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这一次,他说什么都要将他的母亲施密·天行者给赎出来,所以,他希望对方最好识相一点,并报出一个他可以接受的数字,要不然,他可不保证他不会将原本简单的事情给付诸武力。
“啊…”
“是啊,西米……我早该知道的,你来这里肯定是为了她,不过,晚了,她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了,她早就被我卖掉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在阿纳金的那隐隐威胁的目光下,旧货店的老板沃图没有敢试图去隐瞒,直接就大大方方地说道。
毕竟,那个女人是他的奴隶,而奴隶在塔图因这颗星球这里时合法的,他将对方卖掉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的,哪怕对方是一名绝地武士也不能从中找出自己的什么不对来!
“!!”
“卖了,你卖给谁了?!”
微微一愣,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波澜且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的阿纳金赶紧追问。
“噢,虽然我也很抱歉!”
“可阿纳金,你也知道生意归生意,交情归交情……好吧好吧,你看到了的,我现在落魄了,我养不起她了,所以,我把她卖给了一个收集水汽的农夫,他叫拉尔斯,至少我记得是那个名字……”
“喂喂!”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至少他给了她自由,那人对她还很好,还娶了她,说不定还生了几个小崽子,简直没有比那更好的结果了!”
“没错!”
“是我大方地给了她自由,所以你不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沃图有些被下阿纳金的那种想要杀人一般的眼神给吓住了……虽然,对方曾是自己的一个小奴隶,但是今非昔比,现在对方可是个绝地武士,要是对方一言不合砍了自己,可能自己死了都没有地方说理去!
“哼!”
“那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听到这里,愤怒的阿纳金稍稍有些平静下来,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虽然狡猾,但是也不至于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还敢欺瞒自己。
“反正离这里很远,我早就忘记……”
“好吧!好吧!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唔……”
“我记得应该是……是在太空港莫斯艾斯利的另一头,反正就在那片地方……”
原本还想糊弄一下的沃图,很快就又在阿纳金的那种随时可能会暴起伤人的可怕眼神下妥协了……因为他了解阿纳金,至少是小时候的阿纳金,他也知道某个小崽子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人。
“说!”
“我需要知道更具体的!”
早已不耐烦的阿纳金一把就揪住了对方的衣领。
“这个…….”
“哼!有什么问题吗?”
“当、当然没问题!”
“那就快说!”
“来吧,虽然我已经有点记不清了,你知道的,事情毕竟已经很多年了……不过,我可以去查查我的记录……当然,你不放心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查,反正你自己知道怎么查的,不是吗?”
“哼!沃图,你最好别耍花招!”
“当然不会!”
“来吧!阿纳金,咱们到店里去……再怎么说,咱们也是老交情了,我又怎么可能为这种小事去为难你呢?”
沃图干笑着,一边想要继续跟对方套关系,一边带着对方走到了那个十多年了都没有什么改变,而唯一的改变就是变得更脏更乱的旧货店里……
‘喂!’
‘阿纳金,现在你发达了,咱们就不能喝两杯吗?’
‘喂!!’
很快,没有几分钟,查到了结果的阿纳金又匆匆一言不发地从旧货店里快步走了出来,完全就没有管某个丑陋旧货店老板的邀请,直接黑着脸朝着这个小镇子外走去。
‘好吧……’
然后没一会,旧货店老板沃图就看到,一艘穿梭机从镇外呼啸而起,卷起阵阵的沙尘后,朝着莫斯艾斯利的方向高速飞走,眨眼的时间就消失在了那昏黄的天空尽头。
两天之后……
让阿纳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还是没有能找到和救回他的母亲……因为,他没有能在旧货店老板沃图口中的那个农场里找到她,而是在一群塔斯肯人的村落里找到了她。
而且,当他找到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一具再也救不活的尸体?
再然后,他做了什么他已经不想去回忆了……
反正,最后他只是浑浑噩噩地将对方的尸体再一次带回了那个农场,因为那里是她的家,而且他看得出来,甚至原力也告诉他,她眷恋着那个地方,而那个叫做克利格·拉尔斯的湿气农场主也确实是真心对她的,所以,他选择将她给埋葬在了农场的边上,跟其他被那些被塔斯肯人袭击而死去的人埋葬在了一起。
“……”
看着眼前的一个个墓碑以及属于他母亲的那一个,阿纳金如同咽喉中被什么给堵住了一般,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且,巨大的愤怒和哀伤如同一头野兽一般,正不断地在他心中咆哮怒吼着,就如同被他一直压制着不得不蛰伏在科洛桑星球最底层的那暗无天日的地壳中的躁动虫群一般,时时刻刻都想着要冲破牢笼,去蚕食和毁灭掉外界所有的一切?
不好还好,阿纳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他克制住了,就那么默默地呆立在墓碑之前,低着头,任由夹杂着黄沙的风刮着他那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过食物和水的脸颊和干裂的嘴唇。
‘……’
‘我很抱歉,阿纳金……’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我保护不了她,都是我的错……而要是这个世界多一点像你这样的人那就好了,也许,这个世界就会和平,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不幸了……’
‘你……’
‘唉,算了……’
处理完后事之后,看着愣愣地站在坟墓前的阿纳金,身为继父的克利格·拉尔斯原本还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但是,看到对方的那种样子,再想想自己的感受也一点都不比对方要好之后,他最后就还是叹息着摇了摇头,红着眼,勉强控制着他的自动轮椅带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子的女朋友往回去的方向慢吞吞地飘走。
想来也觉得可笑,他跟对方一样,也失去了很多很多,他自己都是需要人来安慰的时候,又怎么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对方呢?
“……”
“哼!”
“多一点像我这样的人吗?呵!妈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