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抓住她的双臂,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你胡说什么?冯婉婷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都还不知道,你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地定罪?你有证据吗?”陆怀礼的声音坚定而冷静,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挡住了冯婉静的愤怒和悲伤。
但冯婉静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陆怀礼的束缚。
“证据?当时就只有她们两个人在病房里,不是她杀的还能是谁?她一定是因为怨恨,所以才下此毒手!”
她的声音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绝望和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倾泄出来。
相比冯婉静的疯狂,许槿初则显得过于冷静,她眸色淡淡的望着冯婉静,
“冯婉婷不是我杀的。”许槿初的声音不大,却如同冰泉般清澈,每个字都坚定而有力,不容置疑。
冯婉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
“她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可不就是你想怎么说怎么说。
既然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会有人能治得了你的。”她的声音沙哑而尖锐,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
说完,冯婉静转身就走,她的身影在走廊的灯光下显得摇摇欲坠,满身血迹如同盛开的红花。
她踉跄着步伐,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但她没有停下,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许槿初付出代价。
走廊上的病人和家属们看到她这幅模样,都纷纷避让开来,生怕沾上这可怕的疯狂。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好奇,仿佛在看一场即将上演的悲剧。
不一会儿,冯婉静带着几名警察回到了医院。
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疯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平静。
她指着许槿初,声音冰冷而坚定,“警察同志,就是她杀了我妹妹。”
警察们闻声而动,迅速围了上来,形成一个包围圈。
他们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在许槿初的身上来回扫视,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慌乱或不安。
然而,许槿初却如同磐石般坚定,她的眼神清澈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却又对眼前的一切置若罔闻。
冯婉静在报案时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如果按照她的说法,是许槿初用锋利的水果刀结束了冯婉婷的生命,那么许槿初的身上应该会留下明显的血迹才对。
但眼前的许槿初却如同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迹。
相反,冯婉静却因为抱过倒在血泊中的妹妹,身上沾染了斑斑血迹。
她的衣服上、手上,甚至是脸上都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色。
这些血迹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许槿初的罪行,让围观的警察们不得不重视起来。
一位身材魁梧、眼神犀利的警官缓步走来,他的皮鞋在光滑的地板上敲击出沉稳的节奏。
他的目光在许槿初和冯婉静之间来回游移,最终定格在许槿初的脸上,“许槿初女士,”警官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们接到报案称你涉嫌谋杀,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石头,砸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苏依曼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许槿初被警察带走。
她急忙走上前,双手紧紧握着警官的手臂,声音带着几分急切:“警察同志,你们抓错人了,人不是她杀的,她没有杀人的动机啊。”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回荡,带着几分无助和恳求。
警官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用力抽出手臂,声音坚定而冷静:“我们会调查清楚的,如果人不是她杀的,我们会还她清白的。”说完,他转身看向许槿初,示意她跟随自己离开。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陆怀礼站了出来。
他走到许槿初的身边,目光坚定地看着警官:“她是孕妇,可不可以取保候审?”
陆怀礼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必须为许槿初争取一下,否则一旦被带走,她会遭遇什么谁都不知道。
警官的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在许槿初身上扫过,虽然她的身形并未显露出怀孕的迹象,但作为一名警官,他明白自己不能拿这种可能的事情来躲避调查。
他凝视着许槿初那平静而镇定的面容,心中也对她是否是凶手产生了疑惑。
“我没事。”许槿初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看着警官,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配合警察同志调查是作为公民的义务,我本来就没有杀人,我相信法律会给我一个公正的裁决。”
冯婉静怨毒的眼神如毒蛇般在缠绕着许槿初,如果不是她,婉婷就不会死。
都是她,夺走了贺晏舟,害得她们姐妹如今阴阳两隔。
不管警察的调查结果如何,她都不会放过她。
苏文强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沉重地递给律师手中的那份离婚协议,心中早已预感到这将是一次改变命运的传递。
然而,当他从律师口中得知冯婉婷在他匆忙离开医院后不久便离世时,他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崩塌。
他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一般,愣在原地。
那股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
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在旋转,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摇摇欲坠。
“不……这不可能。”苏文强颤抖着声音,想要否定这个残酷的事实。
然而,律师那冷静而坚定的眼神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思考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然而,当他得知冯婉婷的死因时,他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疑惑。
尽管有人怀疑是许槿初所为,但苏文强却觉得这一切太过蹊跷。
他虽然对许槿初不甚了解,但却知道她不是会做出如此残忍事情的人。
就在这时,苏依曼急匆匆地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