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御医。”
说完便失落的转身离开,荣雪清看着他的背影,微笑的脸上留下了一行酸涩的热泪,她的身上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与无奈:对不起。
来到御药房,李斌将御医喊了出来,当那个小老头看见他的第一眼就问了一句,“孩子心情不好呀?”
他愣了一下,回问道:“此话怎讲?”
御医就紧盯着李斌的脸看,“这垮个臭脸,不是心情不好是什么?怎么表白被拒啦?”
老人家是懂得分析的,这回那小子不在摆张臭脸了,而是一脸不可思议,难以理解的表情,“停停停,我确实心情不好,但您猜的也太离谱了。”
那御医就不解了,以他多年见过的世面,这个年纪的小孩子不都在为情所困嘛!不是因为表白被拒,那还有什么能让他不高兴的呢?
“那你这垮个脸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啦?”
只瞧李斌神色有些伤感,“我有一朋友,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因此受过很多的伤,他总是把权利看的很重要,甚至为了权利可以不顾自己的健康,我想改变他,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说着说着他失落的坐到了一把椅子上,独自黯然伤神,御医见状摇了摇头,轻轻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拍了拍。
“你也别伤心,他认为权利很重要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开玩笑,他也一定有自己的身不由己,你也理解一下。”
听完御医的讲述,他陷入到了沉思,荣雪清所做的一切真的像御医所说的身不由己吗?
她曾经讲述过她自己的敌人,在瑶月荣雪清最大的对手就是荣治国,就以她手眼通天的势力,一般人还未必能对她造成威胁,就那个小老头是想尽一切办法想毁掉她。
就这一点荣雪清就必须注重权利,因为一旦没有了权利,她与她的部下都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如果说这就是她看中权利的原因,那确实是身不由己,如果没有权利,她的眼前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一瞬间紧锁的眉头终于有了缓和,他可算是想通了荣雪清那不在乎生死的模样,都只不过是身不由己而已,她痴迷于权利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更多的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
想通了的李斌猛然站起身,表情也从最开始的失落,脸上开始挂有喜悦,“我想明白了,与其让她改变,不如直接保护好她。”
御医看着从新燃气希望的他,自己心里也甚是欣慰,“孩子那你还有什么事吗?”
李斌这时才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那个小丫头还有伤在身呢!这要是在不把御医请去,说不准一会又严重了,再倒下那可就麻烦大了。
他马上说道:“公主受伤了,还请您前去医治。”
听到是公主找自己,别看这小老头年纪大,但收拾东西的速度一点都不慢,迅速拎起自己的小药箱,跟着李斌就去了荣雪清的寝殿。
此时此刻那丫头正坐在床上,头靠安立柱,闭目养神,过了一会殿门被敲响,她这才起身去开门。
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不管谁敲门,荣雪清都会问清楚对方是谁,再去决定要不要开门,而再自己没什么大碍的时候都是亲自开门。
因此当李斌再次看见她的那一刻震惊不已,红润的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和刚刚倒在自己怀里的状态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要不是自己知道了她的秘密,还真容易被善于隐藏的荣雪清的表象所骗。
她看着眼前的人笑呵呵的说道:“来啦!请进。”说着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
御医先是给荣雪清施了一礼,随后直接开门见山,“公主伤哪了?”
小丫头一指额头,下一秒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疼~可疼可疼,孩儿委屈。”
御医马上上前查看,只见伤口并不大,可以这样说,自己要是在晚到一会儿,伤口就愈合了。
但那丫头说疼,他也不敢怠慢,赶紧清理伤口,上药,边上药还边问:“公主这是怎么磕的呀?”
“孩儿委屈,这不昨晚喝了点小酒,怎料竟然喝醉了,今天还没醒酒呢!刚刚打算卸下妆容再休息一会,突然这腿就不听话了,一起身刚要转身走,一个左脚拌右脚,头先着地,一头就磕在了那梳妆台的桌角。”
这丫头可是真会编故事,一脸可怜巴巴,人畜无害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疼,也根本无法让人对她产生怀疑。
御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中带有些许心疼,“小公主呀!少喝点酒,喝酒伤身,您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
荣雪清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瞥向御医,然后又马上将眼眸垂下,“我知道错了嘛!下次不喝了,主要是我也没想到自己会醉呀!”
“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是否好就敢喝,公主要学会保护自己,哪能这样胡来。”
御医的数落本是出自好心,但当他一提到公主要学会保护自己,荣雪清的心就咯噔一下,当初陆皓不也是这样的一句话,直接摧毁了她的童年,那是她永远不敢回望的记忆,荣雪清真的会害怕。
李斌知道她以前的事,也瞧出了荣雪清此刻呆滞的表情,这御医留不住了,得让他赶紧走。
他马上上前抓住御医的胳膊,开始赶人,“好了好了,您就别说了,公主昨夜没有休息好,有些累了,您就先退下吧!”
话音刚落御医就被李斌逐出了寝殿,大门被啪的一声关上了,只留他老人家独自一人站在门口迷茫,速度之快压根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出来的?为什么会出来?
转眼看寝殿内,李斌正小心翼翼的靠近一直呆滞不说话的荣雪清,“公主你没事吧?”
那丫头没等他靠的太近,突然站起身,径直走向自己的床榻,“我没事。”她的声音是那样冷漠,好想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
但李斌理解她的态度,被伤害的太久,只能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坚强”是她本性弱小的保护色。
就在荣雪清要躺到床上的时候,他突然表情严肃,说道:“其实你并不需要太过于坚强,我可以保护好你。”
她愣了一下,上床的动