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刘备是个大器晚成的命!刘辟投资失败,落得个人头分离的结局。
说这么多,重点是啥?
这厮有点儿政治头脑,只是不多!走的路数和宋江一样。
既然如此,那就是有方法可收服了!
“哈哈哈!原来是刘家兄弟!某是张闿,幸会!幸会!”
“张闿?杀曹操之父的张闿?”
“正是区区在下!”
“哎呀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刘辟热情道。
“我可是听说你封侯了,不知是不是真的?”
“比真金还真!不止是我,我手下弟兄尽皆封侯!”
刘辟一脸艳羡:“可惜俺没那好运,若是早些遇到你,和你一起起事,没准儿俺也是个朝廷的官儿!”
张闿神秘一笑:“现在也不晚啊!皇帝陛下赐我征北将军兼青州牧,并可以开府!别的官儿某不敢说,封你做一个校尉,却是绰绰有余!”
刘辟眼冒金星:“此言当真!”
张闿道:“我身后兄弟皆可作证!”
刘辟立刻下马,倒头就拜:“末将刘辟,参见主公!”
张闿眉开眼笑:嘻嘻,又忽悠了一个武将,美滋滋!
“兄弟,快起来,咱们这儿不兴这个,走,随我家去!”张闿跳下马来扶他起来亲切道。
刘辟大为感动,当即整理了两万余黄巾兵随同张闿一起过去。
至于这两万余人也不是凭空捏造。
史记:汝南、颍川黄巾何仪、刘辟、黄邵、何曼等,众各数万,初应袁术,又附孙坚。二月,太祖进军讨破之,斩辟、邵等,仪及其众皆降。
自此,张闿麾下再添武将一枚!
可伶陈群一番谋划,白送张闿数万大军!
当张闿再次出现在陈国时,两眼呆滞,人傻了!
只见众人皆披红挂绿,面带喜意,有一俏丽妇人引着一个三岁小孩恭敬的在他身前福了一福,口称:“二叔,万安!”
那孩童用稚嫩的童音喊道:“二伯,抱抱!”
张闿呆若木鸡,百思不得其解:他就出去打了个野!回来喜当爹了?
张闿伸手将其抱在手中,举到脸前,正要逗弄这小家伙时,突然一道细水滋到了他的脸上。
定睛一看,却是那小孩尿了他一脸,周围众人尽皆哈哈大笑。
那俏丽妇人不好意思的将小孩接了过去,本欲告罪却被张闿止住了。
“无妨!童子尿驱邪!正好冲洗一下我身上的煞气!”张闿用手随意将脸一脸一抹笑道。
这时太史慈胸前顶着一朵大红花春风得意的来到了张闿面前:“你这当叔的还不给你嫂嫂还礼!”
张闿一听,心理猜得了五六分,只是不知这厮祸害了谁家娘子。
当即回礼然后一胳膊将其拐到一旁:“大兄!什么情况啊?”
太史慈清了清嗓音,一脸理所当然道:“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张闿摇头:“我只相信见色起意!”
太史慈语塞,竖了大拇指:“好特娘的有道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骆俊死后,其族人怕受牵连,连夜动身往南方避祸。
骆俊的正妻素来嫉妒其小妾素云美貌,于是从中作梗,将她和她的孩子留在此地为夫守孝,并看守房门。
因为那小妇人出身贫贱,所以那些个族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然后匆匆而去,骆俊府上只剩素云孤儿寡母两人,并一些仆从。
素云本就有些颜色,极为好看,身材匀称,凹凸有致,如今孝服加身,更添别样风情,诱人于无形之中!
有那大胆的恶仆,瞧见骆家不成了,遂心生歹意,勾搭上了素云的婢女,然后两人合谋,药翻了妇人,谋取钱财,卷了一起奔作他乡,作那快活神仙人。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只是临到头了,恶仆见小妾美丽,起了色心,想她从了自己,小妾当然不肯。
恶仆恼羞成怒遂要强来,先将素云用绳索绑了一个艺术结,令其动弹不得,然后去撕她衣服,要做那快活事儿。
眼看衣衫尽去大半,只剩亵衣亵裤,这时,婢女来催促其上路撞见了!
素云央求:我平日不曾亏待于你,救我一救!
那婢女回忆往昔,确实如此,又怕恶仆真要得手,喜新厌旧,危及她的地位,当即良心复现,前去阻止恶仆。
恶仆被素云雪白的娇躯所吸,欲望冲头,哪里肯听,两个起了一番争执。
最后恶仆恼怒,抄起一把匕首,结果了她。
素云见婢女被杀,开始尖声呼救,想以此呼叫府上仆人来救。
恶仆一脸惊恐生怕她引来外人,于是连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儿,然后掏出一包药来,倒入她的嘴中,只是妇人挣扎,好多药粉洒在了她的嘴唇和脖颈上。
素云惊恐:你给我吃的什么?
恶仆一脸邪笑:千依百顺之阴阳合欢散。
素云一听是春药,挣扎得更欢了,得了间隙便拼命呼救。
恰逢太史慈过府来安排骆俊的入葬事宜,原本他是在外堂,本听不见内院之声,也是天公作美,一个小孩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哭着要娘亲。
太史慈见厅堂没人又见其闹的厉害,鬼使神差的将他抱起往后院而去,刚入后院不久就听到妇人的求救声。
太史慈当即寻声而去,正见恶仆行凶,他乃当世英雄,最是见不得这种龌龊勾当,当即大喊:“住手!”
然后单手提娃,锵锵急行,上去猛的一脚将其踹翻,举起空着的右手,只一拳,脑浆炸裂!
然后提着那货的尸体随手一丢,扔进草埔中,随后进屋,放下小娃儿,为妇人解绑!
怎奈这绳索是艺术结,弯弯绕绕颇多讲究,太史慈免不了与那妇人肢体接触。
妇人受其刺激,药效发作,按捺不住,嘤嘤哼哼好不诱人。
好一会儿,太史慈满头大汗的解开了绳索,正待开口说话,那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