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要去省城跟杨氏集团合作?你确定?”
萧然在得知这件事情后,便火速赶回办公室询问陈欣怡。
陈欣怡倒也没有隐瞒,立即将刚刚杨洪给她打电话道歉的事情说了出来,并言辞凿凿道:“我觉得此次杨氏集团肯定是诚心向我道歉的,如果我坚持拒绝与他们合作,倒也有点儿给脸不要脸的意思了,所以我便同意与他们进行合作。”
萧然眉头微皱,因为他总感觉此事有些蹊跷,但究竟哪儿不对劲儿,他一时也想不明白。
看着萧然满脸愁容的模样,陈欣怡笑着走上前询问道:“怎么啦?你觉得跟杨氏集团合作,有什么问题吗?”
她隐隐感觉到,萧然很有可能还在因为孙宜克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毕竟她是萧然的老婆,自己险些被孙宜克侵犯,身为丈夫的萧然,心中肯定不是滋味。
所以此刻,她也想要听听萧然的意见。
如果萧然执意不肯她与杨氏集团合作,那她也只能尊重萧然的决定。
可她没想到萧然只是笑了笑,道:“没什么问题,既然你愿意继续与杨氏集团合作,我也支持你。不过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一定要多长一个心眼。”
陈欣怡没料到萧然竟会如此大气,她笑着走上前主动挽着萧然的胳膊,笑着道:“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而且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还能出什么事儿?”
萧然看着近在咫尺的陈欣怡,心中涌出一股异动,直接吻了上去。
陈欣怡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闪缩,可当萧然的双手揽着她的小蛮腰时,她也逐渐放弃了反抗。
就在二人陷入热吻中不能自拔之时,办公室门外突然响起一道敲门声,将陈欣怡给吓得够呛,一把将萧然给推开,然后快速整理着被萧然弄得凌乱的衣服,起身道:“请进!”
当办公室的门打开后,秘书刘忆推门走了进来:“陈董,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是您需要的文件。”
斜躺在沙发上的萧然满腹怨气。
他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刘忆来打扰他跟陈欣怡的好事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刘忆在办公室内安装了监控,每次都能卡点敲门。
陈欣怡接过文件后,道:“好,我马上就去。”
在刘忆转身离开之后,萧然忍不住抱怨道:“媳妇,你怎么每天那么多会议要开啊?就不能歇一歇吗?”
“歇?我哪儿有你那么好的命?”
陈欣怡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灼灼的盯着萧然:“要不我给你安排一个职位,也省得浪费了你那满腹的才华。”
萧然急忙轻轻咳嗽一声,道:“媳妇,晚上你想要吃什么?我去买菜,要不然等你下了班再去买,菜就不新鲜了”
说完这话后,他飞快的往外面冲去。
看着萧然压根就不打算管集团的事情,陈欣怡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此次会议中,她也确定了在三天后,前往省城的杨氏集团进行视察并洽谈合作事宜。
她也知道此次出差,至少需要天的时间,所以集团的一些事情,她也要提前交代清楚,以免出了乱子。
当萧然得知三天后便要去省城出差时,当天晚上他便叫来了宁半城。
在别墅区外面一个公园的凉亭内,宁半城正负手站在萧然的面前。
而萧然则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询问道:“陈氏集团打算跟省城杨氏集团进行外贸合作,你对这杨氏集团有什么看法吗?”
“杨氏集团?”
宁半城摇了摇脑袋:“没怎么接触过,不过我听说杨氏集团早已出现内部结构紊乱,管理层贪污严重,任人唯亲,这也衍生出了很多问题。比如说资金不足,命令不能做到上行下达等等,其实这也是老牌企业的诟病,一旦发展到瓶颈期,这些问题都会出现,只有看掌权者能不能及时发现并根治了。”
“你就这么不看好杨氏集团?”
萧然笑着询问道。
宁半城急忙回答:“并不是我不看好杨氏集团,而是这些问题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如果杨洪能够对杨氏集团进行一番由内而外的改革,或许能够将集团的诟病除掉。当然了,资金短缺问题恐怕短时间内也无法得到缓解,除非是有人愿意投资,要么就变卖资产。但如果一旦变卖资产,势必会影响到杨氏集团的股市,这无异于是得不偿失的。”
他顿了下,道:“当然了,这些都是我在新闻以及朋友间闲谈时了解到的。不过这杨氏集团毕竟是建立数十年的老牌企业,如果陈董事长想要打开海外市场,这杨氏集团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无论是他们的海外渠道还是声誉,还是蛮有保障的。”
“那就行!”
萧然点了点头,随即道:“颜如玉回来了吗?”
“还没!”
宁半城摇了摇头:“我已经派了不少人去打听,可是一无所获,不过根据我的猜测,这件事情很有可能跟颜如玉的三叔有关系。毕竟老话说得好,如果找不到凶手,那就要看这件事情谁获利最大,对谁最有利。目前颜如玉手中的那些产业,被分食最多的便是颜如玉的三叔。”
萧然本想要让颜如玉过几天苦日子的,毕竟谁让这妮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耍心机算计自己。
可是现在他要去省城几天,如果这个时候让颜家人吞了清江市银行,然后在五个亿的贷款上面搞动作的话,那无异于是后院起火。
为了能够稳住后方,就算他明知这是颜如玉的计策,他也要迎难而上。
“三叔是吗?把他的地址告诉我。”
听见萧然愿意出手,宁半城心中一喜,急忙点头道:“颜家人都在我的监视范围之内,我马上让人去查。”
夜半!
在清江市一个高档别墅区内,颜如玉的三叔颜景辉睡得正香,突然,他听见房间内传来一阵异动,这让他猛然惊醒直接坐了起来的同时,将屋子里的灯给打开。
随即,他便发现屋子内居然坐着一个青年男子,正翘着二郎腿把玩着一个熟悉的玉扳指。
当他看见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