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朝着对方瞥去问道。
“!!”
“果然,小的这点心思瞒不过老祖”
“老祖!”
“晚辈确实是有一事相求!”
“其实,晚辈是想”
在吞吞吐吐犹犹豫豫地说着的同时,那个王婵还下意识地扭头朝着对面的那个董萱儿看了一眼,并在心下迟疑着,一副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的样子。
“报!!”
突然,大帐外一声大喊,紧接着,一个身材健硕的人冲了进来。
“报!!!”
来人就并不是谁,赫然正是鬼灵门少主王婵的那个小跟班钟吾!
“!!”
听到那声惊呼声,王婵就当然是愤然转头,用杀人一样的眼神朝着那个正跑进来,并再一次打断了他的家伙瞪去。
又是那个钟吾!
两次了!
没错!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他两次准备趁云露老祖心情好去提他的那个非分之请,可结果,两次都被那没眼色的钟吾给打断了,所以,他此时已经在想了,自己到底要不要找个机会直接干掉对方?
“老祖!”
“少爷?”
“大事不好了!”
“出大事了。”
那个叫做钟吾的修士一股脑地冲了进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自家的少主给记恨上了,竟还懵懂不知且一脸无辜地朝着他那少主谄笑着行礼。
“唔?”
“说吧”
“何事如此惊惶?”
然则,虽然那个钟吾已经那么说了,可云露老祖却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若无其事地先喝了一口美酒并示意一旁的侍女给他再添上后,才似笑非笑的问道。
“”
这时,原本心情有些恹恹的董萱儿也不由得好奇地朝着那个钟吾瞧去,她似乎也想知道,对方口中的大事到底是什么。
“前线出事了!”
“据说,黄枫谷的一个修士,好像好像是叫做陈巧倩的?”
“对方从一个名为五庄观的门派里寻来了几个了不得的帮手,目前已经连伤了我方三名结丹期的修士和数百名弟子了!”
“对了!”
“老祖容禀,据说”
“那五庄观也有元婴期的大能修士,而且,她们也已经出手了!”
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家少爷会一脸愤怒地看着自己,但钟吾就还是没有多想,只是低着头连声解释着道。
“唔?”
“五庄观?”
“元婴期修士?”
听完,云露老祖瞬间就皱起了眉头。
“萱儿”
“你可知道,那五庄观有和来历?”
想了想,从未听说过那个五庄观的云露老祖便转头朝着董萱儿问道。
既然救兵是黄枫谷的人请来的,那么,他觉得吧,同样是出身于黄枫谷,且还是红拂亲传弟子,完全可以算是黄枫谷核心内门的萱儿就应该也知晓一些内情才是。
“我”
董萱儿想了想,便开始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我也从未听说过那个叫做五庄观的门派,也从未听师父说起过。”
“不过”
“我却是认识那个陈巧倩陈师妹,可也没听说她和那个唤作五庄观的门派有来往啊。”
董萱儿表示,那个陈巧倩她不仅认识,且还专门调查过。
因为,对方是跟韩立那个家伙同时入门的,而且,俩人还时常眉来眼去,她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头的,早就看对方不顺眼了。
只是
这一次,连她都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被大战给波及,反倒还给七五大派找来了帮手?
只是,这个时候才找来帮手,又有什么用呢?
虽说那五庄观也来了元婴期老怪,但是,目前五大派已经大败亏输,不仅丢掉了金鼓原前线和营地,还死伤无数,肯定是再也组织不起新的防线和兵力了的,即便是一两个元婴老怪出手,那也无力回天,毕竟,魔道六宗这里的元婴老怪可也不少。
“有趣!”
“看来,有些人似是还想螳臂当车呢”
既然连自己的女儿萱儿都从未听说过那个所谓的五庄观,云麓老祖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地嗤笑起来。
他自己没听过,而自己的女儿萱儿也不知道,那就只有一种情况,那便是:那个五庄观不过是某个边缘地区的小门小派,然后,正巧门中有一两个元婴期的修士,而这一次,则是被病急乱投医的黄枫谷给诳骗了来,并一头扎入了金鼓原前线?
“钟吾!”
“我且问你!”
“那五庄观,他们来了多少人?”
大致在自己心里估测了一番那五庄观的实力后,觉得对方不过尔尔的云露老祖便再次问道。
“啊!
“不多,就三噢不,是四个!”
“目前发现出没的就四个!”
那钟吾可不敢怠慢,赶忙谄笑着并伸出四根手指说道。
“四个?”
开的什么玩笑?
“这”
“你确定?”
云露老祖有些难以置信,然后就再问了一句。他不明白,是什么给了那五庄观元婴期修士信心,对方是怎么敢无视魔道六宗的大军,直接闯入战场中的
“是的!”
“老祖,确实只发现了四个。”
“对了!”
“据说,其中一个是筑基初期,但会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咒,且一出手,就甩出了几百道符咒,用落雷将灵兽山结丹后期的函长老和红粉骷髅那两个结丹中期的前辈给打伤了。”
“接着,那个筑基初期的配合那个结丹后期的墨仙子,直接将受伤的函长老给打得金丹溃散重伤昏迷了过去,别提多惨了!”
“至于那两个元婴期的修士”
“她们好像是跟那个黄枫谷的筑基中期修士,也就是那陈巧倩待在一起,其中的一个,叫做火焰大仙,而另一个叫鲤大仙,她们俩都是那种小女娃的模样,很好认,但听说下手贼狠!”
“就在昨晚儿”
“我们一队足足一百多人的巡逻搜捕队,其中大部分都是筑基往上的,他们就被那个鲤大仙以一个排山倒海的水属性法术给收拾干净了,就是那声轰隆雷声,那可不是雷声,是她把那条大河一大段的河水全抽了过去,然后拍到了那一百多人头上。”
“最后活下来的都不到十个!”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