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无法控制。
她的心头仿佛压着一块巨石,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一步步地走向走廊的尽头,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疼痛而艰难。
终于,她再也无法忍受那种压抑的感觉,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颗颗地滑落,滑过她的脸颊,湿润了她的衣领。
她用手捂住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肩膀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嫂子,我哥他……没事吧?”
虽然是贺晏梅都看出了贺晏舟的不正常,身上的伤不致命,可心上的伤就不好说了。
陆怀礼也皱起了眉头,他看向病房的门,仿佛能够透过那扇门看到里面躺着的那个人。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是啊,他的情绪明显不对,他在前线究竟经历了什么,他有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