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大怒,直接站起来厉声质问道。
他可是知道的,那个海贼女帝不仅会霸气,同时还有着超人系恶魔果实甜甜果实的能力,能将人给石化,战斗力非同凡响,而这也正是他专门派出鼯鼠中将前往九蛇岛征召对方的缘由所在。
而现在呢?
鼯鼠却被对方给石化变成了石像,然后对方同时还响应了海军的征召,但却又让人将鼯鼠的石像抬来这里,这是想对他这个海军元帅示威吗?!
“报、报告!”
“据那位波雅汉库克女士所述,她说”
“鼯鼠中将的石化并非她所为,而是那个熊孩子安妮哈斯塔所为,所以,她也无能为力?”
发现元帅似乎误解了,那名前来汇报的校官先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才赶忙如此这般替那位美丽的九蛇女帝辩解着说道。
“!!”
“什么?!”
“又是那个熊孩子,她还有把人石化的能力?!”
听到缘由是这样,战国元帅自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再一次惊呼出声。
“哈哈哈!”
“幸亏当初老夫没有去接这个活”
这时,卡普中将竟一点都不识趣地大笑起来,于是,理所当然地他又吸引了战国元帅愤怒的目光和周围那些同僚们异样的眼神。
“唔”
“你们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耷耷肩,摊开手,卡普无所谓地缩了回去。
“元帅!”
“鼯鼠中将的雕像要怎么办?”
那名校官小心地问道。
海军的一名中将被石化,这种事情无疑是很严重的,特别是现在正在筹备一场大战的时候,而这也是他第一时间来报告的原因,他们并没有任何救治的办法,也不敢胡乱救治了。
“”
“算了!”
“先暂时摆在角落里吧”
看着那栩栩如生,横刀怒目的鼯鼠石像,战国元帅想了想,只能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地指着自己办公室的那个空着的角落说道。
“是!”
很快,在那名校官的指示下,几名海军士兵便呼哧呼哧且小心翼翼地将鼯鼠中将的石像给搬到了办公室的那个角落里放好。
“元帅!”
“那我等先退下了!”
那名校官在带着几名士兵们敬了一礼后,便赶紧退了出去。
毕竟,这里的高级将领实在太多,大将都有足足三名,中将更是一大群,气势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这些小兵可承受不起。
“”
盯着鼯鼠中将的雕像看了一会,还别说,战国元帅觉得,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摆那么一尊威武且做工精良的石像还挺趁景的?
“唉”
但是,再看看旁边的那头一脸无辜和同病相怜表情的绵羊,想到己方高端战力又减一员中将,战国元帅便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满脸都是悲愤和无奈的神色。
熊孩子又作下一茬大案,可眼下,距离艾斯被公开处刑还有不到二十四小时,大战在即,他们已经暂时顾不上这些小事情了,只能先将对方摆放在这里,等明天过后再作打算。
“报告!”
然而,没等战国元帅回过神并继续开会,外边这时又传来了一声急促的报告声。
“进来!”
张了张嘴,最后,战国元帅还是不耐烦地抬手示意。
他知道,这一次肯定又是某个坏消息,但没办法,他总不能掩耳盗铃,以为自己不听事情就不会发生。
“报告元帅!”
“马林梵多的外海发现一艘海贼船,是草帽一伙的那艘桑尼号!”
“据巡逻队观察!”
“草帽海贼蒙奇路飞和熊孩子安妮哈斯塔就在上边!”
这名前来禀报,穿着正義外套的校官大声地说着。
“!!”
“什么?!”
嘭!!
“又是他们?!”
终于,战国元帅气急败坏地猛拍桌子并站了起来怒吼着。
昨晚才刚刚听说那伙子草帽海贼袭击了大监狱推进城,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及时下令让麦哲伦将囚犯艾斯给先一步偷偷押运到了马林梵多,才让对方劫狱没有得逞。
可结果,那伙子海贼在救走了不少的犯人并让海军和推进城颜面大失了还不满足,现在又胆大包天地跑来海军总部马林梵多这里放肆,真当他们海军没人了吗?
“你们!”
“谁出去一趟,带领舰队把那个熊孩子给驱逐了?!”
愤怒过后,稍稍冷静下来的战国元帅只好看向了恰好在场的一干大将和中将们。
“”
“”
“”
“”
然而,一干中将们只是板着脸正襟危坐着,谁也都没有贸然开口。
这也难怪,毕竟,办公室里的那头绵羊和鼯鼠中将的石像等前车之鉴就摆在眼前,他们虽然心下也很是愤怒,但是,各自掂量了一番,觉得他们出动的结果不会比鼯鼠中将更好后,便很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
随着战国元帅的目光烧过,黄猿大将着讪讪地别过了脸去。
他的伤势还没完全好利索,现在还是一名伤员,所以,他就肯定是不会也不应该出去的。
“”
“”
而海军大将赤犬和青雉先是瞅了黄猿一眼,然后再默契地对视一下,交换了某种眼神后,最终就还是选择了沉默。
“哈”
“真不愧是我的孙子,闹完了司法岛,再袭击推进城,现在又来海军总部马林梵多,可真是够胆大妄为啊!”
“啊哈哈哈”
这时,海军英雄且还有着大将以上的实力,但是却拒绝晋升大将的卡普中将又一次很不合时宜且放肆地大笑起来。
“够了!”
“卡普!”
“决定了,就由你率领舰队出去驱逐他们!!!”
看到某个家伙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幸灾乐祸动摇军心,战国元帅大怒,然后毅然以自己的身份和权限下达了那个不容对方置疑和反对的命令。
“啊?”
“唔”
“也好!”
“那我就去看看?”
看了看周围的同僚,再看看站在办公桌后边愤怒的元帅,抱着胳膊想了想,最后卡普还是不得不缓缓地站了起来,并不置可否地说着,然后也不敬礼,直接一抖自己那正義长袍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