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玫瑰十字会总部后,三堂主和牛虻上了同一辆车。
“真没想到会长竟然真的突破到了大圆满超级宗师的境界,三哥,以后我们该怎么办?这超级宗师打我们,跟爸爸打儿子似的,而且现在会长也是投降派,我猜测,他就是想要稳固外敌后,好腾出手来清算我们。他这个老家伙一生只痴迷于两种东西,一种是境界的提升,另一种则是权利。”
牛虻长吁短叹着,昨天萧然揍他时的场景,他现在还历历在目。
那种超级宗师不可逾越的无力感,恐怕这辈子都会萦绕在他的心中。
他顿了下,接着道:“如今他追求的两样东西,已经得到了一样,现在他为了权利,连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儿子都能卖了。我猜测,他卖得东西越多,日后肯定会变本加厉的从我们兄弟二人的身上讨回来。”
“怎么?怕了?没想到你这榆木脑袋居然也能够把问题想得如此透彻深远,我是真的蛮意外的。”
三堂主扭头轻笑着询问道。
牛虻立即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三哥,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能不怕吗?那可是超级宗师,你又不是没看见萧然是怎么打我的,当时的我真的完全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他当时如果真的想要杀我,绝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
“你刚刚都说了,会长他一生只追求两样东西,情感对于他而言,真的是可有可无。就算你害怕,现在去向他求饶服软,他能放过你吗?”
三堂主有些不悦道:“如果你连心气儿都败了,那败局自然也就注定了。”
“三哥,那你快想想办法呗,我可不想被他给玩死。”
牛虻嘟囔道。
三堂主原本就因为昨天牛虻跟萧然见面而没告知他,他对牛虻心生芥蒂。
如今会长又修炼出了超级宗师之境,这让他十分担心牛虻随时都有可能反水。
为了能够增加自己的赢面,同时也为了考验牛虻,他拍着牛虻的肩膀,道:“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务必想尽一切办法给我办好,行吗?”
牛虻重重的点了点头:“三哥,你说吧,我脑子虽然不灵光,但我办事的效率,你是心知肚明的。”
“那好!”
三堂主道:“你马上集合你所有的人手,去秘密寻找萧然,务必要在大堂主找到萧然之前抢先找到他。如今他已经跟会长彻底闹翻,同时又是一名超级宗师,只要我们能够拉拢他,也不是不能跟会长分庭抗礼。”
听见这话,牛虻顿时眼前一亮,然后在自己的兜里摸索着。
好一阵后,他才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昨天萧然约我见面的时候,把他联系方式给了我,说让我考虑好是否投靠他。当时我虽然觉得用不着,因为我对你是绝对效忠的,但当时碍于他的威胁,我还是将纸条收了起来,幸好没丢,也不知道能不能联系得上他。”
“萧然给了你联系方式?你居然没告诉我?”
三堂主心中暗暗嘀咕的同时,心中虽然对牛虻的芥蒂更深了几分,但想到牛虻能够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联系方式拿出来,他又有些怀疑自己的猜忌心是不是太重了?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并不是自己多想的时候,立即对牛虻催促道:“赶紧打电话试一试,或许真的能够联系得上。”
“好!”
牛虻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按照萧然留下的联系方式拨了过去。
铃声响了十多秒后,手机里传来萧然那气喘吁吁的声音:“喂,谁呀?”
“打通了。”
牛虻心中一喜,刚要说话,却被三堂主将手机给抢了过去,笑着道:“萧然小兄弟,你现在还好吗?”
“你是谁?三堂主?”
萧然听出了三堂主的声音,骂骂咧咧道:“好个屁,差点儿就死在你们会长的手中了,这老不死的真卑鄙,说好的公平决斗,他居然敢偷袭我,呃不行了,老子要休息一下。”
“你现在在哪儿?我们过来接你。”
三堂主也不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道。
萧然轻哼一声:“我在哪儿?我凭什么告诉你?难道你是打算抓住我,向你们会长表忠心的?妄想,你们玫瑰十字会就没一个好东西。老子万里迢迢赶过来给你们抵抗强敌,你们就是这么对待盟友的?等我伤好了,我一定亲自去把你们会长那个老杂毛的脑袋给拧下来当球踢。”
听见萧然的牢骚,三堂主轻笑道:“或许我们可以帮你呢?”
“帮我?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吗?那么好糊弄?”
萧然重重的哼了一声,显然是不太相信三堂主。
眼看萧然不太相信自己,三堂主急忙道:“萧然小兄弟,我们会长已经让大堂主派出多支小队去打探你的踪迹,一旦他们找到你,你必死无疑。而且你身受重伤,根本就逃不远,现在只有我们能够救你。”
“救我?谁相信你们的鬼话?”
萧然说完之后,果断将电话给挂断。
将脑袋凑到电话旁边的牛虻,将二人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嘀咕道:“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小心谨慎,三哥,现在怎么办?要不我派人去找吧。”
“不用了,我有办法让他主动来找我。”
三堂主掏出自己的手机,将萧然的电话号码给记了下来后,道:“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吧,放心,就算没有萧然的帮忙,我也一定会战胜会长,玫瑰十字会迟早是我们兄弟俩的。”
眼看三堂主竟然对自己有所隐瞒,牛虻心中有些不悦。
而且他虽然莽撞,但又不是真的傻,没有天赋,他又岂能修炼到化劲巅峰境界?
三堂主自信满满的说出那一句就算没有萧然也能战胜会长,让他心中产生了好奇。
难道三堂主还有其他底牌不成?
所以为了求得心安,他追问道:“三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没有萧然,你也能战胜会长?你不会是有什么底牌是我不知道的吧?”
三堂主刚刚说那番话,只是希望牛虻能够坚定不移的站在他这一边。
眼看着对方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