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都市言情>给残疾疯太子冲喜>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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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2 / 3)

损,便唤来梅香耳语一番,梅香领命而去。

她则起身用了膳食,时已晌午。庆嬷嬷过来说:"太子妃,殿下午间的药汤熬好了,还是您送过去吧。"

眼下宋知意哪里能若无其事地面对太子,可委婉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几番婉转,到底是应了声“好。”

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们是成了婚的夫妻,说起来要不是太子病重,或许新婚夜就坦诚相对了,再者男欢女爱,情理伦常,再寻常不过了!

宋知意如是开解自己,尽力面不改色地把汤药端进主屋,小心翼翼地观察太子。

太子身着玄色寝衣,外披鹤氅,坐在轮椅上看书,听见她的脚步声也没抬头多看她一眼,气质冷清,透着股高高在上的疏离感。

宋知意顿觉先前那点窘迫不值一提,依稀记得昨夜她衣衫尽褪躺卧太子怀里时,太子亦是穿着整齐,神情冷静。

她默然把药放下,准备默默退出去。谁知走到外间时,却听太子慢悠悠问:“不若还是叫太医给你看看风寒?”

宋知意浑身一僵,某些地方又开始涌出湿意和酥麻,她咬唇,深吸一口气,遂才转身过来,声若蚊吟:“多谢殿下好意,不用了。”

太子没再说话,仿佛方才那一句别有深意的调笑是云烟一般,从不存在。

宋知意双手搅紧,停在外间,忽然就很恨自个儿脸皮怎么这么薄,她应该更若无其事的模样才对!

于是宋知意回去拿了书笔进来,也似太子一般坐在外间小榻静静看起来,时不时研磨书写,背脊挺得笔直,一派聚精会神的模样。太子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哼笑一声。

她就装吧。

他也懒得戳破。

空空大师自除夕看诊完,初一便调配出了新的药方,不是煎服,而是熬来泡药浴。浴池那边准备妥善,四皇子过来推太子,没想到宋知意也在,殷切的脸色瞬间变得轻蔑,低声道:“装模作样!”

宋知意心里有事,根本没有神气理会四皇子。

四皇子推着太子行过她身边时,她笔直的背脊再挺了挺,目不斜视看着书本,书里密密麻麻的字却似干万只蚂蚁般,爬在她心头叫她坐立难安,等他们走过了,她整个人才如雨打娇花 般,心情复杂

地长长叹气。

太子的药浴要泡上两个时辰,再出来时,暮色四合,厨房隐约传来香气,他难得觉出饿感,正要叫宋知意,没曾想,人已经懒洋洋地趴在案上。

大子微微墅眉,双手推着轮椅钻辘爱缓往前两步,这才看见宋知意竞然睡着了,珠圆玉润的脸颊压着 咨宣纸,纸上字样被水渍烟湿一小块,已变得模糊不清,也不知梦到什么佳着美馔,居然流口水!

太子冷峻的脸庞上露出几分肉眼可见的嫌弃:"宋知意。"

“……昂?”宋知意猛地惊醒过来。

太子语调冷幽幽的:“没想到你看书习字竟是如此惫懒。”

宋知意无措地低头看看,不知自个儿又是哪里惹到太子了。

这时太子抽走案上的宣纸,上下打量一番,话里多了分嘲讽:“这一手字跟鸡扒似的,想必外面那春联也是你的手笔吧?”

宋知忘顿时不服气了,抢回宣纸不高兴道:“是我又怎样!我的书法师承我筮鉴,我笺签的字可是岭南-绝,多少家绅千金难求呢!”她生怕太子不信,当即掏出怀里的书信拆开给他看,“虽然我的字

比不上男子力透纸背,但爹娘兄长都说娟秀漂亮,独具一格,才不至于像你说的鸡扒。"

太子蹙眉看着宋知意递来的书信,没想到她竟是这般不设防,连家书也可随意展露外人,难怪会在宫里误中春.药!

太子冷哼一声:“不过尔尔。”

“好像你写的多好似的。”宋知意气闷得不行,立马收回了信宝贝地折好收起来。

却不料太子直接摊开一张新的宣纸,拿过她的笔,想沾墨书写才发现墨水早干涸了,太子没好气道:“研磨。”研就研,宋知意倒想看看太子的字又有多绝妙。

不多会,砚台丰盈出水,太子提笔沾墨,笔在修长手指间如有灵气注入,落纸遒劲有力,笔走龙蛇,她看着看着,纸上字迹突然变幻成另一番景象,情不自禁红了一张脸。宋知意慌忙别开视线,直到太子写完,视线才重新飘回来,这一看,却是怔愣了片刻,目露惊艳,下意识“哇”了声。

纸上是一句“珩璜之贵,社榆之尊。”

她翻开临摹的诗册便有这一句,她也才写完这句诗,然而太子这一手字的功底显然比她好得不止一星半点,横点竖撇捺,磅确大气,雷霆万钧,叫人一看便知笔者卓绝不凡的胸怀气度。太子暗暗勾了唇,对宋知意这惊叹不已的表情很是受用,面上却波澜不惊问:“比之你父亲,如何?”

宋知意想了想,说:“殿下的字好,可我多爹的字也不逊色,这是不同的经历不同的风格,各有千秋,很难评判个高低出来。”

太子勾起的唇角顿时压下来,撂下笔道:“你写一遍来看看。”

“好。”这会子宋知意真是有点心虚了,不过她提笔认真写来,行云流水,自以为还是能看得过去的。谁知太子的长指点了点其中一个“珩”字,“这个不好,重写。”

宋知意皱眉,反复看了几遍,困惑道:“我看着都差不多呀,干什么要单独写这个字?”“因为珩,乃是孤的名。”太子声线低沉,如清泉流动,白玉击石。

宋知意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刚才太子莫名其妙生气,原来是她把水渍弄到他那个“珩”字上了!当今皇族是赵姓,太子名珩,那……太子的名字应是赵珩。

赵珩,赵珩。

她在心里默念几遍,落笔时不知不觉就将这二字格外专注地写了出来。太子瞧着,挑剔的表情总算勉强满意了些。

宋知意提起宣纸欣赏一番,也觉得好极,不过,太子名珩,那字会是什么呢?像她大哥名知礼,字是子谦,爹娘在家也常唤大哥的字。好奇心一起,她便忍不住想问,正酝酿措辞如何开口时,太子蹙眉警惕地看她一眼,挪着轮椅后退,“怎么,药劲儿又起来了?”宋知意惊吓得瞪圆杏儿眼:“.……当然不是!!”

宣纸被她攥得皱巴巴,心里跟着慌,难道这药不是发作一次就过了?太子轻哼一声,缓缓推着轮椅走开了。

宋知意忍不住跟上前,帮着他推,太子倏地回眸过来,目光变得冷冽:“还说不是?这回任凭你哭得昏天黑地,也休想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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