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陈韶将羽林卫的剑与从祁掌柜家当中搜出来的剑并到一起,从剑柄到剑刃,挨着对比一番后,心头微微一沉:没有什么不同。
李天流什么也没有说,又拿起一把剑递了过来:“再比一比这一把。”
这一把除了没有那一串数字外,锻造的工艺也有很大不同,首先剑身偏厚,剑刃也偏窄,不用比画,仅凭视觉,就能感知这一把没有前两把灵活锋利。
“看出差别了吧?”李天流拿过羽林卫那把剑,看着剑身与剑柄交接处的那个云字,慢悠悠地说道,“知道这个云字代表着什么吗?”
陈韶又拿了两把羽林卫的剑过来,看到都有一个云字和一串数字,“代表什么?”
“云南郡。”李天流轻飘飘地说道。
似乎是嫌这个消息还不够让人心惊,拿着羽林卫的剑随手挽了两个剑花,在冷冽的剑光与清越的剑啸中,他又继续:“也只有云南郡才一直使用冷锻工艺。”
“也就是说,”陈韶看着桌上摆着的刀、剑,缓缓开口,“从他们三个的家当中搜来的这些刀剑,有一半都是出自云南郡的官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