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军终于死心了。
他吩咐姜海涛去准备一下,他打算明天一早送爷爷回老家。
“部长,开会的时间到了。”谭琴进来报告。
杨军抬腕看了看时间,于是说道:“走吧,开会去。”
说完,就带着谭琴去了会议室。
这几天,杨军几乎无时不刻的在开会,好像除了开会就没别的事了。
这次的项目非常巨大,必须各部门通力合作才能完成,这次会议开得是全国所有钢厂负责人的会议。
来到会议室,几百号人齐刷刷的站起来。
杨军手一抬,示意大家入座。
坐下后,扫了一眼众人。
“有没到的吗?”
谭琴立马翻了翻签到簿,恭声道:“除了北钢和华钢的两位厂长没到,其他的都已经到齐了。”
杨军:“让人事部门出函,免了他们的职务。”
说完,杨军拍了拍桌子。
“通知是前天下发的,按照行程算,你就算在天边也该到了,北钢和华钢的两位厂长到现在还没到,太没有时间观念了,这样的同志已经不能胜任这个职位了,希望诸位引以为戒。”
这是杨军的手段,搞这么大的项目,难免有些人拖后腿,他必须要杀鸡给猴看,正愁找不到借口呢,现在好了,这好有了借口。
两个钢厂的厂长职务不算低,算是正(庭)级干部了,杨军说拿下就拿下,一点情面都不留。
下面的人见状,纷纷庆幸自己没迟到,要不然他们成了那只给猴看的鸡了。
说到这儿,杨军凌厉的眼神扫视下方一眼,下面的人立马缩着脖子不说话。
杨军见状,非常满意,杀鸡给猴看的效果还不错。
“项目大家已经听说了吧,那我就不赘述了,下面开始布置任务……”
……
这个会议开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只不过明天还要再召开一次会议,要不各个单位合作的具体细则落实下去。
杨军口干舌燥的回到办公室,刚要喝水,谭琴就进来了。
最近,纳兰清梦请假,她父亲死了,她要回家奔丧。,这段时间,她的工作就由谭琴接替。
“部长,毛化和高冬至想要见您。”
杨军愣了一下,然后道:“他们预约了吗?”
“没有。”谭琴道:“要不要我把他们打发走?”
杨军想了一下,决定还是见一面再说。
“让他们进来吧。”
毛化和高冬至原先是第一轧钢厂和第二轧钢厂的厂长,自从三个轧钢厂合并后,杨军担任合并后的厂长,他们两个人就调离了原岗位,好像去了下属单位的清闲部门。
这几年没见,也不知他们二人此次有何事。
不一会儿,谭琴就领着他们两人进来了。
“老领导,好久不见。”
“老领导,真是太想念您了。”
二人一进办公室,非常热情地和杨军打招呼。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的关系非常铁呢。
杨军翻了翻白眼:“哟,两位大厂长,不敢当,不知道老领导这称呼从何说起啊。”
三人以前也算一起共过事,是平级关系,谈不上谁领导谁,即使后来三个轧钢厂合并了,也没有直属的领导关系。
虽然他们二人还在这个系统工作,但是彼此之间却很少见面,更谈不上关系又多好了。
“我是第一轧钢厂的厂长,老高是第二轧钢厂厂长,厂子合并后,你是总厂长,可不就是我们老领导吗?”毛化笑道。
“是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们都归你领导,这个称呼没毛病。”
杨军瞧了敲桌子道:“少废话,说出你们的来意吧,我没时间陪你们唠嗑。”
对于他们两个,杨军非常了解他们,他们个个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这次来估计也没好事。
“老领导,瞧您说得,我们能有什么事,这不来部里办点事,顺道来看看您吗。”毛化道。
“不说是吧?”
杨军用手指了指门:“没事就滚蛋。”
“别别别,我们说还不成吗?”
毛化笑道:“你这脾气还没变,还是这么硬,难怪您是领导呢。”
杨军瞪了他一眼,神色越发的不耐烦。
毛化见状,连忙举起双手表示不再废话。
“是这样的,老领导,今儿个听说您在会上免了两个钢厂的厂长,我和老高不才,想来试试。”毛化笑了笑,接着道:“您是知道的,我们在钢厂干了一辈子,钢厂那点事我们门儿清,我觉得您与其派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过去,还不如我们这些老部下用的顺手,您说是不?”
说完,神色恭敬的看着杨军,眼里尽是希翼之色。
杨军盯着他们看了半晌,好半天才道,
“你们想试试?”
“嗯,想试试。”
两人重重的点点头。
杨军闻言,身子往后一躺,一副无赖的样子。
“你说试试就试试,我凭什么听你的?”
两人闻言,愣了一下。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全都笑了。
他们对杨军太熟悉了,想当年他们三个没少明争暗斗,杨军这个无赖姿势说明他已经愿意让他们试试了,只是具体的条件没谈好罢了。
“老杨,咱们都是自己人……”高冬至嬉皮笑脸道。
“严肃点。”杨军沉着脸喝道。
两人神情一凛,恭声道:“是,杨部长。”
杨军见状,微微的点了点头。
别以为跟他熟悉,就可以胡来。
“老杨是你叫的吗?”杨军敲着桌子道。
“不是。”两人连忙摇头。
“你俩是不是现在还没认清大小王?”
“不敢,您是大王,我们哪敢称王,我们就是你的喽啰。”
杨军见威风摆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始进入正题。
“让你们试试呢,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两人闻言,一阵激动。
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请领导吩咐,只要能做到的,绝不含糊,以后刀山火海,绝不皱眉。”
杨军起身,面带笑意,摆手道:“大家毕竟共事一场,刀山火海的不至于,我让你们做得事很简单。”
杨军话锋一转:“你们是知道的,当初你们俩没少跟我作对,背后也使了不少绊子,我呢,是个记仇的人,所以,这口气我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