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不认可,接着说服对方:“这么说吧,没有基础感情的触碰,就算手拉手,也会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物件一样,被人握在掌心把玩。这种感觉,不是你情我愿的,就和屈辱没有任何区别了。”
不是你情我愿,就是屈辱?
楼泊舟眉头褶子堆叠。
少年容颜秾丽,披着的墨发半干,大半披在身后,还有几丝顺着领口往里缠。
领子掩盖得不算特别严实,他弯腰俯身时,没了银颈圈的压制,有半片翘起来,露出一点玉白颜色。
眸子像是被烫了一样,云心月视线上行,落在他耳垂上挂着的、比衣裳颜色要浅几分的紫色流苏银耳饰。
“这简单。”
楼泊舟将自己的手伸出去。
还没仔细看清楚耳饰的云心月收回目光,落在那只朝自己摊开的掌心上。
那只手掌宽大而细腻,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茧子,修长的手指随意舒展,骨节是恰到好处的大小,并不突兀,完美得像是模型一样。
往上一些,是衣袖缩起后露出来的手腕,挠骨清晰,旁边藏着蕴含蓬勃力量的青筋。
瞧着有力又灵活,是一双很适合弹琴的手。
脑海刚浮出月明星稀,竹篁幽幽的场景,就被楼泊舟无情打碎了。
他说——
“你可以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