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陈最才忽然恍然:“李垲,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咱家爷的意思是……太太是盛家丢失的女儿?”
“嗯,是这个意思。”
“完了!”
“怎么了?”
“这小盛总跟咱家小叔不对付啊,忽然就成了亲家。”
“正好趁此机会化敌为友。”
“我是担心这两人仍旧不和,那咱家爷夹在中间,一边是大舅哥,一边是亲叔叔,左右为难。”
——
此时,远在京城的贺浔,这两天感冒。
他觉着是夜间工作,不小心吹了凉风所致,母亲不肯让他走,所以他近期一直住在老宅。
刚到餐桌,他就喷嚏不断,惹得贺老眉头紧皱:“你这感冒还没好?你有没有好好吃药,好好休息。”
“吃了。”
贺浔嘴上这么说:
药,没吃;
更没好好休息。
“前两天已经好多了,今天也不知怎么,又开始不舒服。”贺浔皱眉。
贺老一听这话,笑道:“你小子怕是坏事做多了,有人正在背后蛐蛐你。”
“……”
“你以前生病就不爱吃药,但你现在30多了,身体不比以前,扛不住病毒,人啊,得服老。”
贺浔感冒,觉得头疼,懒得搭理自己父亲。
服老?
三十多算老?
没胃口吃午饭,吃完药就回房休息。
以至于他完美错过接下来的消息。
此时,贺闻野忽然跑进屋,“爷爷奶奶,大事不好了,我哥带着嫂子私奔,他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