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听,气得脸都红了——这阮偲一旦阴阳怪气起来比吕大宏还可恶,什么脏的都往外说。
姜崇道仗着比他年轻,一脚踹到阮偲腰上。
阮偲哎哟叫唤了一声,往后跌了两步,眼瞧着就要倒地,却冷不防被人托住。抬头一看,竟是宇文渡。
也不知他都听去多少,阮偲汗额头都渗出了汗。
“驸马您来了。”阮偲此话刚出口,便想起刚刚公主求见陛下为的便是此事。恐怕驸马日后也不再是驸马了。
宇文渡淡淡瞥了他一眼,越过他二人径直进了神殿。
皇帝气得头晕目眩,打坐许久才稍稍平复心情。然而听外间人传唤,说宇文渡已经到了,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宇文渡沉下双膝跪拜,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他免礼。
“你来得正是时候。”皇帝道,“朕有要事要同你讲。”
宇文渡不急不缓道:“修梵寺中果然藏有一颗舍利,不过喇嘛已被臣全数剿灭,舍利亦投入煅烧炉中焚毁,陛下可高枕无忧。除此之外,臣还打探到一件事,对陛下极为有利。”
皇帝兴致缺缺:“何事?”
宇文渡答:“臣无意中发现一男
婴,疑为闵孝太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