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那斌副厂长也一直关注着易中海:
毕竟全厂可没几个人敢写何雨柱的举报信。
所以那斌副厂长觉得,这易中海是用来对付何雨柱的一枚重要棋子。
易中海被人拉入小胡同打断腿,这件事也是第一时间传到那斌副厂长的耳朵里。
得知这件事后,那斌副厂长也是一脸震惊:
尽管他猜到何雨柱得知举报信是易中海写的,肯定会对易中海展开报复。
但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居然敢这么嚣张。
直接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人把易中海拉到小胡同,硬生生把腿给打断了。
这和土匪恶霸有什么区别?
不过随即,这位副厂长就一阵狂喜:
何雨柱他越是嚣张,那他事后就死的越惨!
得知易中海被打断腿的第一时间,那斌副厂长就立刻赶往医院。
易中海的几个徒弟,得知是何雨柱打断易中海的腿,所以一把易中海送到医院之后就立刻撤走了。
不仅怕被何雨柱针对。
主要还是怕给易中海垫付医药费。
所以没钱交医药费的易中海,尽管被安排在急救室,但并没有医生来真正给他救治。
易中海只觉得自己断腿处,快要活活疼死了。
最后还是那斌副厂长到医院,听说易中海的情况,主动给易中海交了医药费。
医院这边才给易中海做了紧急处理。
等易中海情况稍微好点,那斌副厂长立刻进入病房。
“副厂长,听说是您给我交了医药费?”
落魄的易中海,没想到最后给自己交钱的,居然是这位刚上任,素未谋面的副厂长。
一时间百感交集。
那斌副厂长一脸假惺惺的说:“易师傅,你也是厂里的老员工了。”
“尤其是八级钳工,更是厂里最珍贵的技术人员。”
“你就算腿脚不便,但也有许多学徒需要你亲自带。”
“所以你现在先好好养伤,医药费或者生活有什么困难的,你都不要担心。一切开销厂里都会给你解决的。”
易中海听这番话,这位副厂长居然还有重用自己的意思。
一时间,易中海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觉悟。
那斌副厂长安慰了一下易中海,开始切入正题:
“易师傅,你近期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刚下班,街上那么多人,就敢把你拽到胡同里,以这么凶残的方式打断你的腿。这实在是太嚣张了!”
“你要是有什么线索,立刻跟我说,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姑息的!”
易中海没想到这位副厂长,居然明确的说要给自己撑腰,毫不犹豫的说:
“这件事就是何雨柱干的!”
那斌副厂长眉头一皱:“你要知道,何大厨在轧钢厂,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后厨厨子。”
“你说是他打断你的腿,有什么证据吗?”
“否则以何大厨在厂里的地位,没个真凭实据,光凭你的片面之词,就连我都拿他没办法。”
易中海连忙说:“那些打我的家伙,亲口说的,是何雨柱指使的……”
那斌副厂长摇摇头:“先不说他们有没有真的说过这话。”
“就算我抓到那些打你的人,他们亲口承认是何雨柱找来打你的。”
“要是何雨柱矢口否认,以他现在的身份,没有足够的物证,也很难定何雨柱的罪啊。”
易中海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粮票。
“这是……”
那斌副厂长一见到这粮票,眼神立刻就发光了:
身为副厂长,他当然认得这是轧钢厂特有的粮票。
而且只有领导级别的人才能分到的粮票。
一般的轧钢厂工人还没资格拿到这种粮票。
易中海说:“这是我从那些打断我腿的小混混身上掏来的粮票。”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那斌副厂长连忙将这粮票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对易中海说:“你做得很好。”
“这种粮票只有轧钢厂的领导才能分到。”
“所以上面有专门的编号。”
“到时候我只需要去查一下这粮票上的编号,就知道轧钢厂把这粮票发给谁了。”
易中海听到这解释,也十分激动:
“所以只要确认这粮票属于何雨柱。”
“就能证明是何雨柱找人打的我?”
那斌副厂长笃定的点点头:“就是这么回事。”
“不管是谁,我身为轧钢厂的副厂长,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你先好好养伤,钱什么的都不需要担心,我会让厂里派专人来照顾你。”
“不过等我查清楚这粮票发给谁了,到时候还需要易师傅你出来作证。”
易中海明显的感觉到,这位副厂长想要搞死何雨柱的心情,其实并不比自己差。
所以一口就答应下来:“我这把老骨头,就全交给您了。”
“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那斌副厂长很满意易中海这态度,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找好好养伤。”
“不管你身体如何,一个八级钳工在轧钢厂,还是大有作为的。”
这是许诺自己,搞掉何雨柱以后,肯定会给自己不小的好处的。
至少能恢复自己之前的车间主任的位置。
有了副厂长的保证,易中海干劲就更十足了。
那斌副厂长拿到这决定性的证据以后,并没有立刻对何雨柱发难。
他还有一些准备需要去做:
为了彻底弄垮何雨柱,不能给他任何翻身的机会。
光靠易中海提供的这点证据……或者说,只是打断易中海的一条腿,可能还远远不够。
所以那斌副厂长打算把自家控制的两个黑市,也牺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