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一想,好像是这个理:“且先记下,来日再来照顾你生意!”
小绿欢喜的福了一福:“多谢将军!奴家恭候!”
眼看天色不早,张闿从怀里掏出一部帛书递与小绿:“发财之道尽在此中,务必好生研习!”
小绿雀喜的接过,再次拜了拜。
张闿欣然接受,然后转头叫出了两名随从:“你俩送她回汝南!让军师安排一处住所与她!”
随后张闿和太史慈骑马上路,往卧牛山小路而去。
卧牛山。
月不黑,天不高!
有点小山风。
一座山寨,张灯结彩,耸立在小路深处!
“人公将军张宝麾下大将杜远到!”
“地公将军张梁麾下大将裴元绍到!”
“天公将军张角麾下大将廖化到!”
“各首领齐到,开席!”
一连串的吆喝声,直把此地山阴鬼魅的气氛烘托得热闹非凡!
只见山寨大帐内,为首放着三张头把交椅,有三人喝着小酒聊着天!
“两位哥哥,今番共聚在此,是有大事相商!”廖化率先开口。
“廖兄弟请说!”裴元绍道。
“自黄巾起义失败后,我三人藏身山野之间,已数年也!然大丈夫不建功名,不图爵禄,学那避日老鼠,岂不空度光阴?枉费了一身好本事?近闻张闿在陈国呼风唤雨,不若我等去投之,也好搏个功名!”廖化猛得豪饮一口酒道。
“此事正合吾意!前番听闻刘辟兄长投得张闿门下,我就早有此心!”杜远接道。
“不错!我亦有此心!如今张闿已成朝廷命官,我等投之亦算是有了正当出路!”裴元绍赞同!
“哈哈哈!太好了,没想到两位哥哥皆有此心,那好,我等明日就去拜会!”廖化道。
“此事不急,我等空手而去,终究是失了礼数,怕被人见怪,何不寻些个宝物以作见面礼?”裴元绍道。
“有理!有理!”杜远道。
“然则又以何礼相送?我等平素劫掠也只找钱粮!未曾留意!如今这荒山野岭的去哪里找可心的宝物相送?”廖化道。
“哈哈哈!不消担忧!此间有两只大虫,我等去擒了,不伤其皮毛,然后制成一件虎皮大衣相送,也算是一件稀有的宝货!”裴元绍道。
“如此甚好!”两人都道好。
然后几人招呼小弟搜山,誓要捉那大虫。
然而天空不做美,几人搜了小半个山,那大虫好似销声匿迹一样,毫无踪迹!
“真特娘的晦气!”杜远报怨道。
廖化和裴元绍也一脸颓丧,直言倒霉。
这时,小弟赶来汇报:“三位首领,前面来了几个军汉,其中一人骑着高头大马,是那青骢千里马!”
“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兄弟们,劫了这几个撮鸟,抢了马匹正好作礼物!”裴元绍笑道。
“此天助我也!不可错失良机,速去抢马!”廖化急道。
“走!驾!”杜远一骑当先。
且说,张闿离了刘家村,一人双火把,寻那卧牛山小道,披星赶月而来。
正赶路间,突然一队人马跳出: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走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财!那几个撮鸟,快将千里马留下,饶尔性命!”
张闿闻言兴奋无比:“野生山贼!妙哉妙哉!”
一旁的太史慈掰了掰手腕:“老子火气未退,正好拿你等泄火!”
杜远一听,这语气不对啊,怎么有一种自己被反劫的感觉!
“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的们!给我上!抢马!”杜远诧喝一声。
当下就有一两百小喽啰围了上来。
“想要抢马?让某看看尔等有何本事!”太史慈纵马挺出迎战。
“好胆!看枪!”当先赶来的杜远猛得朝太史慈面门一戳。
太史慈侧身闪过,捉住了他的枪,两人僵持在马上扯枪:“就这?”
杜远大叫一声,奋起吃奶的劲儿,奋力夺枪,太史慈瞅准时机,把手一松,杜远立马顿感一空,然后猝不及然猛的朝后翻去,一个不注意,跌下马去。
众小弟急忙将其救起,杜远扶正了头盔,满脸愤怒:“大胆狂夫,你竟敢如此戏弄我!”
太史慈双手抱臂:“就你这样的,不多不少,某可以打一百个!”
杜远大气:“啊!狂夫受死!”
就在这时,裴元绍赶来:“杜头领且住,让俺为你报仇!”
裴元绍在后看见杜远吃亏,当即加鞭驱马赶来出头!
太史慈一动不动,勒马站立:“哟呵!还有一只!”
裴元绍大骂:“不会用词就别开口,匹夫看刀!”
那刀迎面而来,刀罡割肤!
“啪!”太史慈两手一拍,百分百空手接白刃!
“啊!”裴元绍大惊,这厮怎滴如此之强。
正思索间,太史慈踩着马匹,凌空跃起,一脚踹飞了裴元绍,跌落马去。
众小弟也抢救了过去,杜远急道:“这厮凶猛,你我合力,左右夹击,可成大功!”
裴元绍认同:“有理!我左你右!”
两人重新上马,提了兵器,正欲厮杀!一阵急呼传来。
“两个哥哥少歇,俺来会会这厮!”廖化最后出现,见两人不是敌手,当即就大叫一声,欲展神威。
太史慈呀道:“还有一只!”
廖化大怒:“休得放肆!看枪!”
太史慈瞧他枪式严谨,显然入了门道,来了兴趣:“哟呵!来了个不错的,且让某瞧瞧,你有甚本事!”
言罢,拽出长枪,与其交锋,战不三合,打掉了他的兵器。
廖化大惊,面色骤白,不知如何是好,所幸太史慈并未赶尽杀绝,就此住手!
只听他慢慢评价:“还不错,入了三流!”
廖化哪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