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闿听到这儿,立马来了精神:“此人身份可曾询问?”
“回大头领:她们都晕厥了,医师正在救治!”
“好!等救醒了,再带过来,某要亲自审问!”张闿略一思索道。
“此战,兄弟们辛苦了,俘虏挑选精壮补充各军,剩下的和薛兰的降兵一起,统一交臧霸训练,两千马匹配给太史慈扩编骑军!”
众人齐道:“诺!”
“另外,派人安抚百姓,救治伤员!谁要敢在城中烧杀劫掠,别怪我不讲情面,杀无赦!”张闿目光凶狠道。
“诺!”众将再次齐道。
这时有传信小兵跑来:“报!城外来了一只万人左右的人马,正在叫骂!”
随后张闿领着众人慌忙来到城楼,薛兰早已在此等候!
“大头领,来将正是李峰,他和末将一样,外出劫掠!大头领若是允许的话,末将愿前去说服他来降!”
张闿大喜,当即就允。
随后薛兰就拍马出城,和李峰正面而对。
“李将军,如今城楼上站的是杀曹操之父的黄巾头领张闿!如今兵强马盛,取了陈留,你若识时务,当即刻下马受降,头领不会亏待于你,你我又可以同帐为将,岂不美哉!”薛兰侃侃而谈。
李封听后大骂:“无耻小人,居然敢卖主求荣,君侯向来待你不薄,汝怎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休要多言!看我先取你首级,再杀张闿,看枪!”陈封当即咬咬切齿道。
原来他外出劫掠,于近处发现了麦田,然后命人收割,昨天夜里突然跑来几个军士说薛兰降敌,陈留已失,他气愤不已,当即点兵杀了回来!
两人旗鼓相当,斗了四五十回,居然不分上下。
陈封故意卖了一个破绽,拨马便回走。
薛兰一看急道:“哪里走?”挺枪拍马来赶。
追至离部队约三十步远时,李封勒马停住了,脸上挂着冷笑,随后他长臂一挥,身后军士持强弩而出,瞬间满天箭矢如蝗而去。
薛兰大吃一惊,正待回撤,奈何追敌太深,逃不了了,顷刻之间就被射成了刺猬,大叫一声,当场死亡!
城上张闿一看顿时大惊悲痛道:“这厮怎敢如此不讲武德,可惜了薛将军误中奸计。”
“大头领不必如此,待俺前去,为薛将军报仇!”管亥赫然道。
“去吧,小心他的奸计!”张闿示意。
管亥领命,带人出城!
李封一看,哟呵,又来一个不怕死的,当即询问姓名。
“来将何人?吾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管亥大喝一声:“汝爷爷管亥在此,快来领死!”
李封大叫一声,当即纵马冲去,未到三合,管亥手起刀落,斩李封于马下!
快!着实是快!连张闿都惊呆了,上一把打得有来有往,这一回合连五秒真男人都没坚持住就挂了,这就是二流武将和不入流武将之间的差异!
“有何大惊小怪的,要是某出手,根本不需要第二招。”太史慈酷酷的说。
张闿只能竖起大拇指点赞:“大兄威武!”
随后就是狼入羊群,张闿挥兵掩杀,俘虏了众多军士,约有五六千,余者溃散。
两日后。
张闿彻底接收了陈留,城内已恢复了平定,甚至开启了集市。
经此之战,张闿拥有马军七千,步军四万,实力大增!
额,准确来说,是拥拥有这么多张吃食的嘴,至于战斗力……你指望俘虏和黄巾杂鱼组成的军队能比战五渣强多少?
此刻的张闿没有处理军务,在派龚都带人回黄巾大本营运输粮草,接陈宫和母亲后,他乔装打扮一番,逛街去了。
秋意正浓!
陈留的街道却是热热闹闹的,商铺琳琅满目,小贩叫喊不止,酒店茶肆更是人满为患,都在谈论着这两天发生的事!
“没想啊,一个黄巾贼寇居然不抢咱们,还拿钱粮补贴我们的损失!怪哉!真是匪夷所思啊!”
“就是!咱听说他不仅与民秋毫无犯,还善待俘虏,那些吕布降兵的待遇居然和他的黄巾士兵一样,一视同仁!”
“没想到一个贼寇居然如此仁义,唉!这世道是真的变了呢!”
好话称赞听多了,张闿亦不面有些飘飘欲仙,满心欢喜。
此刻他带着亲卫,正在大肆采购!专挑喜庆的买!一车又一车的装,比后世女子逛街还恐怖!
当然他的行为自然引来了别人的议论,吃瓜群众知道他们一伙是黄巾,于是开始了在背后议论纷纷!
“听说张闿这厮截下了吕布的一些家眷,其中好像有个是吕布的小妾,莫非这厮如此大张旗鼓的采买,是要娶了吕布小妾不成!”
“吾曾于太守府偶尔见过一面,此女国色天香,芳华绝代,恐怕只有瑶池仙女才能媲美其容貌,要是某有此机会,也定当纳之,嘿嘿嘿…”
众人拍掌大笑,大家都是同辈之人,自然明晓此中含义!
太守府。
后院住宅。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丫鬟匆匆跑来。
房中身着粉红色艳丽宫装的女子,年约二十,肤若凝霜,明媚皓齿,雍容华贵,颊升润红,丰满的身躯犹如蜜桃成熟之时,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此时闻声急忙起身,摇曳着莲步接住了丫鬟,皓齿亲启道:“小红,慢点说!不着急!”
“夫人,前院拉回来了好几车的喜庆之物,据以前的太守府仆人说,黄巾贼寇张闿要宴请全城,然后…然后…”
旁边另一个丫鬟小青急道:“然后怎么样,你快说啊!”
“然后要迎娶夫人!”小红吞吞吐吐的道。
“啊?这可如何是好,张闿贼子欺人太甚,要是布将军在此就好了!”
宫装女子一听,似乎心里早有准备,只能落寞的轻叹一声:“罢了,听天由命吧!”
随后转身回到内阁,不久后似乎响起了细微的抽泣之声。
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位容貌绝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