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了贺晏梅的手,“来,跟嫂子进屋,我们好好聊聊。”
贺晏梅被许槿初拉回了房间,她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心中却依然无法平静。
她看着许槿初那温暖而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恐惧和不安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的安慰。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嫂子,我该怎么办?”
许槿初轻轻地拍了拍贺晏梅的肩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鼓励和力量:“好了,晏梅,你也别再胡思乱想了。既然你妈提出了条件,那我们就满足她就是了。
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的。”
贺晏梅静静地听着许槿初的话语,那宛如清泉般的声音在她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将原本混乱不堪的思绪慢慢抚平。她的内心仿佛经历了一场洗礼,那些困扰她的不安和疑虑,在这一刻如同被风吹散的尘埃,渐渐消散。
许槿初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迷雾。
她望着贺晏梅,眼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和关怀。贺晏梅被这目光所感染,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找到了久违的依靠。
然而,尽管心中有了些许安慰,贺晏梅仍然对许槿初的话感到困惑。
“嫂子,你说的满足她的要求是啥意思?”她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不解。
许槿初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神秘。
她没有直接回答贺晏梅的问题,而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仿佛在安慰她:“你很快就会明白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贺晏梅焦急地等待着,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
直到三天后的中午,她终于明白了许槿初话中的深意。
那天中午,阳光洒在宁静的村庄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凡而安宁。
然而,就在这时,一支庞大的车队打破了这份宁静。
那是由十多辆车组成的车队,浩浩荡荡地从村口开了进来,引起了全村人的注意。
大人小孩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地围了上来。
他们议论纷纷,猜测着这支车队的来历和目的。而贺晏梅则站在人群中,目光紧紧盯着那支车队,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车队一路驶来,最终停在了贺家的门前。贺晏梅的母亲赵桂芳正坐在院子里,一边晾晒着玉米,一边跟旁边的老伴絮絮叨叨地说着女儿的婚事。
她抬起头,看到门口停满了车辆,不禁愣住了。
这时,车门纷纷打开,从车上下来了一群衣着光鲜的人。
他们簇拥着一个穿着华丽礼服的年轻女孩儿走过来。那女孩儿面带微笑,气质高贵,一看就是个有身份的人。
赵桂芳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那女孩儿走到她面前,微笑着说道:“伯母,您好。我是苏依曼,这次来是专门来拜访您跟伯父的。”
赵桂芳一脸疑惑地看着女孩儿,又看了看她身后停在外面的那些车。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问,这个陌生的女孩儿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依曼看出了赵桂芳的疑惑,她笑着朝身后的人招了招手。
随后,只见那些随从们迅速行动起来,开始从车上卸下各种物品。
有精致的桌子、舒适的椅子、典雅的柜子、崭新的家电,还有柔软的被褥……这些物品一件接一件地被搬下来,不一会儿功夫就把赵桂芳家的院子塞得满满当当。
贺正山见状,连忙上前阻止:“姑娘,你这是做啥?我们也没买这些东西啊,我们家可没钱给你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
赵桂芳也紧张地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可没这么多钱来买这些东西。”
苏依曼微笑着解释道:“伯父、伯母,你们误会了。这些东西不是我们卖给你们的,而是我们给你们家女儿的聘礼。”
“聘礼?”贺正山和赵桂芳几乎同时惊呼出声,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解。他们从未想过,这个年轻、美丽,又带着几分神秘的女孩,会带着如此厚重的聘礼出现在他们这个平凡的家庭。
苏依曼微微颔首,那笑容里透出的自信与坚定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是的,聘礼。这些只是我们表达诚意的一种方式,我们的家族对贺晏梅小姐非常欣赏,希望能够与她结为秦晋之好。”
赵桂芳和贺正山对视一眼,他们的眼中满是困惑与无措。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们措手不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你是说……我女儿?贺晏梅?”贺正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
赵桂芳连忙拍了拍贺正山的胳膊,“哎呀,孩子他爸,你糊涂了,咱们家可不就小梅一个闺女。”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嗔怪,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掩饰的喜悦。
说完,她便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查看那些聘礼。当她打开礼盒,看到里面那些熠熠生辉的珠宝、精致的名表以及那些价值连城的书画时,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妈呀,都是好东西啊,这些得值不少钱吧。”赵桂芳一边看着聘礼,一边惊叹道。她的心中充满了庆幸,庆幸自己当初坚持不让女儿嫁给那个一无是处的周勇,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多么的正确啊。
想到此处,她连忙转头问苏依曼:“我女婿呢?他在哪儿呢?这孩子都到家了,咋还不进来呢?”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和好奇,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个能够给女儿带来如此丰厚聘礼的富家子弟了。
可哪承想,苏依曼却说人没来。
“没来?”
苏依曼点头,“对,他忙着训练,暂时过不来,所以便委托我把聘礼给你们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