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死了?!”
许大茂也想到了什么,眼神古怪的看着秦京茹:
这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下手还真踏马狠啊!
越想越觉得,还是我家陆老师最好。
尽管平常会对我动手,但那也是为我好。
而且都是直来直去,可没什么阴险的心思。
秦淮茹和易中海,听到这消息,一脸的不敢相信的样子:
“张虎怎么会死的!”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着这帮家伙的表演:
“张虎又不是我们四合院的。”
“他死了,秦京茹你跑到我们院子来报什么丧?”
秦淮茹立刻说:“张虎也没个亲人。”
“现在他忽然没了,我妹妹的亲人都在这里,当然要立刻来我们院子求助了。”
说着,秦淮茹不给何雨柱再质疑的机会,连忙问秦京茹:
“张虎好好的,怎么就会忽然就没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京茹一边抽泣一边说: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张虎被何雨柱打断一手一脚后,一直都在家里养伤……”
何雨柱没好气的打断:“踏马的张虎的一手一脚被打断,跟我有个几把关系?”
秦京茹不理会何雨柱,继续说:
“这些日子,张虎一直卧床,家里也没什么人来啊。”
“也就前几天,张虎想要吃鸡,我只能在他的吩咐下,去黑市给他买了只鸡炖着。”
“结果张虎吃完这只鸡之后,忽然就口吐白沫,人一下子就没了……”
易中海问:“哪个黑市?”
“就是张虎之前工作的那个黑市。”
秦京茹忽然看向何雨柱:“听说何雨柱经常去这黑市,用粮食换钱。”
易中海立刻说:“柱子,没想到你一个厨子,居然还能有这么多剩下的粮食,去黑市换钱?”
何雨柱面沉如水的看着秦京茹:
“你这话算几个意思?”
易中海立刻站出来说:“柱子,秦京茹就一个小姑娘,你别吓她。”
“现在看来,不管是棒梗刚才发疯,还是张虎忽然没了,你都脱不了关系啊。”
许大茂第一个就听不下去了:
“去你玛德易中海,你踏马的有在放什么屁呢!”
许大茂现在也反应过来了:
易中海,秦淮茹,秦京茹这三家,居然联手。
为了弄死何雨柱,居然连人命都搞出来了。
这种事情要是不第一时间洗清嫌疑,对柱子以后实在影响太大了。
易中海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你不要哇哇叫。”
“如果说何雨柱是主犯的话,那你许大茂就是从犯。”
“为了掩饰何雨柱给棒梗下毒的真相,你怂恿那些小鬼,企图弄出棒梗被逼疯的假象。”
“你也逃不了干系!”
许大茂都气笑了:
“易中海,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个什么东西啊。”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是吧?”
“还以为你现在是大院的一大爷呢?”
刘海中听到这话,立刻站出来:
“易中海,现在四合院里,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易中海立刻说:“这件事,也轮不到你这位现任一大爷来做主。”
“现在是出了人命,而且还是其他院子的人。”
“何雨柱,你不是一向都很喜欢报警吗?”
“今天我就如你所愿!”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四合院外进来:
“刚才是谁报的警!”
来的正是何雨柱的小舅子,王唐。
“是我让人报的警!”
易中海立刻站出来说。
王唐问:“什么事报警。”
易中海指着何雨柱说:“我们怀疑何雨柱害死了隔壁四合院的张虎……”
“胡扯!”
王唐想也不想,直接呵斥易中海:“你知不知道报假警,我能直接把你抓回去关几天?”
易中海立刻说:“你不会因为和何雨柱是亲戚,所以就特意包庇他吧?”
“少给我放屁!”
王唐看了一眼未来姐夫,发现他脸色如常,对易中海说:
“你倒说说看,我姐夫他怎么害人了?”
“只要你能拿出证据,别说他是我姐夫,就算是我爹,我今天都亲自抓了他!”
易中海却说:“先不急。”
“再等个人过来。”
这时,一个穿着轧钢厂保卫科制服的中年男子,走进四合院。
“金科长,这里!”
易中海连忙招手。
刘海中一看到来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这位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金策。
在轧钢厂也算个中层领导,而且权力还不小。
“易中海,你专门喊我过来,有什么事?”
这位金科长对易中海并不怎么客气。
要不是易中海自称和杨厂长认识,还受到杨厂长的看重。
金科长才懒得搭理易中海。
易中海连忙说:“金科长,您可是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
“现在轧钢厂的职工违法犯罪,我当然得和您知会一声。”
金科长眉头一皱:“是谁?”
易中海立刻指着何雨柱:“就是他!”
“何主任?!”
金科长这才看到何雨柱也在场,吓得整个人一激灵:
易中海说的违法犯罪的,就是何主任?
扯什么蛋呢!
何主任是什么人,我难道还不清楚?
他怎么可能干那种违法犯罪的事情?
这金科长是杨厂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