下肚,一阵唉声叹气。萧尘不解一问根源才知道原来他家家道中落,父亲在帮一个老板办事的时候,手下的人不小心弄死个小人物,结果进去了。
后来他妈改嫁,本来这单雄州是个军事学院的高材生,后来摊上这一家学背景。那叫一个火烧眉毛,虽说学院军政大佬叫帮他让他断绝父子关系。从新给他安排一个膝下无子的军官领导做爸爸。
可他不愿意,毕竟他可不想背负这不孝的骂名,毕竟这是生他养他的亲生父亲。他又怎么会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呢。
于是他退学了,步入社会没点本事可吃不消。可这个社会没文凭啥都干不了。于是他只能走上他父亲的老路,跟一个老板干起了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