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似乎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泡影。
“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冯婉静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来。
苏依曼冷冷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真是有意思,就许你们搞阴谋,不许我们反击吗?”她的话语里充满了讽刺和不屑。
许槿初的目光如冰,冷冷地落在冯婉静那张青白交错的脸庞上。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座千年的冰山,无声地散发出凛冽的寒意。
冯婉静的心随着这目光的凝视而逐渐下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无法挣脱。
许槿初轻轻摇了摇头,她缓步上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冯婉静的心上,最终,许槿初在冯婉静面前站定,那双冰冷的眸子直视着冯婉静的眼睛,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
她望着冯婉静,那双眼睛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悲伤、也有一丝丝的怜悯。
“冯婉静,我们之间的恩怨,说到底,都是你们姐妹与我之间的纠葛。
你们曾试图用各种手段来陷害我,试图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但你们可曾想过,这一切都是你们自己种下的恶果。”
她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剑,直刺冯婉静的心头。
冯婉静的脸色更加苍白,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辩驳,因为许槿初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如同铁证如山,让她无法反驳。
许槿初继续说道:“如果你们能早点醒悟,早点明白自己的过错,或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许槿初的话语中充满了警告,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割在冯婉静的心上。
她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地揪着她的心脏。
她想要逃离,但双腿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槿初,那张平静而坚定的脸庞在她眼前逐渐放大。
“你……你想怎么样?”冯婉静的声音终于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但她的声音已经颤抖得几乎听不见。
许槿初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缓缓开口:“我不想怎么样,做错事就承担后果。冯婉婷所有的罪证我都已经整理好,到时候会有法律制裁她。”
冯婉静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她双手紧握,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溜走。
她声音颤抖,几乎是哀求道:“不可以!我妹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们这样做,就是要逼死她!失去孩子,失去丈夫的信任,对她的惩罚还不够吗?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
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
然而,许槿初的目光却更加冰冷,缓缓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她既然犯了错,就必须接受惩罚。
况且她在对我下手的时候也没说给我留条活路,我不是圣人,我无法做到对所有人都抱有宽容和谅解。
我只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她知道,她的所作所为,终将付出应有的代价。”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她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充满了力量,让人无法忽视。
冯婉静知道想求许槿初放过冯婉婷是不可能了。
随后她将目光放到了苏文强身上。
还没等她开口,手术室的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一股冰冷的空气伴随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冯婉婷躺在手术推车上,被护士们缓缓推出。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在这一刻被抽离。
冯婉静的心猛地一紧,她冲上前去,紧紧抓住推车的手柄,声音颤抖地问道:“婉婷!医生,我妹妹她……她怎么样了?”
琳达医生摘下口罩,疲惫但坚定地回答道:“手术很成功,我们已经尽力了。
现在她需要休息,等麻药过了就能醒过来。”听到这里,冯婉静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苏文强站在一旁,目光紧紧锁定在冯婉婷那苍白无血色的脸庞上,心情极为复杂。
冯婉婷被推回病房,冯婉静一路警惕地陪着她,寸步不敢离,她害怕苏依曼或许许槿初趁这个时候报复妹妹。
苏文强没有跟着一起离开,而是走到琳达近前,面沉如水地说:“琳达,亲缘检测的结果什么时候能够出来?”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已经做好了面对的准备。
琳达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苏文强对这次亲缘检测的结果寄予了多大的希望,也知道这个结果将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影响。
她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我知道你很急,但检测需要时间。我会尽快出结果,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
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坚定却让人无法忽视
苏文强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他的眼神却变得更加坚定。
他知道,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必须面对。因为他知道,只有真相,才能让他真正解脱。
——
深夜的寂静被一声微弱的呼唤打破,冯婉婷在漫长的昏迷后终于苏醒。
她的眼皮如千斤重,挣扎着缓缓抬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姐姐冯婉静那双红肿的眼眸,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痛苦的战役。
“姐!”冯婉婷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如同秋夜里的落叶,随风飘零。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和不安,仿佛能触动人的心弦。
冯婉静听到妹妹的呼唤,心中的紧张瞬间化为了无尽的关切。她急忙俯下身,轻声问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去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然而,冯婉婷似乎并不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她挣扎着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焦急和期待的光芒:“姐,孩子呢?我的孩子保住了吗?”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渴望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