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军帐。
看着兄弟们哈欠连天,眼圈微黑,张闿便知道,昨夜大家和自己一样都睡了一个好觉!
然后望向了陈宫:“公台,我军下一步当如何谋划?”
陈宫颔首思虑片刻后道:“求名!”
“何解?”
陈宫站了起来,双手背于身后,边走边道:“大汉王朝已崩,但是气数未尽,主公必须获得其封赐,或官职,或军职,或爵位,以此正我军黄巾军为大汉之军的名义!”
“否则,任凭我军如何强大,都不会被世俗承认!必被群雄联合击破,走张角老路!一旦我军获得正名,则可合纵连横,逐鹿中原!”
张闿听后恍然大悟,拍手称快:“妙!实在是妙!”
众将无不佩服:“军师高见!”
张闿又问:“如何正名!”
陈宫对道:“自董卓乱汉以来,烧洛阳,迁汉帝入长安,董卓被王允所诛后,王允兴朝政,没几个月,王允又被李傕郭汜所杀,汉帝落入此二贼之手,若主公发兵长安,救汉帝回东都洛阳,虽然不能挟天子以令诸侯,然而讨个名分,要个封地,应该不成问题。”
“好,就按军师说的办!”张闿当即拍板道。
就在这时有传令兵跑来:“报,主公,曹操打败了吕布,攻占了濮阳。”
张闿一惊,细问曹操如何攻破。
原来吕布那厮给濮阳狗大户田氏家主带了绿帽子,然后田氏就联合曹操,趁吕布率军外出,里应外合,拿下了濮阳。
“吕布何在?”张闿追问。
“吕布率残兵往陈留定陶而来。”
陈宫当即道:“主公,吕布乃虎狼,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若被他取了定陶,陈留随时有被他袭击风险,当速发兵,若能灭之,收其精兵为最优,若无良机,当驱之入他人之境!”
张闿豁然起立:“公台所言正是!”
随即下令。
“太史慈带骑兵七千先行,务必要赶在吕布之前入城布防。我带许褚、管亥、龚都统兵四万随后就来接应。”
“诺!”太史慈领命就欲离去。
“且慢!”张闿急呼。
“主公还有何吩咐?”太史慈询问道。
“吕布勇猛,非一人可敌!大兄若是晚到,且不可私自与其对战,带我大军齐到再恶斗不迟!”
太史慈自然听出了张闿对他的关切,瞬间感动:“某就是把马跑死,也要赶到那厮之前,请主公放心。”说罢就急忙出帐点兵点将。
张闿望着太史慈走后,当即就对臧霸、何曼说:“宣高,何曼,陈留就拜托二位了!”
“诺!”
然后就是各自回营安排军务。
陈留。
定陶城外三十里。
吕布军正在短暂休息,此刻他已和护送他家眷逃亡的张邈会合了,吕布正在发火:“田氏可恶,可恶之极,某下次攻下濮阳,定要杀他全族!”
“将军,如今却作何打算!”张邈问道!
“先取前面定陶小城,再作打算!”
“诺!”
然后全军往定陶进发。
太史慈带人日夜狂奔,总算赶在吕布攻城之前入城,他的骑兵本就善射,然后紧守城门,待到张闿引军前来,把吕布气得跳脚。
次日,两车在城外十里,列阵相对。
“张闿小儿,汝怎敢夺我城池,快快下马受死,留尔全尸。”吕布在阵前叫骂。
张闿第一次见到吕布,只见吕布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着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坐下战马,浑身上下,像火炭一样鲜红,全身上下,并无一根杂毛,从头到尾,长一丈,从蹄到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后人曾言: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此言当真不虚。
“三姓家奴,无耻匹夫,此乃汉家城池,如何是你的城池了?像你这样的叛逆反贼,人人得尔诛之,么得理由。”可能是张闿嫉妒了,见那厮长得又帅,穿的又靓,武力还高,于是哪有什么客套话给他,往死里怼。
吕布大怒,当即喝令高顺出战。
张闿一听,眼睛顿时就直了,高顺诶,这可是个统兵大将啊,不仅会特殊兵种“陷阵营”,还积善练兵,武艺属二流,但是统兵能力强啊,差一丝可上一流,这种层次的人才,张闿岂能不渴望。但是现在可不是艳羡的时候,当即令管亥出战。
两人杀得难分难解时,吕布营中,又有一人冲出,大叫一声。
“某乃雁门张辽!”
张闿口水都要掉下来了,这位可是家喻户晓啊,统兵武艺俱是一流,一个人把孙十万按在地上摩擦,这样的猛人,那个不喜,谁人不爱。
“东莱太史慈!”太史慈纵马提枪截住了他!
两人俱是一流的武艺,大开大合,杀得两军将士,无不惊叹。
眼看四人势均力敌,吕布更是恼怒,烦躁不已。
拍马挺戟,冲入战圈。
张闿大惊,论单打独斗,谁人是这超一流武将的敌手?
当即命许褚前去接应,然驱兵冲杀。
双方混杀一阵,各自折了许多兵马,鸣金回营。
吕布营中。
“张闿小儿,无耻太甚,比斗不过,竟趁乱抢人,哼!”吕布愤懑不平道。
“未曾想,此黄巾贼子手下竟有能敌你我二人的猛将。将军当谨慎啊!”张辽对着高顺道,然后对吕布建议。
“哼,些许跳梁小丑,不足为虑,明日且看我斩杀此贼,为你二人出气。”吕布回道。
张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吕布挥手打断。
“我意已定,不必多言!”
随后他就和高顺退了下去。
张闿营中。
“今日好险,要不是仲康拦了吕布一会,某这颗头颅可就不保啊。哈哈哈!”管亥没心没肺道。
“吕布确实厉害!下次,某倒要好好和他斗上一斗。”许褚由衷赞道但也怯怕。
“对面那两名武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