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那，林长歌就像是浑身被锁死，动弹不得。
那股发自内心的恐怖感，让林长歌有些手脚发麻，额头更是豆大的汗水掉落。
面前这老妪，境界未知。
但，实在太可怕了！
七阁主连忙低声解释了几句，那老妪才缓缓点头，旋即收回目光，道了一句，“确实不错。”
接着，她转身继续离去。
七阁主连忙跟上，他一直保持自己的步伐慢对方一个身位，以此来体现老妪的尊贵，将她一口气送出通天阁，这才罢休。
方宁看到了林长歌，她微微一喜，美眸中刹那间闪过诸多情绪，可最终还是被理智全部压了回去。
“修炼完成了？”
方宁轻声问道。
“是。”
林长歌深吸一口气，心有余悸地问道，“小师姐，刚才那位老婆婆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