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台演出是有钱拿的。”
纪铖捏了捏她一本正经的脸,解释道:“我当时拿的签证只允许我在中国花钱,不允许我赚一份钱。”
林予舒忍不住偏头打量纪铖,“知道你有信托基金后,我觉得你更帅了。”
纪铖笑意舒展,捏着她娇俏的下巴,“是不是在下次求婚前,我要不经意地让你看到我账户上的数字。”
“那我会当场单膝跪地,求着让你娶我。”
林予舒立即解开安全带,猛向驾驶座的纪铖扑过去,“我不想努力了,你娶我好不好…”
纪铖立刻绷紧身子,握着她的肩,牢牢抵住,“别过来。”
主动亲密反被拒绝,林予舒不满地耷拉着唇角,“你不爱我了?”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纪铖单手扣着她的后脑,蜻蜓点水般地在她唇上轻嘬一下,慵懒的嗓音难掩无奈,“我爱你,但现在不是证明我爱你的好时机。”
四片唇瓣相碰,轻轻的一吻浅尝辄止,勾的人心痒痒。
林予舒探身凑近纪铖帅气的脸庞,“爱我为什么不让我抱。这么晚了,外面又没有人。”
林予舒家在一个老旧小区,里面住的都是老教职工或他们的家属,晚上十点后就鲜少会有人在院子里闲逛。
纪铖无奈地攥着林予舒的手,指向不远处电线杆上的摄像头,“它比人还可怕。”
他们藏匿在一颗粗壮的榕树下,区区摄像头算得了什么。
林予舒满不在乎,急切地凑近他的唇角,“又不会有人24小时都盯着看。”
纪铖沉声:“万一呢。万一刚好有人看到我们了怎么办?”
林予舒鄙夷,“你好胆小。”
他们都快三十岁了,又不是还是十八岁的少男少女,害怕小区里住着的高中老师们抓到他们早恋。
纪铖看着她闪耀的眸子,坦白道:“我遇到你以后才变得这么胆小,生病就会去医院,检查出胃病就立即戒酒,想体验的极限运动怕出意外也不敢去做,就是不想让你为我担心。”
林予舒刚感动不过三秒,就听到纪铖冷静地说:“我们在车里做什么,这种监控摄像头看得一清二楚。哪怕在树下,也能看清楚车子抖动,很容易猜到车里的人在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林予舒狐疑,“难道你喜欢这个视角的片?”
看着纪铖铁青的脸,林予舒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次在车里,你对我百依百顺,温存时的吻又柔又欲,迟迟不愿下车。”
纪铖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冷声:“我要是有这个癖好,就不会把行车记录仪拍到的东西都删了。”
“行车记录仪?”
林予舒对车子一窍不通,自然也不懂这些车上的配件。
她浑身一颤,“都拍到什么了?”
纪铖眼角带着狡黠的笑意,故意凑近林予舒脸颊,微微偏头,低沉的嗓音就落入了她红晕的耳,“能拍到的都拍到了。我的宝贝在镜头里像只波斯猫,身姿柔软,傲娇又迷人,我看了一遍就血脉偾张,全身滚烫到受不了。”
听纪铖这么一说,林予舒来了兴趣,没羞没臊地说:“我也想看。”
纪铖像逗猫一样,手指轻挠她的下巴颏,拖着眷恋的嗓音,“我都删干净了,你试着想象一下当时的场景吧。”
看林予舒撅着嘴不高兴,纪铖忍不住逗她,“我想起来了,好像还留了一份备份。”
林予舒的双眼立刻放光,“在哪里?我们一起看好不好嘛~”
纪铖偷笑,得意地挑眉,“备份在我的脑海里。今晚你来我梦里,我们一起看。”
林予舒这只傲娇的猫被踩了尾巴,气得咬逗弄她的手指,“你看的时候怎么不叫我!”
“嘶——”
纪铖吃痛,抽出濡湿的手指,“你刚做完去泡热水澡了,哪有心情看。”
林予舒控诉:“那你怎么就有心情看!”
纪铖抱屈,“天地良心,我怕忘了行车记录仪有拍到别人不能看的东西,才立刻去删。只是没想到越看越入迷,连进度条都没舍得拉一下。”
纪铖描述得越动人,林予舒就越想看,撇着嘴闷闷不乐,“都怪你!删这么快干嘛!”
纪铖委屈巴巴地启唇,“难道你以为我想删么,还不是为了让你安心。“
理论上确实只有纪铖一个人看得到这些,他保管妥善自然不会泄露。林予舒对纪铖有信心,但他不想留下任何隐患,拍到的所有东西删的干干净净,自己都没留下任何备份,
“好了,快点回去吧”,纪铖下车替林予舒开门,“已经太晚了。”
门刚一开,料峭的春风就钻进了车缝,林予舒捂着眼睛,“好痛,有沙子飞进来了。”
纪铖立刻弓身查看,“宝贝,怎么了…”
话音未落,他的肩头就多出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攀着他。
纪铖心疼地凑近她的眼睛,“沙子在哪里…”
话音未落,他的唇就被林予舒咬住。
意识到被骗,纪铖没好气地捏她的细腰,“你很想在车里?那我们回别墅。”
林予舒怅然地摇头,“我已经很久没回家了。再不回家看看,我都要忘了家里的菜是什么味道了。
纪铖俯身含住她圆润的耳垂,“那你撩拨我干嘛。”
林予舒仰着头,手在他心口画圈,“我想亲亲你。”
被娇滴滴的声音勾的心神荡漾,纪铖定了定神。
纪铖:“这里不行!”
林予舒:“Daddy~”
林予舒很懂纪铖暗爽的点在哪里,只要像只小野猫一样甜甜唤他,立刻就会缴械投降。
纪铖闷哼一声,眯着眼睥睨,“再叫一遍!”
“爸!”
“嗯?”纪铖愣了一下,虽然觉得很奇怪,但中英互译了一遍确实没什么问题。
纪铖弯腰去抱座位上的林予舒,“宝贝,你一撒娇我就拿你没办法。”
林予舒捂着脸,“爸,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