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约你。”郝院长只觉得头都炸了。
“这里是谁家?”钟肇庆此时还懵着,不明所以,又看了眼钟书宁。
她眼睛落在一个柜子上,上面摆放着只古董花瓶,目光一转,又落在客厅悬挂的一副装裱好的书法上。
上书四个字,“百福具臻?”
她嘴角浮起丝冷笑。
攥紧花瓶,忽然抬手,对准墙上的书法扔过去——
伴随着一声巨响。
花瓶与装裱的玻璃同时碎裂落在地上,书法摇摇晃晃,“嘭——”一声,砸到地上。
一副【百福具臻】,毁了!
她扬手,又砸掉了手边的另一个摆件。
钟肇庆都懵逼了:
到底是谁家?这丫头是疯了吗?
跑别人家里砸东西拆家!
郝院长被吓得本能惊叫出声,“钟书宁,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这个花瓶和这幅字值多少钱吗?”
“多少?你说给我听听。”钟书宁转头看她。
“我也想知道,这些年你究竟吞了多少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