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瞧见赵博远那成绩,心里头就只剩一句话回响。
“这家伙,简直叼炸天了!”
“满分?他居然真给拿了个满分!”
有人对自己三级工没过,别人却考了个满分的事实无法接受,当场笑得癫狂,最后被抬了出去。
还有人一脸“屡试不中,命运多舛”的苦相,黯然神伤地喃喃自语。
“算了,这世道,不爱了,不爱了。”
更有人沉默良久,突然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向那榜单,怒吼道。
“假的,这绝对是假的!”
“我连个低级别都没过,别人却能轻轻松松过八级,全都是骗局!”
总而言之,这群人啊,就是如此的弱小、无助,又可怜。
七号车间内,贾东旭得知赵博远通过八级工考试的真相后,眼泪瞬间滑落。
“没想到,赵博远他……”
“竟然过了八级工考试……”
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和苦涩。
“他怎么这样啊!”
“他到底在搞什么?”
贾东旭顾影自怜,泫然欲泣。
“我,这么努力的一个人,却连一级工都没过!”
“这下完了,全完了!”
“师傅,晚上帮我请个假吧,我已经无颜去见咱们四合院的父老乡亲们了。”
易中海在一旁看着贾东旭那伤心欲绝的模样,心中却没有一丝想安慰的意思。
回想起考试那天,贾东旭状态奇佳。
不仅他自己吹嘘,连贾张氏和易中海也跟着吹捧。
如今看来,那不过是场笑话。
“名落孙山啊!”
易中海心中冷笑。
“当初吹得那么牛,我还真以为他能行!”
“结果到底是个废物,没一点用。”
“害我白高兴了一场!”
“比赵博远差得远了!”
说到赵博远,易中海也不得不感叹。
“赵博远怎么这么厉害?”
“我这一大爷,还当得下去吗?”
“我是不是要退位让贤了?”
易中海此时也是坐蜡了。
他八级工考试不出意料地没过,而赵博远却一举考了个满分八级工。
这一对比,让易中海都黯然神伤,不知道该怎么自处了。
他不得不想法设法找点安慰。
“说起来,赵博远是不是瞒着我们偷偷吃饲料了啊?”
“他怎么就那么厉害!”
“搞军工厉害,现在连钳工考试也这么厉害!”
“他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啊?”
“我早就说过啦,赵博远他变异啦!”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走了进来。
隔着老远,他就喊道。
“所以说,大家伙儿不必惊讶。”
“二大爷您来了,”
易中海热情地问道。
“对于赵博远考上八级工这事儿,您除了‘他变异了’之外,还怎么看?”
刘海中呵的一声,摆出一副淡然处之的姿态。
“还能怎么看?”
“我站着看!仰着脖子看!”
“说实在的,咱们就不应该跟人赵博远比。
他那是一般人吗?”
“他进厂才多久?”
“他什么成就,我们什么成就?”
“他是我等凡人可以攀比的吗?”
刘海中此话一出,众人心里果然好受多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神色释然。
“我悟了。”
“我们不该跟赵博远比,要比就跟自己比!”
“唯有比从前的自己更强,才算是真正的胜利!”
刘海中赞同地点头。
“很好,一大爷,您终于也悟了。”
“要不这样,咱们回去给他立个神像吧。”
“就叫他‘考神’如何?”
易中海瞥了刘海中一眼,心中暗想。
“总感觉二大爷精神也不太正常的样子。”
“原本还以为他真的放下了呢!”
“没想到,他受刺激的程度可能是最深的啊!”
想到这里,易中海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安慰道。
“二大爷,我知道您难受。”
“难受就跑到公厕那边偷偷哭一场吧!”
“哭出来,心里就好受多了,不丢人!”
刘海中眼睛一红,鼻子一酸,呜咽道。
“呜呜呜,一大爷,这下我们可怎么见人啊!”
“赵博远考上了八级工,他凭实力考了八级工!”
“而我们,一个都没考上!”
易中海忽然心中一动,提醒道。
“不对吧二大爷,您是不是忘了咱还有个人?”
“谁啊?”
刘海中止住几乎要掉下来的眼泪,泪眼婆娑地问。
“傻柱啊!”
易中海叫道。
“您怎么把他给忘了?”
刘海中这才突然想起傻柱。
平时大家伙儿一向也不把傻柱当回事,有啥好事一般都想不起他。
此时易中海提及,刘海中便说。
“走,要不咱们去问问傻柱,看他考得怎么样!”
“我估摸着他准行!”
易中海肯定地说。
贾东旭也说。
“傻柱我也觉得他没问题!”
结果大家伙儿到后厨一看。
傻柱窝在柴灶前的犄角旮旯里,衣服早已被眼泪湿透。
“我真傻,真的。”
傻柱痛苦地抱着头,朝着墙壁上磕去。
“我知道第一次考试有点紧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