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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2 / 3)

盛从渊才刚吐出一个字来,就被宋衿禾施了力道重踩了下去。似痛似愉,压根再说不下去余下的话。

宋衿禾:“不许说想我,要说实话。”

盛从渊眸子里都蒙上了水雾。

湿漉漉的,在暗色中也闪出了光点,看得人有些心痒痒。他眼睫轻颤了一下,不知自己是该看她脚下令人难以自持的画面,还是该直视她逗弄他的眼睛。

盛从渊乱着呼吸,哑声开口:“是实话,因为想你,绝非谎言。”他虽呼吸不畅,但语气却是真诚,好似当真没有半分隐瞒。但宋衿禾却是皱了眉头,仍旧不满意这个回答。她脚下力道变得没有章法,时重时轻,像是要将人弄坏。“不许含糊带过。"宋衿禾话音顿了一下,脚上的动作令她感觉些许腿酸,一边要收回腿来,一边又道,“具体说。”话音刚落。

刚收走的腿忽的被盛从渊坐起身来拽住了脚踝。热温再度席卷脚心。

湿黏得厉害,力道也极重地压了下去。

宋衿禾一声惊呼瞪大了眼。

“你尔……”

“就这样用。"沙哑的嗓音磨人耳根。

被带动的动作好似将他所描述的画面也一并清晰展示了出来。不。

应是更加生动,更加下.流。

宋衿禾小腿发颤,怔着眸子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被带动的动作。思绪里逐渐反应过来盛从渊所说的"用”后,浑身都燥热了起来,一张脸在暗色下也要掩不住通红。

“你变态!你不要脸!”

如此久了,她翻来覆去也仍只学会了这两句骂人的话。再到此时,挣脱不开的动作,凹凸不平的触感,灼着她的脚心,也让她的嗓音难以平稳。

饶是骂人的话,也成了丝毫没有气势的娇嗔。盛从渊欺身压了过来。

从床头追逐她到了床尾,终是将她禁锢在了身下。而他仍旧没有放开她。

压下的力道更重了,速度也更快了。

他呼吸沉重,热息不断向她铺洒而来:“忍不住,控制不了,想你想得发疯,你却还躲着我。”

他像是在为自己辩解,又像是在控诉。

连带着他方才被好生折腾了一阵的冲动,也在这一刻要一齐喷涌而出。宋衿禾呜咽一声。

明明是他在被弄,她却成了快承不住的那个人。而此时还穿在身上的这件心衣就更是让人浑身都在泛着酥麻的痒意。原来是这样。

他他他,他居然是用来这样……

心衣无论如何清洗,无论此时正散发着与那毫不相干的好闻馨香。却还是让宋衿禾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沾满了全身。如此想着,宋衿禾便如泄愤似的,不顾他引导的动作,自己先更加加重了力道,重踩了他一脚。

盛从渊一声闷哼,忽的卸了劲俯身而下。

他抱住她,重重吻住了她的唇,手上也放开了她的脚踝,转而往她脖颈上心衣的系带而去。

宋衿禾还未反应过来的一瞬。

刺啦一声一一

“心衣………

话音未落,这回这件心衣当真如她曾以为那般碎成了破布。那种沾染了她的感觉也全都在一瞬间消散不见。凉意迅速蹿来,激得她在热火交织下不由颤了一下。盛从渊急促的吻混着含糊不清的低声:“再买新的。”双腿被抬高架起。

他紧紧抱住了她。

昏暗的光线在这一刻,将所有浓郁的氛围都聚拢在了眼前。滚落汗珠划过他的喉结。

宋衿禾不自觉挺高了腰身,想要离他更近一些。待到当真近了,才发现是自己忍不住吻了他凸起的喉结。惹火的后果,是狂风骤雨般的翻涌。

在她颤抖得最为厉害的时刻之后。

盛从渊突然退出来,居高临下立在她身前,喘着粗气急切地道:“我要弄在上面。”

宋衿禾神色迷离,意识不轻呢喃着:“什、什么上面……突然,她就被头戳了一下。

而后一些千里。

江河流淌,急湍又热烫。

这一回,她是当真被他沾染了。

宋衿禾被盛从渊抱进浴桶里清洗时,还在哼哼唧唧对他方才的做法不满。盛从渊这会倒是再无半分强势。

一边帮她清洗,一边乖顺地道:"下次弄在里面。”宋衿禾脸一热,更加恼怒:“谁要你弄在里面了!”“那不然要弄在哪?”

宋衿禾”

不仅脸烧起来了,连身上也又要烧起来。

好在,满足了一己私欲的盛从渊今夜收敛了不少。没敢再多折腾她,只是把人洗干净后又抱回榻上压着吻了一阵。宋衿禾困得睁不开眼时,身子早已被吻得软绵绵的。便也被盛从渊轻而易举揽到怀里抱得很紧。将要入睡前,她不由又想起了之前思考过的那个问题。她究竟是为何喜欢上了盛从渊。

还有那些已经久未来过的梦境,又是为何会让她生出这些梦。那些或许是前世发生过的事,难道是盛从渊太过执着的情感而让重来的一世得有改变命运的机会吗。

如此想着,宋衿禾唇角不禁含了笑。

迷迷糊糊地伸臂将身前的男人也紧抱住了。入睡后,久违的梦境来临。

梦里竟是已经年迈苍老的自己。

她好似已经走到了那一世人生的尽头。

但好在伴在她身边的,仍是同样已经白发苍苍的盛从渊。这个梦让宋衿禾心尖很是柔软。

她还感受不到年老将要离世的悲伤,她只知梦境在向她展示,她和盛从渊会相伴一生,直至生命的尽头。

盛从渊坐在床榻边,双手握着她虚软无力的手,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这一刻,宋衿禾似乎找到了那个问题的答案。她是为何缘由而喜欢盛从渊。

或许根本没有所谓的答案。

就像眼前的这一幕。

这一世的经历中,她未曾在童年时与他相遇过,更非因为那些满是亲密的梦境而和他生了成婚的机会。

他不是她的安安,她也仍是喜欢上了他。

他是盛从渊,所以她喜欢上了他。

无论是在何时何地,盛从渊相信自己定是会为她而倾心。她如今也找到了自己的答案,她也亦然。

然而很快。

宋衿禾却看到床榻上的自己开始止不住的落泪。忧伤,难过,绝望,和挣扎。

她似乎透过这个梦,真切感受到了梦里自己的情绪和思想。她挣扎着发出沙哑艰难的声音:“祈安,我有话想说…”盛从渊终是抬起头来,这才显露出一双已是哭得通红的双眼。他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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