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晏舟的手上动作没有停,如同猎豹一般迅猛而精准,他三下五除二地脱下了许槿初的外裤。
这个过程中,他的眼神专注而专业,仿佛在做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上药”他淡淡地开口,仿佛在念叨着什么,“对了,大夫说上药前要先清洗一下。”
话音刚落,他便起身离去。
许槿初看着他背影,只觉得脸颊烧红。
他竟然要给她上药?
天哪,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伤的不是胳膊腿,是那极为隐私的部位。
她躺在床上,看着他来回忙碌的身影。
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就像一个专业的护理人员,完全不像是在为自己的妻子服务。
许槿初几次想张嘴说不用,奈何贺晏舟根本不给她机会。
只要在家,许槿初机会每天都要清洗,所以她单独有一个小盆。
贺晏舟烧了热水,先用热水烫了一下小盆,然后调好水温端回到屋里。
一进屋就发现许槿初躲进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
他把盆放到地上,就去拉被子,却发现被子被许槿初紧紧攥着拉不动。
“起来洗洗,我给你上药。”
贺晏舟轻声哄着,一脸宠溺的看着许槿初。
“我自己来就行,你你先出去。”
虽然二人已经有了两次亲密接触,但大白天在他面前袒露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许槿初还是会羞涩的不敢面对他。
贺晏舟自然知道她的想法,其实他面上也有些热。
但还是耐心地哄道:“你自己看不到,上药不方便,再说,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有看过,这会儿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
听到贺晏舟这话,许槿初眼底突然闪过一抹讶然。
天哪,这不是霸总小说里的经典台词吗?
听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贺晏舟说得也没错,他们都已经负距离接触过了,她还矫情什么劲儿。
想明白了的许槿初不再扭捏,大大方方地掀开被子坐起来。
贺晏舟帮她将棉裤和内裤退掉。
在看到她又直又长的大白腿时,喉结猛地滚动了两下。
压下心底旖旎的想法等着她洗好。
许槿初不敢抬头去看贺晏舟,忙忙洗好后就快速地躺回到床上。
贺晏舟拿过大夫开的药膏,打开瓶盖,他之前就已经用香皂洗了好几遍手。
于是用手挖出一团药膏。
“你把腿曲起来。”
贺晏舟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暗哑。
许槿初闻言,急忙按照他的话去做,一张脸早已火烧火燎的热。
当看到她撕裂的地方,贺晏舟的眉心狠狠一皱。
眼底满是疼惜和愧疚。
他没想到昨晚的自己竟然这般禽兽,把她伤成这样。
怕伤第一次都没这样。
贺晏舟小心翼翼的把药膏涂在她的伤口处。
他的指尖温度烫人,药膏微凉。
刚涂上之际,许槿初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
“是不是碰疼你了?”
贺晏舟还以为是自己没收住力度弄疼了她。
吓得脸色一变。
许槿初咬着唇摇头,囧死了。
“没没有,不疼。”
她的声音小如蚊蝇。
听她说不疼,贺晏舟才暗暗松了口气。
继续给她上药。
整个过程中,他专注而认真,仿佛在做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许槿初感受着他轻柔而体贴d动作,心里暖暖的。
心中的羞涩如薄雾般渐渐散去,许槿初感觉自己的脸颊不再烧得通红。
上过药后,许槿初觉得舒服多了。
那里仿佛被一汪温泉温暖着,舒缓着那疼痛的部位。
为了能好好养伤,她什么都没穿的躺在被窝里。
贺晏舟把东西都收好后,整个人仿佛遭受过一场酷刑般,身上的汗都快把衣服打湿了。
“你先睡会儿,晚饭好了我叫你。”
从卧室出来,贺晏舟急忙打开客厅的窗子,寒风吹进来,打在身上,冷得他一激灵,身上的燥热才缓缓褪去一些。
许槿初确实有些困,点点头,便闭上了眼睛。
她这一觉就睡到了天黑。
等她醒来时,贺晏舟第一时间就把晚饭端到了她面前。
许槿初着实被他的举动惊到了。
有些哭笑不得的说:“贺晏舟,我没事,你不用把我当成病人看待。”
说着,她就要下地,却被贺晏舟一把按住肩头,
“别动,这样也能好的快些。”贺晏舟淡淡地说道,语气里有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平时的贺晏舟话不多,人也冷冰冰的,但此时的他却展现出了细心如发的一面。
他对于照顾许槿初这件事是如此的执着,就像一座山,稳定而不动摇。
许槿初不再坚持,安心地享受着他的照顾。
睡前,贺晏舟又为她上了一遍药,这次的剂量更加精准,让她的疼痛感明显减轻了许多。
许槿初觉得好多了,明天去上班应该不成问题,只要争得贺晏舟同意就行。
因为第二天起早有训练任务,所以贺晏舟早早就上了床。
他一上床,许槿初就钻进了他怀里。
他身上暖烘烘的,像个大火炉,大冬天抱着他睡觉特别舒服。
她是舒服了,可苦了贺晏舟,温香软玉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但又舍不得推开许槿初。
只能努力压着心里的躁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胸膛里狂跳的心脏还是出卖了他。
许槿初下身没穿衣服。
一条腿搭在他身上,贺晏舟的手一抬,便不小心的放在她光洁的大白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