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涪图手持瓷碗,轻轻步入室内,碗中盛着的是为太子君耀天精心调配的汤药。
皇后伸手接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语气略带担忧地询问慕容涪图:“这药真的有用吗?”
慕容涪图低声回答:“皇后娘娘,此药至少可以缓解太子殿下的疼痛。”
皇后点了点头,转过身,细心地将汤药喂给躺在床上的君耀天。
君耀天虽然身体痛苦,但在皇后的照料下,还是努力张开了嘴,吞咽着苦涩的药液。
上官紫灵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心中暗自发泄:“活该,要不是他贱嗖嗖的威胁姑奶奶,姑奶奶也不至于冲动了。本来也没多大的事,无非是痛个半月就好了,现在让她膝盖那么受罪,太子也应该受罪一些。”她的心中充满了阴暗的想法,对于君耀天的痛苦,她并没有丝毫的同情。
上官紫灵袖中的药粉悄然散出,那独特的香气在空气中流转,却只有身处剧痛中的君耀天能感受到其效力。那药粉对常人毫无作用,却能为他带来一丝缓解痛苦。
君耀天喝下慕容涪图递来的汤药后,他的面色逐渐缓和,痛苦之色也有所减退。他嘶哑着声音,缓缓说道:“本太子没这么疼了。”
皇后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急忙问道:“太子,你能说话了?”
君耀天也感到惊讶,重复了一遍:“本太子能说话了?”
皇上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大喜过望,立刻吩咐道:“慕容涪图,给太子看看,太子是否无恙?”
慕容涪图应声而动,走到床前,皇后则起身让出位置。
慕容涪图细心地为君耀天把脉,他的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因为他发现,太子的脉象和之前相比并无太大变化,他所开的只是一副镇痛药而已。他实在想不出太子为何能说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和疑惑。
慕容涪图沉思片刻,终于开口说道:“皇上,皇后,太子的脉象平稳,并无不妥。至于太子为何能说话,或许是太子太过痛苦,一时失声,药性让太子减轻疼痛,故而太子能说话了。”
空间中,小胖墩一脸疑惑地望着上官紫灵,“主人,你不是要教训他吗?怎么反而让他好了?”
上官紫灵淡淡一笑,收回袖中的药粉,轻描淡写地回应道:“谁说他好了,只是暂时的,等到半夜三更,他会更痛苦。”
小胖墩听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哇,主人厉害,这样也不关你的事了。”他对上官紫灵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
上官紫灵冷笑一声,她这次放出的毒粉,药效会在三个时辰后发作,而且是“痛十倍”的效果。
这种毒粉气味极淡,几乎接近于无,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嘴硬的家伙。她相信,君耀天今晚一定会尝到她的厉害。
这种毒粉,每日都会发作一个时辰,那滋味可是会很销魂的。
在一旁的韩信引,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刚才似乎从上官紫灵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但那种味道又极淡,让他说不清楚。
上官紫灵察觉到韩信引的目光,心里顿时一咯噔。
这个韩信引不会看出什么端倪。毕竟,这种毒粉是她在现代发明的,她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拥有如此手段。
这个韩御医和自己父亲也有交情,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才看的?上官紫灵心里很是疑惑,头又低了下去,不让人看到她的表情。
太监的声音在外响起,清脆而尖锐:“摄政王到!”紧接着,墨少邪的身影大步走进大殿,他的出现像一股不可阻挡的风暴,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的眼眸深邃如海,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跪在地上的上官紫灵身上。他的脸色微微一沉,显然对上官紫灵的处境感到不满。他无视了皇上和皇后的存在,径直走向上官紫灵,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扶起。
上官紫灵顺势靠在墨少邪的身上,她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低低道:“腿软。”墨少邪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仿佛抱着的不是一个女子,而是他的珍宝。
“放肆!”皇上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充满了愤怒。他瞪着墨少邪,显然对他的行为感到不满。
墨少邪却丝毫不惧,他淡淡道:“皇上,本王有先帝口谕,见皇上皇后也不必行礼,未来王妃也是一样。”
上官紫灵在墨少邪的怀里,感觉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她的心中充满了安心和依赖。她看着墨少邪,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这个男人,真是太帅了,居然直接这么和皇上刚的吗?
空间里的小胖墩冒着星星眼,道:“哇!主人,你男人太帅了”。
皇后则在一旁插话道:“摄政王是有先帝口谕,可是上官大小姐毕竟还没入王府。”她的语气有些不满,显然对墨少邪的行为感到不满。
墨少邪却毫不在意,他淡淡道:“本王认定的女人,即使没入王府又如何?”
皇后一噎,无言以对。
而君耀天则在一旁愤怒地喊道:“紫灵不会嫁给你,她只会嫁给本太子!”他的眼中充满了嫉妒和愤怒,显然不愿意看到上官紫灵成为墨少邪的女人。
皇上瞪了一眼君耀天,怒斥道:“闭嘴!”
整个大殿中的气氛变得紧张而压抑,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墨少邪和上官紫灵的身上。
墨少邪的声音低沉而冷漠,冷声道:“皇上,本王不明白,为何让本王的未来王妃进宫,并且还跪在地上?”
皇上面色凝重,声音沉稳而有力:“太子出事,与她有关,自是要让上官大小姐进宫问清楚。”
“那如今问清楚了?本王就带未来王妃告辞”墨少邪话落,抱着上官紫灵大步离开。
皇上眼眸危险的看着离开的墨少邪,隐忍着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