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旅居在外。
哪里好玩便到哪里去,还总是欺男霸女,不给钱财便霸占别人东西。
但因他妹妹实在得脸,大家苦不堪言。
之前在京城中,长欢就看过他强占了一家胭脂铺子送给他养在春风楼里的头牌。
没想到!这人竟是到了云府?
且这人,他与俞父那可是死对头,打小不对付。
也不知是冲着她是俞父的儿媳来的,还是真的看上了自己的铺子。
长欢思索间,那群人就冲到了肉铺门口。
黄健仁指着长欢,大声喝道:“你就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子?
竟然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长欢都要笑了,这人还真是嚣张惯了,找理由都不找个好的。
她冷冷地看了黄健仁一眼,没有说话。
黄健仁见长欢不说话,更加嚣张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贱女人,那是什么眼神在看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贵妃娘娘的亲哥哥!
你要是敢惹我,我让我妹妹治你的罪!”
长欢听到这里,心中更加不屑,既然知晓对方是何人,为何事,她就分毫不惧。
“我虽然是个女子,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她看着黄健仁,淡淡地说道:“黄国公,如果你想要找茬,那就请便吧。
不过你也应当知晓,云府自治,向来有自己的一套律法。
前头几年,陛下最宠爱的,也就是您的外甥,三皇子殿下,也曾在云府犯了事儿,不也被依法按律治罪了吗?小女子劝您三思。”
这是真事,云府地理位置过于重要,归顺朝廷后,朝廷也不多么敢于施压插手。
黄健仁听到长欢这么说,顿时怒了。
他身后的打手们见状,立刻冲了上来,想要抓住长欢。
长欢见状,连忙躲开了打手们的攻击。
她虽然不会武功,但身手敏捷,力气又大。
她躲开了几次攻击后,突然一个转身,抓住了黄健仁的衣领,一把把人提起来,单手举到半空中。
“黄老爷,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长欢冷冷地说道,“否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黄健仁被长欢抓住衣领,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这么厉害,是个大力气的怪物。
他心中有些害怕,但又不肯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于是硬着头皮说道:“你……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不然你死定了!”
长欢没有理会黄健仁的话,而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松开了手。
他就从半空中跌落,摔了个狗啃屎。
“小贱人,我要你死。”
黄健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愤怒地指着长欢,大声喊道。
他的那些打手们见状,立刻再次冲了上来,想要围攻长欢。
长欢却丝毫不惧,她身形灵活地躲过了打手们的攻击,然后一个回旋踢,将其中一个人踢倒在地。
接着,她又快速地冲向另一个人,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将他打倒在地。
其他的打手见状,都吓得不敢上前了。
黄健仁见状,更是气得脸色通红,他大声喊道:“你们这些废物,还不快上,给我抓住她!”
那些打手们虽然害怕,但也不敢不听黄健仁的话,于是他们再次冲上来。
但长欢已经找到了他们的破绽,每一次都能轻松地躲避他们的攻击,然后反击。
很快,那些打手们就都被长欢打倒在地。
黄健仁见状,心中大惊,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如此厉害。
心中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为了想给庆王制造一点小麻烦,就来找他儿媳麻烦了。
好吧,他承认,除那之外,他也是看到了这个肉铺里的东西新奇,有巨大的商机,生出了强占的念头。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于是,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贱女人,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哦?黄国公爷不想放过谁?”
俞无忧额头上有些汗珠,却身姿挺拔的出现在门外,将长欢护到自己身后。
一双眸子幽邃的、死死的盯着黄健仁看了两眼。
这才转身去检查长欢身上有无受伤。
见她俏皮的冲自己吐吐舌,身上没有伤口,他才松口气,抿着唇再次转身看向黄健仁。
“国公爷,我只是被贬至此,不是死了。”
俞无忧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威胁,“你若是再敢对我娘子动手,就休怪我不客气。”
黄健仁被俞无忧的气势所慑,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他虽然是国公爷,但俞无忧毕竟是皇室中人,虽然被贬……
但是太子都被皇帝废黜成庶人,还下追杀令要他性命。
可受太子谋反案牵连的俞无忧,却只是被贬,连庆王世子的名头都没收回……
皇帝对他们一家真是好。
若是自己真的惹恼了他,只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且!!
他忽然想起京中有个传言,俞无忧是条疯狗。
被他盯上的人,他死也会从对方身上咬块儿肉下来。
黄健仁更胆寒。
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地说道:“俞无忧,你别以为你是皇室中人就可以随便欺负人。我告诉你,我黄健仁也不是好惹的!”
“是吗?”俞无忧轻笑一声,“那就试试看吧。”
他脸上带着笑意,一双眸子却宛若是毒蛇一般,阴沉可怖。
他轻轻咳了一声,压下嗓子眼里的腥甜,缓缓开口,眉眼一挑,像一只狐狸般笑:“国公爷,据说你在悦府买了一座山,山里头总有些打铁之声?
你说,若是皇上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怀疑到三皇子身上去?”
黄健仁脸色一变,他没想到俞无忧会突然提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