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旁人,左兆桁道,“听说你们的大婚是由母亲亲自操持,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你特意到我这来,想说什么?”
祁烬手指轻敲着案几,视线落在寝室中静置的妆案上。
杨伶休夫,轰动天陵。
可在左兆桁寝室里,属于她的东西,至今依然原封不动地摆着,不论是铜镜还是妆匣首饰,都擦拭得纤尘不染。
“我的人今早送来的最新战报,卞云关形势不容乐观。”
“忠勇侯在顾千殇手下连败三场,西秦大军势如破竹,如无意外,不出一个月,卞云关必破。”
祁烬眉目不动,定定看着面色苍白的左兆桁。
“若祁天麟求援,你可愿去?”
左兆桁缓缓阖上眼睛。
“我卸甲归京,原因是伤势未愈,自然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