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大惊,挽救不急,又见张辽兵锋强盛,己方军士豪无斗志,文聘也已离开,便虚晃两枪,趁机逃走!
张辽不去追赶,趁着斩将之威,携兵众猛攻刘表溃兵:“敌将头颅在此,尔等休作无谓抵抗,速速投降!”
渐渐的,刘表溃军开始弃械投降!局势渐渐平静,人员不再混乱!便开始接收武器装备,看押俘虏,清扫战场!
后方。
太史慈烧粮正欢,碰见了被张辽杀败了的刘表大军!
刘表心无战意,害怕此地又跳出一个张辽来,也不管那粮草了,夺路而逃。
太史慈岂能任他走脱?
来都来了,不留点礼物,像话吗?
“敌将休走!太史慈来也!”
刘表眼看太史慈生猛威武,瞬间便斩杀许多小兵,吓得肝胆剧烈。
正慌乱间,一员小将挺身而出:“魏延在此!休得放肆!”
魏延,字文长,蜀汉第六位猛将,留下奇谋“兵出子午谷奇袭长安”,为后人津津乐道,刘备任他为汉中太守时,曹魏无人能打进汉中,此人统兵,武力皆可称一流!
太史慈哪里听得这人名号,管你什么人,先宰了再说!风驰电掣的朝魏延打去。
魏延毫无怯意,以力打力,以巧卸力,竟和太史慈斗了个旗鼓相当。
刘表正惊叹:我麾下何时多了如此猛将?
他正看得入神,身旁的蒯越急促道:“主公,此地不宜久留,速速寻找安全之地,安定士卒,整军备战,否则我军将全军覆灭!”
刘表连忙点头,率领众人继续后撤!
魏延本想在上司面前露个脸,以期获得重用提拔,结果老板走了,这表现不作也罢!趁机使了个花招,枪尖戳地,带起一片杂草,干扰了太史慈的视线,趁机逃走!
太史慈一阵恼怒,带兵狂追不已:“可恶的贼将!你且站住!”
白河上游,此地距离博望坡稍远,看不见浓烟烈火,臧霸正无聊的在河沟里逗弄小鱼。
“头儿!你说敌人会来吗?这上游的水都被我们围在这儿了,眼看水就要漫出来了,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啊!”小兵埋怨。
“就是,咱们都是精锐,凭什么他们能杀敌挣功劳,我们就非得在这儿……玩小鱼!”又有一人吐槽。
“啪!啪!”
“嘶!痛!”
臧霸立马起身给了两个一个脑崩:“特娘的,老子不急嘛?敌人不来,你让老子杀空气啊!”
就在这时,下游方向,一片嘈杂,前方哨兵连滚带爬的飞了过来:“头儿!军功来了!”
臧霸两眼瞬间明亮,神情激动,挥舞着两手嚎叫:“快!快放水!都特娘快点撤沙袋,快!”
身旁早已闲得发慌的士兵,个个生龙活虎,三下五除二的卸了一个口子!
河堤决口,只需一个口子,剩下的,大水会帮你解决!
顷刻间,牢实的水坝被冲毁,大水犹如过江之龙,肆意喧哗咆哮,直冲下游而去。
大水已放,臧霸又急匆匆的叫道:“快!麻溜的拿起兵器,随我去捞鱼儿……呸!挣军功!”
一群人犹如恶狼嚎叫,嗷嗷的冲杀了出去。
白河下游!
刘表领军在此暂作歇息:“大家都歇会,喝口水再逃!此地有水,不怕火了!待会咱们过河去,列阵以待,定要找回场子,报仇雪恨!”
“主公说得对!报仇!我们要报仇!”
“重来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我不服,有本事拉开阵势,咱们一刀一枪的拼杀,看看究竟是谁厉害!”
“喂!别摇我了!让我休息一下,跑累了!”
“你听不到吗?叫你别摇我了!头晕!”
“谁特娘的摇你了,你狐臭味太大,没人挨着你!”
很快,众人开始察觉异常,大地在剧烈颤动,小石头都开始跳舞了!
“什么情况啊!莫非地动了?”
“地你妈个头!快看!水!洪水来了!”
众人随之他的手指,望向了白河上游,滔天的洪水砸在河岸,发出“轰隆隆”的巨响!
刘表人都麻了,老子就想出荆州打个野!至于这样对待我么?
这是要烈火去毛,水洗入锅,乱炖的节奏啊?
“跑啊!都愣着等死啊!”刘表大呼。
片刻后,洪水肆虐,淹没了刘表的大军,死伤无数!
侥幸逃过一劫的刘表正惊惶不定,突然听到一将凶神恶煞的带着着一队人马叫喊:“泰山臧霸在此,敌将受死!”
刘表吓得肝胆俱裂,险些掉下马去!
此刻前方有水封路,过不去,后方又是太史慈的烧粮敌,不敢回,现在敌人又顺水而来!
这……这……已然无路可走了!
刘表六神无主,脸色苍白,一时竟不知如何决策!
臧霸可没那么多时间给他分析情况!他亢奋的欢叫:
“杀!兄弟们杀啊!别跑了刘表老儿!”
刘表急的没办法,对一旁的韩嵩说:“未听卿言在此架设浮桥,悔之晚矣!”
韩嵩急道:“主公,快组织军士防守,此河乃小河,积水不深,用不了几刻钟就会恢复平静,我军会水,到时候可从浅滩泅渡过河!”
刘表很是为难:“兵无战心,士气溃散,如何战?”
韩嵩哑口无言,不需要刘表解释,因为就这一会,臧霸携惊天之势一路砍杀,距离刘表不过百米。
“唉!难道我等要沦为鱼鳖任人宰割?”韩嵩悲哀的叹气道。
“杀啊!杀啊!”
喊啥声越来越大,刘表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小黄巾贼寇竟有如此凶残可怕,我不如也!看来天命不在我!罢了!罢了!”
蒯越急忙制止道:“主公,不可说此丧气话!速速往回走,若遇我军大将,由他御敌,定能解此危急,到时再回身渡河,可得一线生机!”
刘表急道:“有理!有理!快跑!”
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