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这次专门带着老战友陈笃来四合院。
其实就是在给何雨柱挖坑呢:
面对陈笃的拉偏架,何雨柱就算和派出所那边关系匪浅,但也帮不上何雨柱什么忙。
所以何雨柱很可能就要动用疗养院的人脉关系了。
现在何雨柱之所以动不得,不就是有那些疗养院的老同志在背后支持他吗?
可要是让这些疗养院的老同志知道,何雨柱以后再也不能给他们提供药酒。
而自己却能给这些老同志源源不断的提供药酒。
那就不单单是挖了何雨柱的根。
而且何雨柱这段时间经营的人脉,是完全给自己做嫁衣了!
李副厂长拿出几瓶早就准备好的五粮液,恭敬的递给夏老:
“夏老,以后您所需要的药酒,我可以给您提供!”
夏老并没有接过这几瓶药酒,而是看向何雨柱:
“小何,你跟我说实话。”
“是不是有人在打你药酒的主意?”
“你不要怕,直接说出来!谁敢为难你,我们这些老头子给你做主!”
“就算有人偷了你的秘方,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全部只认你小何酿的药酒!”
李副厂长根本不在意夏老现在那么“护短”:
等他知道何雨柱再也没法酿造药酒。
以后只有自己才能给这些老家伙提供药酒。
就不信这些老家伙不向自己低头。
李副厂长说:
“夏老,何雨柱再也酿不出药酒了。”
“你们喝的药酒,以后只有我才能提供。”
夏老立刻看向何雨柱:
“小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这些家伙偷了你酿造药酒的什么关键药引子?”
“我给你做主!”
何雨柱一脸的满不在乎:
“就算我把药酒的具体配方给他们,他们也酿制不出真正的药酒。”
李副厂长冷哼一声,觉得何雨柱就是在死鸭子嘴硬:
“夏老,您要是不信,请亲自尝一尝我刚酿造出的药酒。”
说着,李副厂长打开一瓶五粮液。
可刚打开的瞬间,立刻闻到一股难闻的馊味。
“怎么回事?”
李副厂长连忙喝了一口:
“噗!”
一下子就把刚喝进去的酒全部都吐了出来:
“呸!呸!”
“这什么怪味道?”
“这些五粮液用那块玉石泡过之后,分明已经变得和何雨柱的药酒一个味!”
“怎么可能……”
用拿玉石浸泡的药酒,保质期不到半天。
不仅药效会挥发的极快,甚至会导致酒发生变质。
何雨柱看向陈笃:
“陈处长,你听到李副厂长刚才说的话了吧?”
“我说的传家玉石,可不是虚构的。现在就在李副厂长的手中呢。”
李副厂长连忙狡辩:
“简直荒谬!”
“我刚才就说了句玉石,你就说这是你的传家玉石。简直就是欲加之罪……”
“唔!”
话还没说完,李副厂长忽然脸色发黑。
痛苦的捂着肚子。
何雨柱一脸玩味的看着毒发的李副厂长:
“我的那块玉石,要是用的方法不对,不仅酿造不出药酒。而且还很可能导致中毒。”
“当然,李副厂长你要是死鸭子嘴硬,硬说这种毒酒,和我的传家玉石没关系。”
“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解毒了。你自求多福吧。”
陈笃听到这话,哪里看不出何雨柱“险恶”的心思:
要么逼着李副厂长亲口承认,何雨柱的传家玉石,现在就在他手中。
要么何雨柱就打算袖手旁观,不给李副厂长解毒。
陈笃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夏老,心里早就把李副厂长骂了个狗血淋头:
要不是李副厂长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证,绝对不会让他犯原则性的错误。
陈笃怎么可能贸然来给李副厂长出头?
一旦李副厂长承认偷了何雨柱的玉石,连带陈笃他都会被夏老厌恶。
要是夏老哪天在陈笃顶头领导面前说几句坏话,这辈子的前途都毁了!
被何雨柱将军的李副厂长,一咬牙,强忍着腹痛对何雨柱说:
“何雨柱,我不信你敢弄死我!”
“你没有了那块玉石,也没法再酿造药酒了吧!”
“何雨柱,你现在只能跟我合作,否则我不好过,你以后也别想酿制药酒了!”
面对李副厂长这鱼死网破的态度,何雨柱还没来得及说话。
夏老顿时暴怒:
“你好大的胆子!”
“偷了小何的东西,居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
李副厂长现在完全是破罐子破摔:
“何雨柱,除非你答应我,以后药酒的产量,你分我一半!”
“否则我就算死,也不会把这玉石交出来的!”
何雨柱多少有些无语:
“到了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敢威胁我?”
“那我就成全:你去死好了。”
说着,何雨柱直接抢过李副厂长带来的那瓶还不断散发馊味的五粮液。
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捏着李副厂长的脸颊。
直接将整瓶酒都往他嘴巴里猛灌。
“呜呜呜!”
李副厂长疯狂的挣扎,但除了呜咽,什么都做不了。
等何雨柱将整瓶变质五粮液给李副厂长灌下后,随手将他扔到一旁。
李副厂长立刻猛的用手扣喉咙,疯狂的呕吐了起来。
可就算再怎么吐,也不可能把已经灌下肚的毒酒全部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