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槿初的话,贺晏梅迟疑了,“我我能行。”
不行也得行,否则她就只能回家嫁人了。
第二天早上,赵桂芳是被部队的起床号叫醒的。
其实一晚上她也没怎么睡,这数九寒冬的睡习惯了热炕,冷不丁睡硬邦邦的铁板床,拔得她手脚发凉。
她拿着包走出招待所,遇到一个同样来探亲的家属,问道:“大妹子,你也是来部队看儿子的?”
被她拦住的是个微胖的中年妇女,看到赵桂芳,和善地笑着回道:
“是啊,这不儿子大了,我在家里给他说了门亲,
他这一天天忙着没时间,我就带着姑娘过来给他相看相看。”
“可不,他们这当兵的天天忙得家都回不去,我家老大也是。
你说他一个营长,怎么还那么忙,我这来了,他还出任务没在家。
这不,被他那媳妇给撵招待所来住了,家门都没让我进。”
一说起许槿初,赵桂芳的话就多了起来。
只是没啥好话。
那妇人一听她说来儿子家门都没进去,顿时惊讶得瞪大了双眼,“你儿媳那么不是个东西啊,连门都不让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