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狱的监狱里给逃出来了!”
“现在,你想在临死前说点什么吗?”
这时,随着那艘舰船降落到离地面越数十米左右,一个拥有长达脚面的金色头发,看起来就像狮子的鬃毛一样,同时秃头上插着一个船舵的家伙突然飘离了那艘浮空舰船的甲板,就那么居高临下且志得意满并极其猖狂地对着地面上那些被火光映出一张张满是恐惧神色的脸庞的海军们大声嘲讽着道。
“果然是你”
“金狮子史基!”
“我就知道,那些船,不会无缘无故悬浮在天空上,原来,却是你的飘飘果实能力在作怪?”
看到是那个外号金狮子,原飞空海贼团船长,飘飘果实能力者,过去曾与哥尔d罗杰和白胡子爱德华纽盖特齐名,且还是推进城历史上第一位逃脱的海贼出现,海军中将参谋长鹤终于了然般点了点头。
“没错!”
“就是我这个大名鼎鼎的金狮子史基大爷!”
抱着手臂,金狮子史基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下边的老熟人鹤以及对方身边的那些个残兵败将们,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得意的神色。
“好了!”
“废话不多说!”
“打了那么多天,史基大爷我也累了饿了,你们快点跪地投降吧,那样我可能还能绕你们一命!”
“要不然”
“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史基继续志得意满地劝降着。
在他看来,眼下这情况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初,他被海军两次抓住并关到推进城里的时候别提有多绝望了,甚至,他还曾为此丢掉了双腿并还差点丢掉小命!
而现在呢?
他史基大爷正在以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俯瞰着那些个海军们,并很快就要拿下歼灭一整个海军舰队外加五名中将的丰功伟绩了,那种事情,单是想想都能让他感到兴奋。
“”
海军中将参谋长鹤没有说话。
她只是沉默地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那个海贼,然后在回首四顾,看着她周围的那些仅存的官兵,看着他们那一张张坚毅中带着无助神色的脸,她除了痛惜和自责之外,剩下的就只有一声无奈且长长的叹息而已。
咳
她终究还是辜负了世界政府和海军的期望,这场战斗,终究还是在她的指挥下输了,而且,很可能还将是输得全军覆没的那种?
“怎么样?”
“你们想好了吗?!”
随着金狮子史基的再一次催促,天空中,那艘战舰的舰炮以及更高处的那些战舰们的舰炮也纷纷开始旋转炮口并瞄准了待在推进城海上一层废墟里的那些抱团想要负隅顽抗的海军残余官兵们。
“”
“金狮子史基!”
随着金狮子史基的再次逼迫,不得已,鹤中将不得不再一次抬起了她那虽然苍老,但是却孤傲倔强的下巴。
“今天,你确实是赢了”
“但是!”
“屠魔令还是会得到实施!”
“这里,终将化为一片废墟!!”
说着,中将参谋长鹤便猛然从身后的披风里掏出了一个圆柱形的玻璃仪器。
那是一个玻璃圆柱体,里边存放着一些粉色液体以及正浸泡在其中的一个小小的椭圆形小物件,也不知道具体是作什么用的。
“!!”
“那是”
看到鹤中将拿出来的小玩意,那个金狮子史基不由得一怔。
“不好!!”
“快跑啊!!!”
紧接着,他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什么,直接惊呼一声后竟率先往远处的天空中飞蹿出去,竟连那低空的艘船和更高处的舰队都不打算去管了。
“??”
“那是什么啊?”
“不知道”
随着金狮子史基的仓惶逃窜,那艘悬浮着的船上不由得出现了一阵阵的混乱的嘈杂声。
“哎呀!”
“别管是什么了,史基大人都跑了,咱们也快跟着跑吧!”
“啊?”
“说的也是,快!”
“快升高高度!!”
但很快,船员们也似乎反应了过来,然后顾不上去开炮,赶忙让船只尽快朝着高空中快速升去。
“各位”
“请原谅我这个无能的指挥官”
鹤没有去管那个逃窜的金狮子史基,也更没有去看那艘正渐渐升高的舰船,而是一脸凄苦地看向了她周围的将官和士兵们,然后,就举起手,打算捏碎那个玻璃圆柱体。
“等等!”
这时,很意外地,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声音。
“鹤中将!”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一切都结束了!”
紧接着,一个头戴挂有防风镜的大礼帽,留着金色短发,身上穿着蓝色紧身衣的男人却反倒从那艘正在缓缓升高准备逃离的舰船上跳了下来,并在落地后,一边快步走到了这一群犹如败家之犬般的海军残兵败将跟前,并一边还不忘大声喊道。
“你是”
“!!”
“革命军参谋总长,萨博?!”
这时,下意识停下手中动作的鹤中将先是眯着浑浊的双眼看了一会,很快就在那影影倬倬的火光中认出了来人并惊呼出了对方的身份。
“没错!”
“就是我!”
萨博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他自己的身份,接着,他不等对方再问就继续往下说道:
“鹤中将,我劝你还是停手吧!”
“现在胜负已分,这个世界很快就要迎来大洗牌和变革,你没有必要带着这么多的人去为那个腐朽的世界政府和愚昧不堪的天龙人陪葬!”
“想想你们的家人,想想他们的家人,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还有!”
“我必须提醒你们,现在监狱里的大部分囚犯都只是那些穷凶极恶和不愿意改邪归正加入我们的,那些人死不足惜,你们跟他们同归于尽也是改变不了任何战局的。”
萨博开始侃侃而谈地规劝着,并说出了目前推进城下方的情况,想要尽量让对方放弃捏碎手上那个可怕装置的想法。
“”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鹤中将没有搭理对方刚刚说的那些话,先是看了看早已跑得没影的金狮子,再看看那艘仍旧在继续缓缓升高的舰船,然后才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个胆敢在这种时候一个人跳下来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