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负手迈步,往刑罚殿而去。
一众执法弟子当即兴奋的推搡着彭晏,杨帐,史共三人,跟着余羡,也往刑罚殿而去。
原地就留下了越来越多的凝气弟子,以及数个筑基弟子,满脸的凝重以及异样神色。
这个余长老……新的刑罚殿长老……似乎很厉害啊!
不过同样,他的执法手段,似乎公平无比!
若真的就严格按照教规办事,那烈火教底下的两三千凝气弟子,自然是最开心。
因为喜欢违规的,往往就是那些凝气圆满,以及筑基弟子。
修为越高的弟子,偏偏就越喜欢违规,而修为低的,自然只能敢怒不敢言。
这等状况,放眼世间一切生灵,概莫里外,毕竟修为也可以变成财富,权利等等的东西……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却见有人忽然转身往刑罚殿而去,其他人心中一动,也都迅速跟了上去。
去看看戏也好!
至于那几个筑基弟子,皆神色凝重,其中一个连忙道:“去,快去通知大长老,否则那姓余的说不定会借机报复,废了他们三个修为!”
“好!”
另一人一听,急忙一动,迅速往后山而去。
至于其他三人,则快步跟上,前往刑罚殿。
也不知道余羡要如何处理这三人。
这三人拒不交出令牌,殴打护法弟子,还和刑罚殿长老动手!
此罪过说大也不算很大,但说小也绝对不小!
就看余羡的心情,从而定大罪小罪!
余羡淡然迈步,也不着急回刑罚殿,反而如同游街,就在路上漫步,一路带着三人走了一路,在一千多弟子的共同目光下,回到了刑罚殿。
刑罚长老刚刚任职,便拿住了三个筑基中期,不守规矩的弟子!
这简直闻所未闻!
烈火教数百年下来,刑罚殿长老换了一茬又一茬,可就没听过,谁一上来敢直接拿住三个筑基弟子的!
且不说筑基弟子到底犯没犯教规,就算犯了,谁又能当真作数?
还不是私下里说一说就算了。
须知,那是筑基弟子啊!
哪有这余长老如此霸道,上来就拿住三个,押回刑罚殿受审的?
厉害……厉害……
一时间不知多少人汇聚而来,化作了一条洪流,直往刑罚殿而去。
他们都想看看这刑罚长老,到底如何审判这三个违反教规的筑基师兄!
同样,此事经过这么一段路的时间的发酵,自然也让其他长老所知道。
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刑罚殿,第一次无比的热闹起来。
“游街”了半炷香,余羡也就带着吴宗等执法弟子,押着三人回到了刑罚殿。
走一路让人知道也就够了,围着宗门转,反而显得自己太过装蒜。
余羡一路走进殿内,吴宗满脸阴冷的看着三人,这一路上,他可是将所有的羞辱都返还了回去,就差让他们也跪下了。
而三人自知被捆,不能挣脱,也只能由得吴宗冷嘲热讽,不停羞辱,一直隐忍。
这一次若自己等人无事,此仇早晚必报!
他们三人也不信余羡敢冒大不违,废了他们的修为。
毕竟是三个筑基中期的弟子,哪怕放在大仙宗,都是好苗子,轻易不能毁掉,更别说烈火教了。
“杨帐,史共,彭晏,你等三人,知罪否?”
余羡走进大殿中央,缓缓转身,看着三人,声音平静,不知喜怒。
此刻殿外已经围满了人,皆在看里面的审判。
“回刑罚长老。”
却是史共咽了口口水,首先低头道:“弟子知罪。”
杨帐和彭晏两人本还打算闭口不言,却没想到史共竟如此干脆,一时间愣了愣,便也只好咬牙道:“弟子,知罪!”
“你等所犯何罪?”
余羡依旧平淡,再次询问。
“弟子……弟子已经被逐出了刑罚殿,却不肯交还身份令牌,还和吴宗师兄起了一些小小的摩擦,更抵抗长老……”
史共再次开口,话语惶恐,倒是显得坦白。
“什么一些小摩擦!?”
可吴宗一听,顿时抬手一指,怒喝道:“你等是公然抗法!殴打贫道!这岂是小小的摩擦!?烈火教教规第三十一条,抵抗刑罚殿执法者,罪加三等!而且你们居然还敢和刑罚长老动手!罪上再加一等!当该废去修为,逐出宗门!”
三人猛然抬头看向了吴宗,目中皆是燃起怒火。
倒是余羡转头看向了吴宗,淡淡道:“要不你来审?”
“额……”
吴宗悚然一惊,连忙躬身道:“弟子不敢。”
余羡便再次看向了三人,淡淡道:“你等三人已被本长老逐出刑罚殿,却拒不交令牌,你们想自立门户吗?”
“没有!没有没有啊!”
这一下三人听的更是心中慌乱,急忙喊道:“我等没有要自立门户的想法啊!”
吴宗则目中露出惊喜之色,自己真是格局小了,要说扣帽子,这位余长老才是狠人。
厉害!
这是要三人的命啊!
“又有护法弟子吴宗前去索要,可你等不但依旧不肯交还,反而合力殴打吴宗,迫其跪下,受尽屈辱,你等当真好大的威风,以后这烈火教刑罚之事,看来要由你们做主了。”
余羡面色越发冷漠,声音也不带感情。
三人听的面色越发苍白,额头都渗出了汗水,连连道:“没有!我等,我等只是,只是听大长老的!我等并无要抵抗刑罚殿的意思啊!”
“哦?”
余羡淡淡道:“你们此言,难不成是大长老要自立门户?自成刑罚殿?”
三人当场一滞,额头汗水不停往下流,头摇的拨浪鼓一般:“没有!没有啊!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啊!”
余羡神色一冷,缓声道:“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