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你被房俊那儿所轻视,甚至有所冒犯,但也不能连带着将我也怨上了吧?”
聿明氏顿时一惊,连忙问道:“袁道长被房二郎冒犯?这不可能啊,那子虽然被外间传为棒槌,实则惊才绝艳、资纵横,对吾等素来尊敬,不曾有半分不恭之处……”
“休要再那儿!此子面相殊异,乃官破局之相,本是富贵至极渐至衰败,一切荣华尽皆腰斩之命格,然其岳却是运交华盖紫气东来,不仅可一生荣宠不尽,甚至可以福泽三代而不休!你们,这能是正常人么?命运命运,命格与岳合二为一,便是一生之定数。然而这房俊命格与岳完全相悖,那么到底是命格为准,亦或是岳为准?老道看不破的面相,定有妖孽!”
聿明氏不这么还好,这么一,袁罡愈发恼羞成怒。
和着那厮对谁都恭恭敬敬的,唯有面对老道的时候猖獗狂悖、嚣张纨绔?
简直岂有此理!
所以话也不客气,将这些心头萦绕的难题合盘托出,再也不顾是否能够因此给房俊带去祸患。
按照相术来讲,这等于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直,完全不符合相术之规律,不是妖孽还能是什么?
既然是妖孽,哪还能顾忌那么多!
他这不负责任的话语一出口,聿明氏与孙思邈尽皆面色大变,齐齐惊呼道:“道长,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