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旁经过,看旗号是城中大姓田氏的家眷。
此刻吕布两眼昏花,心中甚是思念他的美妾,而此时田氏家眷穿了一件她美妾时常穿的宫装。
吕布狂喜,当即打翻了驾车马夫,跳上马车后,奔外郊外,好一场野战!
当田氏家主找此女时,现场一遍狼藉,衣裙碎布满地都是,显然已是失身!
田氏家主怒火中烧,大骂一声:“吕布匹夫,我与你不共戴天!”然后就晕厥了。
濮阳东阿。
曹操正在吃饭,有消息传来,陈留被张闿得了,他当即一声暴怒,将饭碗倒扣在桌上,随后又将米饭重新扒拉到碗里:“兖州是我的!张闿小蟊贼一个,不足挂齿,反而给吕布添了麻烦,好事!好事!”
然后正要往嘴里扒拉一口米饭,又有人来报:“刘备得了徐州!”
曹操又是暴怒一喝,将饭碗倒扣在桌上:“徐州是我的,我的,陶谦杀我父就该把徐州赔我,他刘备是何人?敢夺我徐州!”
“来人,点兵,杀回徐州,吾誓要刘备头颅饮酒!”
这时荀彧看不下去了,吃口饭怎么就这么多事,当即也是把碗倒扣在桌上,起身道:“主公,刘备素有仁义之名,徐州此刻定是上下一心,若攻之,带的人马就不能少!那么东阿,鄄城怎么办?吕布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若是带的兵少,能攻下徐州?”
“现在我连家都快没了,几十万大军犹如无根之萍在东阿游荡,一旦惨败将再无崛起之机会!”
“如今之计,当攻下吕布,驱逐张闿,全据兖州作为基业,既有粮草供给,又有士兵来源,还有小钱钱当税收,它不香么?”
“到那时主公再去攻打刘备,将无后顾之忧也!”
“善!”
然后两人动作整齐划一的将桌上米饭扒拉到碗里继续吃饭!把郭嘉看的一愣一愣的。
然后细作又汇报:“主公,今日吕布强奸了濮阳田氏家主的夫人!”
“碰!”
三声整齐的饭碗倒扣在桌上的声音响起,然后曹操,荀彧,郭嘉相视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速速吃饭!不能这么折腾碗了!”
“诺!”
陈留。
军民大派对果然上头,大街小巷的酒馆茶肆俱是美酒吃食,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漫天飞舞的孔明灯更是大家对美好未来的期盼。
勾栏之舍更是人满为患!争先恐后之辈数不胜数!
一蒙头蒙面的中年文仕,遮遮掩掩的腾挪周转,正好遇到了同样蒙头遮面的将军。
“我不是陈宫!”
“我不是臧霸!”
两人随即背向而行。
同样场景再次出现。
“我不是陈宫。”
“我不是太史慈。”
“我不臧霸。”
“我不是龚都。”
地就这么大,很快几人就被挤在一起,尴尬无语。
这时前方人群涌动,管亥和何曼挤了出来,抬眼一看,呦呵,全是熟人。
“散了吧,都散了吧!”
“里面有些个狗大户先来先到正在乐呵,据说这几个楼业务都排到三月后了!”
众人沉默片刻后异口同声道:“禽兽!”
只要思想不滑坡,点子总比困难多!
马忠贼眉鼠眼的道:“哥几个?小弟倒有个去出?之前大头领将各楼的花魁娘子请来试穿新式衣服,人还没送回去!兄弟们可有心思?”
“在哪?”
“还等什么?”
“前边带路!”
众人抬着马忠,急切而去!等他们绕过几条小巷,出现在太守府旁边一座不起眼的小楼里,眼前豁然一亮。
楼里美貌的女子穿着旗袍踩着高跟,一颦一笑皆是魅惑,口称“大人万福”,弹琴的,跳舞的,吹笛的,走秀的,煮茶的,甚至还有医师版的旗袍女子在一旁定位摆拍。
众人无不口水直流。
陈宫拉着跳舞的女子道:“老夫想要和此女探讨舞姿,先行一步。”
太史慈抱着走秀女子道:“此女妖气腾腾,待小弟为兄等先降之!”
臧霸摸着煮茶娘子的小手:“今日饮酒颇多,需要一杯清茶泄泄火!”
许褚来到医师装扮的女子面前:“前日连番征战,受伤不少,此医师正合我意!”
管亥,龚都:
“我喜听曲!”
“我善吹笛”
何曼急得满头大汗,抱着一女就跑:“我想和你摔跤!”
留下众人哈哈大笑。
太守府。
后院。
貂蝉累了一天,白天祭天封赏,晚上放灯许愿,好不容易沐浴更衣完成之后,准备上床休息。
“嘭!嘭!嘭!”敲门声响。
“谁呀?”貂蝉悦耳的声音响起。
却无人答应!
待她打开门后,一道熟悉的身影闪了进来,顺便关好了门。
酒壮怂人胆,也显英雄情!
两人相视无语,一个进,一个退。
奈何房间就这么大,退不了几步,就跌坐在了床上。
眼见张闿没有丝毫停顿。
貂蝉慌忙从枕头下拿出匕首,双手握着,直指张闿胸膛。
张闿依旧前行,直到剑尖抵触到结实的肌肉。
貂蝉双手轻颤,像是握不住匕首。
张闿举起双手,粗糙的大手各自握了一只柔荑,然后略微低下头,邪魅一笑,用牙齿咬住了匕首一侧,轻微一扯,就将它从貂蝉的手中取出了,然后歪头一甩,“咚”的一生,那匕首已是掉落在一旁。
张闿分开了貂蝉的双手,高举过头,再次前进,随后两人就倒在了床上,四目相对。
貂蝉双手挣脱不掉,又羞又恼,粉面飞霞,杏眼圆睁,娇嗔道:“看什么看,杀你的头!”
张闿似乎听到了进攻的指示,俯身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