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那个男人来了,他要做什么?
该不会是想杀了她一了百了吧?
如果给她一个痛快还好,就怕他会凌辱自己。
想到那个可能,周筱灵就吓得肝胆俱裂。
可她被五花大绑,逃逃不掉,死死不了。
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周筱灵,那个男人已经打开门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他的面容如同野兽一般,目光凶狠,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次迈步都像是在踏上她的心头,让她心跳加速,血液倒流。
怎么办?
周筱灵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脚也被绑在一起,让她无法动弹。
她的身体在颤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那个男人越来越近,周筱灵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汗味和烟草味。
她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他那双凶狠的眼睛。
难道他真的想杀了她?
还是想要凌辱她?
周筱灵的脑海中闪过各种恐怖的画面,她甚至能想象到那个男人在凌辱她时那残忍的眼神和无情的嘲笑。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阵阵冷风吹过,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想大喊,想挣扎,但是却无能为力。
她的身体像是被完全束缚住了一样,只能听任那个男人的摆布。
周筱灵感到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她想要求饶,想要求救,但是却无法开口。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只剩下一片茫然和无助。
那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胸口。
周筱灵感到自己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肌肤上划过的感觉。
突然间,周筱灵的身体被一股力量重重地击中,让她差点昏厥过去。
她的身体在空中翻滚了几下,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个男人冷漠地站在高处,俯视着她,如同一只猎豹盯着一只无力反抗的猎物。
他的眼神深邃而冷酷,周筱灵不禁打了个寒战。
“周筱灵?周伟光的女儿。”
他嗓音暗哑,每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传出的冷笑,充满了狠厉与讥讽。
她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住,无法动弹。
她的心跳如雷鸣般狂野,疯狂地撞击着她的胸口,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呜呜咽咽地哭道:“你你你是谁?我我不认识你。”
身上的伤口也在烈火般灼烧着她的肌肤,她痛苦地呻吟着,然而这无情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怜悯。
他抬起硕大的巴掌,毫不犹豫地朝周筱灵娇俏的脸上狠狠扇去,
“啊!”
一声尖叫从她的喉咙中爆发出来,她的脑袋猛地一偏,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板上。
“砰!”
一声闷响,周筱灵只觉得一阵剧痛传遍全身,仿佛灵魂都被震得飘离了身体。
她的眼前一片金星闪烁,耳朵嗡嗡作响,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
嘴角涌出一股甜腥,那是她的血。
她努力抬起头,看向那个无情的男人,眼中闪烁着恐惧。
男人似是没过瘾,还想再打,可他的拳头刚刚举起来,周筱灵顿时瞳孔一缩,惊惧之下,眼睛一闭,生生吓昏了过去。
男人无趣的冷哼一声站起身,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周筱灵一眼,眼神中满是冷酷和残忍。
他转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留下了周筱灵一个人昏死在冰冷的地上。
陆怀礼临时拉着吴敌当司机,让他载着他去找周筱灵。
吴敌自是不愿的,奈何陆怀礼给钱了。
买完摩托车,他手头紧得很。
看在钱的份儿上,吴敌也不再推脱。
乐呵呵地驮着陆怀礼满镇子转悠。
转了大半天,也没看到他妈和周筱灵的半个影子。
寒风凛冽,像刀子一样刮过他们的脸庞,
吴敌把摩托车停在路边,搓着被冻僵的手哈气。
陆老弟,你这么找也不是个办法啊,要不然咱们回去找几个兄弟一起找吧,天寒地冻的,别再出点什么事。”
吴敌冻得搓手跺脚,建议道。
陆怀礼已经一晚上没合眼了,早饭也没吃,真的是又饥又寒。
他也知道自己的寻找可能不会有结果,但内心却始终放不下。
于是他打算先回家看看,或许周筱灵和母亲已经回家了呢。
在回去之前,他让吴敌载他去了厂里一趟。
虽然脚疼得厉害,但他还是能够勉强开车。
吴敌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知道劝不动他,只好帮他送到了厂里。
陆怀礼一瘸一拐地走进厂子的停车场,远远就看到于长波忙得脚不沾地。
于长波看到陆怀礼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找到人了吗?”
“你也知道周筱灵走丢了?”
陆怀礼有些疑惑地问。
“你妈刚才来厂子把贺晏梅带走了,说是去找周筱灵。”
于长波解释道。
陆怀礼一拍脑门,自己真是糊涂了,竟然忘记了周筱灵之前和贺晏梅交好。
“那她们有没有说去哪儿找?”
于长波摇头,“这个真不知道,大概率是去找小许了吧?她主意多。”
陆怀礼闻言点点头,上车发动车子,告别于长波便忍着脚痛踩下油门,车子便一下窜了出去。
汽车尾气喷了于长波一脸。
他忙抬手扇走那股呛人的尾气。
贺晏舟一行人可以说是费尽心机,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这个跑车的据点。
他们四处打探,几乎问遍了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