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刚才干什么呢,下那么重手作甚?”“我,我,我看见他在打你啊。”“哈哈,姑娘误会了,这只是他们在切磋罢了,对了,你们认识啊?”言诺非点点头。“千殇,你没事吧?”
“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姑娘好大的力气,诺非兄你还不赶紧给兄弟们介绍认识下?”“哈哈”“这位是逆天家族的小姐蒂落。这位是程天笑,江剑啸,君千殇。”“你们好,抱歉了,刚才是我鲁莽了,伤了你。实在对不住。”“没事,一场误会而已。不过蒂落姑娘不愧是逆天家族的人,刚才那几下子可真够猛的。”
“呵呵,都愣在这里干嘛呢?走吧,去找敖世他们几个聊聊。”“好”君千殇是个颜色,二人会意。“诺非兄,你好好招待蒂落姑娘,人家多远的来一趟不容易啊,你可不能怠慢了人家。”“哈哈,诺非兄我等告辞了。”三人离去。
言诺非眉毛一挑,看了一眼蒂落,二人陷入沉默。半晌,蒂落开口。“你还好吗?”“好,好啊。”二人目光一触即退。就这样尴尬的站着,又过了半晌,言诺非像是下定了决心。“蒂姑娘,你来。”“好”
二人来到一片梨花林下。千树万树梨花开,一阵轻风拂面来。带来了春的气息和清新的芬芳。言诺非陶醉的深吸了几口,转过身来,清澈的眸子注视着蒂落,蒂落不由霞飞双颊,低下头来。两手搓着衣襟,偷偷抬起头,瞄了一眼,腼腆的笑了起来。
言诺非目光含笑,一字一顿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啊”蒂落一声惊呼,不由再次抬起头来。“你知道”“是的”“蒂姑娘,人生有很多选择,你没有必要在我这浪费时间,我不会接受你的爱意,我的心早已尘封了,不会再爱任何一个女子。”“啊,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你”“蒂姑娘,如果我的话伤到了你,跟你说声对不起,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接受任何女的爱意了。”
“请你告诉我,为什么?”“好吧,我告诉你吧,因为我曾经深深的伤害了一个爱我的女子的信,她因我而郁郁而终,这是我心中永远忘不了的伤痛。蒂姑娘你是个好姑娘,不要把情感浪费在我的身上,话,我已经讲完了,告辞。”
“站住,难道你就因为一个逝去的人而内疚一辈子吗?”“蒂姑娘,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你”言诺非一抱拳,几个纵跃消失不见。看着言诺非离去的背影,蒂落不由跺脚。脸色写满了落寂。喃喃自语:“难道真要像小曌妹妹说的那样?”“执手未有三千意,自在飞花随水流,自古多情空余恨,此爱绵绵无绝期。”蒂落心情低落,不由转身离去。
“诺非,你怎么回来了?蒂姑娘她?”“哦,他有事,先回去了。”“呵呵,你呀...”君千殇走了过来,拍了拍言诺非的肩膀。“有些人和事情即使过去了也忘了,但你要知道人活着,得有面对这一切不可挽回的勇气,你要明白这一点,那就真的释怀了。到时候你就会扶摇直上,成为翱翔天际的雄鹰。”
“谢谢你,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吧。”言诺非自嘲的一笑。“可惜这心结要解开太难,这不是时间就能解决的问题。”“呵呵,我相信你可以的,要不来喝几杯解解?何以解忧,唯有醍醐,来咱们喝一杯。”江剑啸举杯相邀。“不了,我回去了,你们聊。”言诺非一抱拳,转身离去。
待言诺非离去,程天笑不由问道:“孝乾兄,你跟诺非兄交情最好,可以告诉我们这是为什么吗?”“呵呵,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也是听以前别人说过,言诺非以前在世俗的时候,曾经是一位满腹经纶的才子,不过我想答案应该就这首诗里。”“哦,有劳孝乾兄念给我们听听。”“好,我记得是这样的。”
“无双璧人玉霓裳,十里徜徉待红妆,银虹彩带伊飞扬,狂歌怒马急如滂,佳人回首泪断肠,昔日红尘入梦惶,莫待少年鬓如霜,空留遗憾对卿殇。”(这首蒂落十里行乃本人原创诗词)“好诗,好诗。这可真是才子才能写出这么出彩的诗句了,意境高远,满腔深情,诗名叫什么?”“我想想,嗯,对,就叫《蒂落十里行》。”
“蒂落,蒂落。好像逆天家族的小姐正是叫蒂落,我命白了,哈哈。我明白了。”“天笑,你笑什么呢。”“哈哈,我总算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啊,你怎么知道?”“哈哈,问题就出在这个名字上,逆天家族的小姐叫蒂落,而言诺非思念之人也叫蒂落,看到她就会想起以前的她,他的心中遭受到了强烈自责,所以他应该是拒绝了她。哈哈,对对对,就是这样。”
“天笑,你一口一个他,一口一个她,到底在说什么啊,把我都给绕迷糊了。”“哈哈,你们听好,我局的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你说”“好,你们看啊,在那遥远的过去,在那个时空言诺非和她,不,就是蒂落,以前那个蒂落,不是逆天家族的蒂落,他们.......”“哦,原来是这样啊。”经过程天笑的不断解释,众人终于明白过来。
“想不到事情居然是这个样子,不过天笑你这推算的准吗?”“哈哈,以我的判断,**不离十是这样的。”“哈哈,想不到你天笑还是个妙人啊,这都被你分析出来了。”“哈哈,这有何难?”程天笑一脸得意,“那不成你们还不明白?”“哈哈,明白了。我想有一天他会释怀的。”“嗯,就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让我们把视线重新投向一元世界(异界)。
一元世界中,圣域深处,这是一片遍布毒虫猛兽,枯骨烂颅,毒瘴萦绕,阴云密布,到处散发着腐朽,死亡,阴暗等负面情绪的沼泽,沼泽中一处宽阔的泉眼不停的冒着气泡,发出阵阵恶臭。烂泥不停的翻滚着,一具青铜棺从底下浮了上来,紧接着又浮出了三具青铜棺。
“哗哗哗”“滋”棺盖打开,从里面深处一只古铜色的大手,一道强壮至极的身躯坐了起来,这是一张布满伤痕,刀削斧削棱角分明的脸。一双凶神恶煞的眸子释放着无以伦比的傲气,一头金色的短发根根直立而起,更显得其威猛无铸。
紧接着另外三具棺材中接着出现了一位身穿锦衣华服的鹰钩鼻,红色眸子的冷峻中年人,另外一位是面目阴鹫,目光深沉的老者,一位满头红发,却有着一张婴儿般白皙面庞的青年,浑身上下散发着妖异的气息。一双深蓝的眸子,乍看一眼,就有可能会被吸进去的虚实之眼。
“阿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