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尺福有些忌惮的看着许大茂:“你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招?”
许大茂也不藏着掖着,对陈尺福说:
“刚才啊,我和孙群孙老板,相谈甚欢。”
“我们双方不仅达成了全面合作的协议,而且孙老板也跟我谈了一些趣事。”
“你一个外来户,能在四九城拿到那么好的地段开酒楼,可不单单是四九城这边急着要招商引资。”
“听说你还给相关部门的一些人员,送了不少礼。”
“一开始我还真不相信,知道孙老板给我看了一些证据。”
说着,许大茂又看向郑乾:“当然,想要给这些人送礼,也得有人引荐。”
“陈尺福的中间人,就是郑乾你吧。”
郑乾听到这番话,脸色就像吃了屎一样:
这孙群,怎么什么话都对许大茂说?
这不是揭自己老底吗?
郑乾怎么都没想到,孙群和许大茂合作也就合作了。
怎么还把自己那点事全抖出去了。
这是要和自己彻底为敌吗!
许大茂对陈尺福说:“陈胖子,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
“孙群既然能把这些事情告诉我,那他手中掌握的证据,自然也能落到我手上。”
“到时候我只需要把你那些违规的证据上交,你觉得你能讨得了好?”
陈尺福脸色铁青的看着许大茂,想骂人但又骂不出口:
怎么也没想到,孙群居然敢冒那么大风险,把自己的把柄交到许大茂手上。
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对孙群的名声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
但就算如此,孙群依旧愿意这么帮着许大茂。
这其中意味着什么,陈尺福这种人精,哪里能品不出味道来?
尤其自己为了给孙群投名状,把自己最大的把柄都递上去了。
孙群利用这些东西,绝对能整死自己。
而且谁也挑不出错来。
所以现在陈尺福就算气得快要爆炸,但也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输了。
只能说少数算赢吧。
于是陈尺福就对许大茂说:“行,这次算你厉害。”
“我那酒楼,就以五折的价格给你……”
许大茂却得寸进尺:“谁说老子要五折买你的酒楼了?”
陈尺福又惊又怒的瞪着许大茂:“五折不是刚才你自己说的嘛!”
“许大茂,难道你还想临时反悔!你知道五折出手,我要亏本多少……”
许大茂一脸嚣张:“老子就要临时反悔,怎么了?”
“老子也没想到你这么轻易就能接受五折这个折扣。”
“看来给你放的血远不够多啊。”
“三折。这是最新的价格。”
陈尺福差点没被活活气死:“许大茂,你简直欺人太甚!”
“你……”
许大茂冷冷的打断:“陈尺福,你要是再逼逼赖赖的,信不信连三折这个价格都没有了?”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做主的权力吗?”
“要是把老子逼急了,直接把你那些违法违规的证据一股脑全提交上去,到时候你就真的血本无归了!”
陈尺福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但他还真怕自己再犹豫一会儿,连三折都保不住。
最后还是一咬牙,强忍着吐血的冲动,点头答应:
“行,就按照你说的来!”
陈尺福现在已经打定主意了:
自己在四九城这边,还真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所以陈尺福已经要撤回广深的大本营。
四九城这边的投资,血亏点就血亏点。
反正许大茂尽管重心回到四九城,但在广深的产业还在。
自己在四九城这边吃了多少亏,回广深之后都有机会找回场子。
“陈尺福,算你识相。”
见陈尺福愿意以三折的价格,把他那刚装修好的酒楼,转让给自己。
许大茂心中难掩狂喜的情绪:
这陈尺福,也算自己老对头了。
和他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还没想这次那样,大获全胜呢。
“老陈,以后你要是来四九城旅游,那就欢迎。我要是有空,还能当你旅游向导。”
许大茂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对陈尺福说:
“但你要是想来四九城做生意,那我就劝你三思了……”
陈尺福实在不愿意见到许大茂这耀武扬威的样子,忍不住下逐客令:
“我累了,要休息了。”
许大茂也没有继续刺激陈尺福,起身就要告辞:
“这两天我就要来接手你那酒楼,你最好提前做好准备。”
“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招,可不是想现在这样,只是受点皮外伤而已。”
说完,许大茂径直就离开了。
看着许大茂这嚣张的样子,郑乾气得肺都要炸了。
“小人得志,简直是小人得志!”
郑乾气得猛砸病房里的东西:“这许大茂别让我抓到什么把柄,否则我一定要他死得很难看!”
陈尺福现在反而比郑乾冷静多了,还能出声宽慰郑乾:
“郑爷,您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现在就让许大茂多得意一段时间了。”
“到时候有他哭的时候!”
郑乾立刻看向陈尺福:“你现在有什么想法了吗?”
刚才陈尺福受到那么大羞辱,现在看起来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但郑乾依旧能感受到陈尺福双眼中,那股阴森的冷意。
郑乾立刻反应过来:
看来陈尺福是有什么想法了?
陈尺福语气阴森的说:“刚才许大茂都说了,等我那家酒楼的过户搞定之后,让我早点滚回广深去。”
“也就是说,我离开四九城回到广深之后,四九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