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村民们扔上大卡车后,白色长袍男子对几人交代了几句,刚准备上车准备离开时,却突然敏锐的察觉到门口传来异样。
他立即扭头一看,在昏黄的灯光之下,他发现门口的守卫已经倒在地上,而营寨门口却站着一个陌生的人影。
他神色大惊,立即对营寨内的人呼喊道:“敌袭,快干掉他。”
站在营寨大门口的人自然是萧然。
面对冲上来的那群小角色,他没有丝毫留手的意思,手持一把砍柴刀,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那群人冲了过去。
身为超凡之境的他,哪怕是面对千军万马,也不会有丝毫战栗,更何况他此番面对的只不过是战斗力低下的小蝼蚁而已。
当他冲入人群中时,宛如砍瓜切菜一般,每一次的挥击就有一人倒在血泊之中。
数十人犹如割麦子一般,成片成片的倒下。
萧然也真正做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直到最后一名小喽喽倒下,他的身上并没有沾染丝毫的血迹。
随即,他轻轻一晃手中的砍柴刀,砍柴刀上的血迹瞬间被震飞。
他缓缓将砍柴刀举了起来,看向白袍男子以及身后仅剩的几人,道:“谁是埃立蒙?”
根据络腮胡壮汉的招供,埃立蒙便是这个营地的老大。
白袍男子以及他身后的几人都被萧然的雷霆手段给吓懵逼了,以一人之力斩杀数十人,不仅没有受伤,甚至连身上都没有半点儿血迹,如此恐怖的战斗力,谁能敌?
“不回答是吗?”
萧然举起手中的砍柴刀,语气冰冷至极:“不回答,死!”
滔天的杀意摄人心。
白袍男子身后的几人惊骇之余,齐齐将目光定格在白袍男子的身上。
他似乎深知自己逃不掉了,捏着拳头恶狠狠的瞪着萧然:“你是什么人?知道我们是谁吗?胆敢与我们黑巫教廷为敌,你想要找死不成?”
“刚刚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跟你说过同样的话,只可惜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你要不要尝尝这样的滋味?”
萧然见对方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还敢出言威胁自己,这让他的耐心快要被消磨殆尽。
白袍男子恶狠狠道:“贝基?他没回来?难道你把他给杀了?该死的叛徒,难怪你会找到这里来。”
“说吧,你们谁是埃立蒙?”
萧然再度开口道:“我知找埃立蒙,其他人可以离开。”
站在白袍男子身后的几人听见这话,原本充满惊惧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的光芒,再度齐刷刷的看向白袍男子。
当白袍男子注意到身后几人的眼神,气得想要破口大骂。
虽说那几人没说话,但这副眼神已经将他的身份给出卖。
“你就是埃立蒙?这里的大队长是吧?”
萧然冷笑一声,扭头对着那几人道:“行了,你们可以走了,我只找他。”
几人闻言,互视了一眼后,飞快往营寨门口跑去。
“站住,你们这群叛徒,给我回来,你们敢再往前走一步,那就是黑巫教廷的叛徒,黑巫教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袍男子见几名属下要将他抛弃,他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滔天怒火,疯狂的嘶吼道。
然而,任凭他如何无能狂怒,那被吓破胆的几人没有丝毫的停留,依旧发疯似的朝着外面冲去。
因为他们都清楚,留下来必死无疑,现在逃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无比残酷。
萧然此行就是除恶务尽,自然是不会放走这里的任何一个魔鬼。
“啊”
当那几人刚跑出营寨门口,突然感觉脑袋袭来一股剧痛,头疼欲裂。
随即,几人便倒在地上,捂着脑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惨叫声只是听着就让人感觉头皮发麻,可想而知当事人是要承受多么大的痛苦。
有两人实在是扛不住了,翻滚着朝石头狠狠的撞了过去,顿时头皮血流,顷刻间便没了气息。
白袍男子看着那几名属下的悲惨下场,心中是又解气又恼怒。
解气的是这几个叛徒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恼怒的却是萧然竟以如此憋屈残忍的方式杀掉他们,这简直是黑巫教廷的耻辱。
“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你用了毒?你也擅长用毒?”
白袍男子怒目圆瞪的看向萧然。
萧然哂笑一声:“难不成世界上只有你们黑巫教廷的人才能够使用毒吗?不过我用毒的方式比你们更加的高级,我使用的是蛊术,绝对能让你生不如死,你要不要体验一下?”
白袍男子看着那几名叛徒不断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儿,双手死死的扣住脑袋,好似要将脑袋给拔开,这让他不寒而栗。
他自知自己在萧然面前没有嚣张的底气,所以语气软了下来:“你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
萧然冷冷道:“我记得你们黑巫教廷一共有三大长老,分别是魄罗和魂罗以及葬罗,对吧?你只需要将魂罗与葬罗的藏匿地点告诉我,我可以免你一死。当然了,如果你能向我提供你们黑巫教廷总部的位置,我不仅会放过你,还会赏赐你的。”
“你想要覆灭我们整个黑巫教廷?”
白袍男子脸色惨白,估计是被萧然的胆大给吓到了。
他们黑巫教廷虽然是人人喊打的组织,但也是令不少势力都忌惮的存在,哪怕是强如神殿,也不敢公然跟黑巫教廷宣战。
“你是觉得我不够资格吗?”
萧然沉声询问道。
白袍男子再度追问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萧然面露不耐烦之色,显然耐心已经逐渐消磨殆尽:“看来你让你吃点儿苦头,你是不打算如实招供了。”
他话音刚刚落下,白袍男子好似有所察觉一般,飞速往后爆退而去,然后一脸警惕的盯着四周。
“洞察力不错,居然能躲开我的蛊虫,看来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