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要做什么！”
秦淮茹没想到这许大茂这么用心歹毒，不仅纵容这些孩子，而且还当着自己的面，给这些小鬼钱？
这些小鬼拿了钱，还不得每天都堵到四合院门口，大喊破鞋？
秦淮茹还真怕要是现在不及时阻止的话，再过个两三天，每天早上，四合院门口要聚集二三十个小鬼，来大合唱“破鞋之歌”了。
这许大茂实在太损了！
“许大茂，你别太过分了！”
秦淮茹脸色阴沉的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说：“我钱多的没处花，你管得着吗？”
“你……”
秦淮茹说不过许大茂，只能求助的看向一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现在已经完全以何雨柱为首。
见到这一幕，本能的看向何雨柱，询问何雨柱的意见。
见到何雨柱面无表情的站在许大茂身旁，刘海中很快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这些都还只是个孩子。”
“秦淮茹你和这些孩子计较什么？”
“小孩子之间的玩闹而已，我们大人就不要多加干涉了。”
许大茂哈哈一笑，很满意刘海中的识趣。
然后挑衅的看向秦淮茹：
给老子等着！
不趁着这个机会弄死棒梗，老子更你姓！
……
接下来的发展，就和秦淮茹预料的一样：
棒梗他妈是破鞋，这件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学校。
别说在校的各年级学生，就连学校的各科老师都听说了。
一到下课时间，各个班级的学生都聚集到棒梗班级的门口和窗边。
对着棒梗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棒梗想要上个厕所，都跟着一帮人。
受不了的棒梗，连课都不想上了，就想找个僻静点的角落躲起来……
可就连这样，都做不到！
棒梗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个小尾巴跟在后面。
躲到在偏僻的地方，都能有不少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一整天，棒梗的心态处于崩溃后又要崩溃的边缘。
下课的时候，还好秦淮茹和贾张氏一起来接棒梗，否则棒梗就要像珍奇异兽一样被各年级的人团团围住。
好不容易把棒梗接回家，棒梗就把这一切都怪在秦淮茹的头上。
在家里大吵大闹，大骂秦淮茹是破鞋，连累了自己。
贾家的吵闹声，几乎整个四合院都听见了。
但这也只是开始而已。
第二天。
一大早。
聚集在四合院大门口的小鬼，就更多了。
见到棒梗和秦淮茹一出来，就围着他们大唱“破鞋”之歌。
别说，还真别说。
这破鞋之歌经过一天的发酵，和不少次的改良。
现在唱起来，不仅有些朗朗上口。
听多了，还挺洗脑的。
现在这个年代就算没有网络，按照这个趋势，这破鞋之歌很有可能造成不小范围的传播。
许大茂也是说到做到：
先是看着将近二十个小鬼将棒梗团团围绕住。
直到上班都快要迟到了，才拿出准备好的钱，每人给了一毛五分。
看着这些小鬼蹦蹦跳跳的离开，估计明天很可能会有更多的小鬼来堵门。
昨晚都没睡好的棒梗，一大早就心态彻底崩了。
更别提到学校里，他完全就是人群中最亮的那个仔。
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各种破鞋言论。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状态，再这么下去，迟早要疯了。
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报警……
可报警又有什么用？
一帮小学生，民警难道还能把这些连十岁都不满的小鬼都抓起来？
顶多也就口头教育一番。
可现在几乎是全校的学生都在喊破鞋，再怎么口头教育，能起到什么作用？
顶多也就当着棒梗的面喊破鞋的声音小了不少。
但棒梗不管走到哪里，依旧是被人指指点点的。
棒梗都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
不管走到哪里，都觉得有人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小声的喊破鞋。
现在棒梗只觉得满脑子都“破鞋”“破鞋”的。
唯一对棒梗有利的就是：
没什么人敢时刻跟着自己。
棒梗现在还是能找到个僻静角落，躲起来的。
于是……
棒梗又消失了。
在学校门口等了大半天的秦淮茹，始终没等到棒梗出来。
跑进学校找了好一会儿，才把棒梗找到。
只不过，现在的棒梗，对秦淮茹这破鞋，比谁都不待见她，根本不听秦淮茹的话。
秦淮茹看着日渐沉默的棒梗，知道他撑不了几天。
要是再这么下去，迟早要疯。
无奈之下，秦淮茹只能提着一袋鸡蛋，来到许大茂家：
“大茂，之前是我家棒梗不对，我现在来替他给你赔个不是。”
说着，将一袋鸡蛋递上：
“陆老师现在正是需要补身子的时候，这点鸡蛋，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许大茂才看不上这点鸡蛋：
“你留着给棒梗补身子去吧。”
“我看棒梗这段时间，整天魂不守舍，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他这是怎么了？”
听到许大茂这点明知故问，秦淮茹就算肺都要气炸了，还只能陪着笑脸：
“这些鸡蛋，就是棒梗孝敬你的……”
“不需要！”许大茂冷冷的说：
“我家可不缺这点鸡蛋。你也看到了，我每天早上给那些小鬼的钱，够我买多少鸡蛋了？”
老子看得上你这点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