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许槿初的时候,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恶毒而疯狂,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她挣扎着向许槿初冲去。
“是你,是你对不对!”老李婆子怒吼着,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怨恨和疯狂。她的双眼充血,仿佛要将许槿初生吞活剥。
许槿初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冷漠。
她看着老李婆子,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她轻轻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你以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许槿初冷冷地说道,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如同冰冷的刀片,刺入老李婆子的心中。
老李婆子愤怒地挣扎着,但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那束缚她的警察的手。
她只能愤怒地盯着许槿初,那眼神中充满了恶毒和怨恨。
许槿初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只留下老李婆子那愤怒的吼声和无尽的恨意在空气中回荡。
而这场火灾的真相,也将随着警察的调查,逐渐浮出水面。
老李婆子被两名严肃的警察带回了警局,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在审讯室里,她一开始还硬着嘴,试图狡辩自己的无辜,矢口否认任何罪行。
她的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嘴唇紧闭,仿佛在守护着最后的防线。
然而,警察并不吃这一套。他们冷静而坚定地向她阐述了情况:“如果你不主动承认,而不肯配合我们,那么李玉玲就会被定罪,面临严厉的刑罚,甚至可能蹲大牢。
她的一辈子就这么毁了,作为母亲,你忍心吗?”
警察的话语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老李婆子的心上。
老李婆子终于崩溃了。
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渗出,哽咽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她的声音颤抖而痛苦,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件事败露了。
李玉玲那边还想顶罪,但当得知母亲已经认罪后,她也说不清楚心里是该悲还是该喜。
但她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母亲这牢是蹲定了。
最后警察调查出放火的人是老李婆子的外甥,老李婆子给了他一笔钱。
在天还没亮的时候,警察就已经出现在老李婆子的外甥的家中,将他缉拿归案。
在许家房子的废墟中,警方找到了他纵火的证据。
那些被烧毁的家具、衣物,以及残留的火种,都成为了指证他的铁证。
面对这些证据,他再也无法抵赖,只能承认自己的罪行。
这个消息传开后,村里的人们都震惊不已。
他们纷纷表示,一定要加强安全意识,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同时,他们也对警方的迅速行动表示赞赏,认为这样的效率才能维护社会的安宁。
站在自家房子的废墟前,刘云虹的心仿佛也跟着这片焦土一起被焚烧殆尽。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整个人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仿佛被这场大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
这场大火不仅烧毁了她的房子,更烧毁了她的过去,烧毁了她的回忆,烧毁了她的希望。
她曾经的生活痕迹,那些温馨的笑声和美好的回忆,都在这一瞬间化为灰烬。
然而,就在她沉浸在无尽的悲痛中时,高大娘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高大娘安慰道:“放心吧,大家会帮着一起把李家房子重新建起来的,这段时间,你就和小初就先住我家。”
高大娘的话语充满了温暖和关怀,仿佛一股暖流涌进刘云虹的心田。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悲痛。
然而,焦糊的味道却瞬间充斥了整个鼻腔,让她不禁猛烈地咳嗽起来。眼角的泪水在咳嗽中溢出,她用力地眨了眨眼,试图将泪水逼回去。
当她转眸看向高大娘时,眼中还带着些许湿意。高大娘看到她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她轻轻地拍了拍刘云虹的肩膀,柔声道:“妹子,别难过,我们会一起度过这个难关的。”
刘云虹感受着高大娘手掌的温暖,心中的悲伤似乎得到了一丝慰藉。
她知道,她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有了这些善良的人们作为后盾。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将眼中的泪水憋回去,她必须坚强,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关心她的人。
“小初这孩子一大早的去哪儿了呢?”高大娘眉头微皱,显得有些担忧。
刘云虹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一无所知,“我也不知道,她一大早就起来了,匆匆忙忙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高大娘叹了口气,试图安慰刘云虹,“那孩子向来有主意,我们也不用太担心。走吧,别在这儿站着了,回去忙咱们的事吧。”
于是,二人扶着彼此,转身准备回屋。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亲家母,等一会儿。”
二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只见贺正山快步向他们走来。
虽然经过钟老的治疗,他的病情已经好转,走路也比之前利索了许多,但速度一快,还是能看出他与常人有些不同。
贺正山走到二人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亲家母,我来是有事想和你商量。
你家现在这个情况,重新盖房子也需要时间。这段时间,你和老大媳妇就先回我家住吧。
家里房间多,住得也宽敞些。”
高大娘听了贺正山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是贺正山在关心他们,想要帮助他们度过眼前的困境。
于是,她感激地看着贺正山,点了点头,“谢谢你啊,可是那太麻烦了,我”
贺正山摆摆手,笑着说道:“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一家人。
你和老大媳妇就搬”
“你个死老头子,跑那么快干嘛?”
还没等贺正山把话说完,赵桂芳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赵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