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的夜色中,一辆警车缓缓驶入寂静的村庄。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夜的宁静,村民们纷纷从睡梦中惊醒,好奇地探出头来张望。
刘云虹站在自家烧毁的房前,看着警察下车,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警察同志,有人放火烧了我家房子,你们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刘云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许槿初从警车的后座迅速下来,稳稳地扶住母亲,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妈,别担心,事情原委我都已经跟警察说明了。我们现在就别打扰警察勘察现场了。”
老村长一眼就认出了来的警察,他急忙迎上前,和对方热情地握手,“刘同志、张同志,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么晚了还得把你们请过来。”
姓刘的警察,一位中年男子,眉宇间透着一股严肃和正义。
他对于老村长的热情并不显得多么在意,只是淡淡地说道:“于老村长,路上我听了报案人的讲述,那个声称看到有人蓄意放火的村民还得麻烦你叫过来,我们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老村长点头答应,转身对高大娘的儿子使了个眼色。高大娘的儿子会意,立刻转身跑去找人。
随后,老村长带着警察,手持电筒,在火场周围仔细查看。
火光虽然已经熄灭,但余温仍在,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让人不禁皱眉。
另一名姓张的警察,年轻一些,他绕着火场走了一圈后,对老村长说道:“天色太暗,现在看不出什么名堂,先把现场保护起来,明天天亮以后,我再带人仔细勘验一下。”
老村长点头同意,立刻吩咐村民们行动起来,将现场保护起来,防止有人破坏证据。
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让这个平静的村庄陷入了紧张和混乱之中。
而警察的到来,似乎给村民们带来了一丝希望,他们期待着能够早日找出真凶,让正义得到伸张。
夜色如墨,凉风习习,吹拂着寂静的村落。
许家的宅院在这夜幕下再次热闹起来,警车的红蓝灯光闪烁不停,打破了这乡间的宁静。
与此同时,村子的另一边,李家却呈现出另一番景象。
李家宅院静悄悄的,仿佛被夜色吞噬,只有偶尔传来的犬吠声,划破这无边的寂静。
李玉玲躺在炕上,上吊导致的嗓子疼痛让她无法入眠。
家中的电灯早已熄灭,只有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下一片朦胧的光亮。
她的母亲老李婆子却辗转反侧,不时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让她的心情愈发烦躁。
李玉玲强忍着疼痛,轻声问道:“妈,你怎么了?”
老李婆子猛地坐起身来,神情紧张地爬到窗户前,将耳朵紧贴在窗户上,仿佛在倾听外界的动静。
她的声音颤抖着说:“玉玲,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李玉玲也坐起身来,侧耳倾听。
在寂静的夜晚,她似乎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警笛声,声音微弱而模糊,但确实存在。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难道警察又要来她家调查她哥哥李玉宝的事。
可之前他们不是已经调查过了吗?
李玉玲的喉咙像是被火烤过一般,疼痛得她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然而,她依然努力保持冷静,试图用平稳的声音告诉母亲:“妈好好像是警笛声。”
她的话音刚落,老李婆子的脸色就像是被寒风中的白纸一样,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她的身体也如同被电击了一般,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事物正在逼近。
李玉玲看到母亲的异常反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
她摸索着想要打开电灯,希望能看清母亲的情况,也希望能驱散这份突如其来的恐惧。
然而,就在灯亮的一瞬间,老李婆子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大吼,“别开灯!”
那声音充满了惊恐和绝望,让李玉玲瞬间僵在了原地。
她诧异地看着母亲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心中充满了不解和恐惧。
老李婆子却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连滚带爬地爬到了炕沿边,一把拉下了灯线,将电灯关掉。
屋子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下一些微弱的光亮。
李玉玲的心跳在黑暗中急速跳动,她终于回过神来,紧张地问道:“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李婆子没有回答,只是颤抖着身体,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李玉玲感到一阵无力,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这个晚上,注定不会平静。
过了一会儿,老李婆子摸着黑把衣服穿上,也不管反正了,胡乱套上后,就下下地穿鞋。
李玉玲借着月光看着母亲一顿忙活,心里忽然涌上来一抹不好的预感。
但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荒唐,但她还是不死心地问出了心底的猜想。
“妈,你跟我说实话,许家的火,跟你有没有关系?”
这么长的一段话问出口,也不知道是害怕听到母亲肯定的答案,还是因为嗓子太疼,李玉玲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她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渗出了汗水。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等着母亲的回答。
虽然她的声音虽然尽量保持平稳,但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李玉玲立刻感觉自己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她不敢看母亲的表情,只能低下头,紧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也许是直觉,也许是她内心深处对母亲的怀疑和不满。
她也不喜欢许槿初,如果不是自己打不过,她早就出手打得她满脸开花了。
可是后来母亲和隔壁郭瘸子的事情败露,她对母亲就有了意见。
好多事情,都是母亲作出来的。
后来哥哥死而复生,她以为这个家会变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